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會在意小城裡曾經的榮枯。紫色的雨,在我搬離之前的16樓之後,再也不曾流淌於我所經手的行數。保持緘默從來不是我的人設,恐龍是我的另一個身份,隨性出沒與怒吼都沒在看黃曆的。
反正你也習慣都坐在震央,一副歲月靜好的處理你手邊的,皇帝老爺交辦的,五顏六色的公事。我曾對你說過:「我覺得你長大了。」但長大後的你,走路的速度比起我的碎唸還快。我在我們曾共讀的那本書裡,飄流與流浪與淚流,在每年春日花紅之際,盼望著你能回過頭來取件,順便帶上一株白玫瑰。
我的清瘦也不算是你給削出來的,生活的這件事瘦一點也不壞。書寫是另一種形式的增肥,啊不藍我是在寫心酸的嗎?啊不藍我可以一直噹你嗎?話都你在說的,豬都你在養的,哈哈哈哈,寫出這一句之後,突然就放晴到舉國歡騰,六畜興旺。
好,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