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像一朵半凋謝白色桔梗,從風的隙縫,她隱約的看到了。自此後,她不再與任何一朵花過從甚密,也不再請問貴姓。
不敢想像深夜裡的燭臺邊,海就這樣地走了過來,他只穿深藍色的西裝,講著同一句話。松鼠說不喜歡這樣的人生,然後吹熄了9點30分的燭光。
她來得太遲了,只發現一顆被咬了一半的松果,軟軟地躺在鞦韆的腳邊。撿拾是因為沒有其它的業務,其實她也不餓,餓的人是心願。
她在飯後的不知幾點,從風中拿出了一根琴弦,琴弦帶著她和她的馬靴,來到無人的大草原,C大調與低音譜記號從狼群裡跳了出來。
唷喝,她開心的叫著,噢!這不就是漣漪嗎?她知道沒有人會附和她的謬思奇想,也不會關心她的三餐。
漣漪慢慢地撐開,將所有走失的幸福,輕輕地框了起來。她說:「晚安」,她的馬靴想抱著昨天那隻白貓恬靜地入睡。
Good 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