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字欲如後山草長,相對的也代表內心的洞可以裝進一隻大象。
寫吧!
跑吧!
唱吧!
身無長物呀。
還好「文字」像吳博毅隨call隨到,但無須掏錢買單,也沒有後續的,請問需要載具嗎的那一趴。還是文言文的經濟效益更加的清香。
昨夜睡睡醒醒,星光抑是明中帶滅,夢境一樣身無長物,由此可證這夢不是別人的。
也許你有來過?
風的力量不在於胸肌的大小,風的味道衣袖知道,這種底蘊我會盡心收藏,也會經常問聲「你可好?」(好像有押韻欸,阿哉,都沒刻意說,就像我從不刻意去打開這個世界一樣)
沒睡得馨香的隔日早晨,寫了一封信給阿另,她說我們都成為不了玫瑰,那就做小野花吧!她也提到,因為昨夜我mail新文給她當宵夜,於是她的體重意外的進帳了500公克。
我笑了,因為她胖了點。
我又笑了,因為這種門當戶對天下無雙。
文字欲一直催促著我,將心裡過期的,正在歷劫的,又或是放在猶豫餐區的草稿們,請新明細體帶她們上南瓜車。來到一處可能有愛情,卻沒有分離的書寫當中。
是的,書寫從來不負我的企盼,即使只能是長乘以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