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有些涼意,這讓人振奮了起來,是該出去打獵了嗎?想了想,還是涉獵相對平安。於是,她開始涉獵最邊陲的相關,將視覺反穿,白貓像黑色的山羊,他的缺席是充滿分岔的填滿。給海角寫一封信再寄出去吧,信中提及天涯過瘦,老是看著離地的松樹,然後低頭繼續寫信,這是難為情還是惆悵,小鹿斑比認為山神應該會知道答案。夜色好像梵谷消失的聽力,愈是聽不到就更想要挖掘。昨天的棕熊留在昨夜的森林,她的希望掛在他走過的荊棘上,只要是他的風向,都適合擁抱,也適合拿來油畫。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