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影劇・說心得--燃燒烈愛

2024/04/12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2018年上映的韓國劇情片,由李滄東導演及編劇,劉亞仁、史蒂文·連及全鍾瑞主演。劇本改編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收錄在短篇小說集《螢火蟲》中的〈燒掉柴房〉

在《燃燒烈愛》中,劇情反覆對「存在」提出定義及疑問,海美養的貓、啞劇中的橘子、燒掉的柴房都以若有似無的方式呈現出來,甚至直到故事尾聲,我們都難以斷定Ben是不是燒了幾座柴房,又是不是殺掉了海美。但是鍾秀持刀刺死了班,接著用汽油點燃班的屍體和汽車,還把自己那鮮血浸透的衣服也扔進去。最後,鍾秀渾身赤裸開著卡車逃離現場;這是對現實最後的對抗、把自己的意志如火如鮮血的献祭給那個小男孩夢中的--燃燒--烈愛。

片中以「真的想要吃到」是慾望,是對生命的渴求,是一種強烈的意識。若你「以為」這裡有橘子,那只是欺騙自己,把事實扭曲。而「遺忘」本身就是一種真實,遺忘「不存在」,是在不扭曲現實的前提下,滿足自己的慾望。所以鍾秀想要遺忘自身的出身或是那種基本的愛情的慾望,但又無法忘掉或遺忘而只能在在海美的公寓自慰後,反而得以解脫心中的不滿而去完成停滯不前的小說,

這裡所要強調的是「存在與否」的定義,如薛丁格的貓,在被人「認知」之前,介於一個在存在與不存在之間不斷變動的狀態。又如Ben所燒掉的柴房,那些都是乏人問津、廢棄的柴房,消失也不會有人發覺,它們「像是一開始就不存在那樣消失了」。

本片可以由導演李滄東自身成長與背景推測,藉由《燃燒烈愛》呈顯出韓國當代年輕人對現況的無力感,這種對社會不公、機會難尋的無奈轉化為一種隱隱燃燒的烈火,青年們一邊對自己的存在感到徬徨,一邊克制著自我毀滅及毀滅世界的衝動。而曾經作為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長的官方身份,是否想以電影作品來引動給予當前年輕世代一個生命的光的出口,所以如同女主角的名字惠美(Hae-mi) 正是「光」的意思。但是最卻以離奇、抽象的劇情及對話,希望喚起觀眾們(或許是韓國當下青年世代)對現況的一絲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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