第17章：誰來電報料

獨立的一張四方供四人用的桌面已放著夠嗆夠濃烈的幾度跟羊、牛有關的生吃半熟吃和全烤型的菜色放滿一桌。

咋看到四次元的妙令緊盯著她目中無人的玄武一支公。辛滸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這個女大廚正牽著她身旁情人的右手。兩美齊坐下來，一個只存在於玄武腦核深處的妙令，她在欣賞一對情侶般的男女在享用她親手下廚，在殺無赦，血流成河的一頓飯菜。

耳鳴之下，聽到來自貼近在耳邊的聲音：「視線別往我這邊看，辛姐可不笨，快速習慣沒有我的存在至關重要。習慣了以後，就能在腦核內控制你想看到或不想看到的東西了！繼續吃女警督給你的一半羊心吧！」

玄武啃下那件好像還有心跳的羊心。喝了一大口還要腥還要臊的飲料。

辛滸瞄了一眼情人的嘴臉：「牛血加胡蘿蔔汁，還有牛蛙血！下次加兩條芹菜或兩片姜就去除腥味了！習慣了後，口感就會變成甜的味道！」

腦核果然受命於主人潛意識的指令，再看不到美女大廚坐他右手邊的桌前。再用念力把妙令叫回來，眼前正在廚房做清潔的妙令在玄武的第七感里竟然能看穿時間軸的枷鎖，跳進十分鐘路程，進入廚房內看著妙令在她不知情下，戴著手套在做早餐留下大量杯盤的清潔工作。她身旁還有數個男女在籌備午飯的菜。

玄武：「美女大廚只負責你一個人及特偵辦的四人飯餸？」

辛姐：「嗯！串爆頭條間接出錢聘她回來的！她只需跟我負責，與飯堂其他廚房員工分隔開來的。別被她誘惑你！她深藏不露的呢！明白？」

玄武：「明白！我是舊派思想的人！從一而終的人，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辛滸……辛姐！」

大手突然捏著那條腿，這舉止讓辛滸咔咔咔的笑起來，差點把口中的食物噴出來。反擊行動實時回饋到玄武的笑穴：腰。

結果：一雙男女在桌前動手動腳，彼此在針對對方的死穴笑穴，以食指快速的互相攻擊。廚房的妙令也忍不住笑了。

妙令這輩子自小就被賣進窖子內當清潔工。長大十四歲那年因差點被窯主侵犯，拿著牛骨刀就地正法，乾掉那個壞男人。逃離鳥不生蛋的荒蕪地，穿州過省一路往南逃。幸好被一在化緣的僧人，以為她是個他，一同回到佛寺。過了好幾個寒暑，才被發覺是個女孩。送往尼姑庵時被她借水遁，逃之夭夭。

十八歲那年，躲在不知名不知情的荒廢大樓內，這個區是反恐部隊的訓練場地。結果讓反恐的上校目睹一個赤腳的小美女，把四五名反恐精英，逐一制服在地上、天台、地庫及地道下，沒有一名隊員能抓捕或用油漆彈把她擊中，身手快如閃電的一個長髮姑娘接著就消失在上校眼裡。總動員誓要把這名天生狙擊狂魔活捉回來。

兩年後，暱稱為伏曦的美女，已成為頂尖的狙擊班的頭號殺手。上校心裡明白，這名天生殺人狂，早晚都會惹出大禍。就在有這想法的七天後。伏曦人間蒸發了。死在她真實的反恐戰鬥里，該死的及不該死的，以過百人來估算也算是最低限度的名額了。

不知何時開始，庵門內多了一位禿頭性感漂亮無敵的比丘尼，法號：妙令。

削發為尼只此一次，長回的秀髮更漂亮閃亮，不用護髮素不用挑染啥都不用就長成大波浪旳曲發。一腳就被長相奇醜的主持踢出庵門。

午夜夢回，當時只是剛好榮升一級警督的辛滸，夢醒時份就身不由己在北區特勤的色噩手裡拿到這迭名的女殺手。親自跑到她暫居的永叢觀內，誠意邀請她到中區分局當辛姐的私人助理。

妙令一句：「我的廚藝比當私人助理這些像跟尾狗式的工作好N倍！」

自始，辛滸就進入了沒血腥不歡，啖肉喝血如家常菜的刑警。直到被屠佛瞅中她不用睡的超強感應能力及魔鬼般的體形。屠佛要求上級看辛滸的X檔案後，更堅決要把辛滸盡歸他旗下的特別罪案調查科。現已是特偵辦的領導級人馬。

加了像電子吉他的娃娃變音器，古怪的聲調在重播時，整組突發記者圍著玄武的案頭靜心聆聽。

「赫赫赫……胸肉的脂肪不好吃，很油膩，比起爽滑的囊……爽耶！」

一眾人聽到昨晚女接線生同事即時的追問：「你可以留下聯繫的電話號碼…負責這系列報導的編輯不在。或者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都可以跟我說的。」

玄武視線在一眾男女之間像在找尋這位接電話的女同事。他看到一名站一眾人後面，她伸出小手在空中示意給主編接電話就是她。一個戴著厚厚近視鏡的四眼女性。

時而像娃娃時而像老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你這個四眼妹，脫了眼鏡啥都看不見的。派人到樓下大堂，就可以看到我是誰的了！」對方接著掛斷 了。

玄武實時問：「有沒有人到大堂看個究竟呢？為什麼那麼重要的電話昨晚沒人通知我呢？」

四眼妹：「他怎知道我戴眼鏡啊？我又驚又氣地跑到樓下大堂。在升降機門一開，我衝出去瞬間，撞到一個走進升降機的人。他讓我渾身雞皮疙瘩，我回頭瞅他一眼，我還以為是玄總你呢！」

玄主編站起來瞪著那名個子略胖的女同事。

玄武很清楚自己昨天下午六點到今早六點都在家裡，身旁還睡了個叫辛滸二級警督。他向四眼女同事招手說：「你過來。」

「其他沒事的可以回崗位了。」玄武命令式下達指令。

留下四眼女同事站在玄武面前。

「你是楊……」

「楊琳。昨天我當夜班，剛好接替了去吃晚飯男同事的班，不到十分鐘就接聽那個用變聲器的電話。」

「我想知道跟你撞上的那個貌似我的人是怎回事？」

眨著厚厚鏡片後的那雙眼，垂下的頭視線看在玄武腳下的那雙奪目的粉藍色帆布波鞋。

「他穿著一雙一模一樣顏色的高裝波鞋！只是他戴著帽……呃，玄Sir你也有那股味道！像羊肉的騷味！」

「還有什麼呢？」冷靜的主編繼追問

有點心悸的楊琳像耳語的聲調，把身子傾前：「玄Sir，我有點害怕……你可不可以跟我去一趟洗手間，我有東西要給你看的！」

玄武瞪著一臉害怕的女同事：「出啥事了，你先表明，好等我有個心理準備！」

「我被他在進入電梯時撞了一下……」

楊琳右手緊抓著左手臂，像表示左臂出了不知名的問題。

玄武盯住穿著長袖襯衣的女同事：「走！」

楊琳領著武哥在眾多辦公廳內及胸高度的間隔里左穿右插。

「楊琳，有哪個女同事跟你關係比較好，你可以信任的呢？」

楊琳回頭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嗯！」

她走過一名當初級專欄採訪的女記者：「小張小張！來！」

一名高大的美女神色即時變得緊張的女記者從間隔里走出來，朝著玄主編點頭展出該有禮儀的笑容。急步走在楊琳身旁。兩女緊貼的肩膊在狹窄的過道內拐到進男女洗手間的長長過道。玄後隨兩女。一眾男女記者及副刋社會版、攝影部與廣告部的男女都伸長頸臂，冒出眼睛窺探這起有點不明所以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