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穗花棋盤腳不再開花了,晚上不再聞到花味,不再看到一串串的白絨絨的花穗,晨起,地上也不再出現堆疊在一起的白絨絨的落花,只剩下原先的落花已經軟爛變色了。如果穗花棋盤腳有知的話,我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在該開花時就一無返顧的盛開怒放,花期一過就銷聲匿跡的等待著下次的花期。
南極的皇帝企鵝,在每年九月會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產卵孵蛋。母企鵝產卵後,孵蛋完全是雄企鵝的工作。雄企鵝把卵放在雙腳上,用充滿脂肪的大肚子覆蓋著,以保持溫暖。期間雄企鵝不吃不喝的,一直站著孵蛋,並隨時提防外敵的侵犯,直到六十天後小企鵝破殼而出為止。此時牠的體重大概只剩一半。小企鵝孵出後,雌企鵝才回來一起照顧、養育。如果皇帝企鵝有知的話,我不知道牠是否還願意如此辛勞的孵育下一代。
好像,人類的出生率,在教育普及率低,女性受教受限的地區普遍較高;而教育普及率越高,女性受教程度越高的地區則普遍較低,台灣已低到危及國安了。我不知道原因是否是因為人類受教程度高了之後,也學會了計較,學會了問:「為什麼?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此問一出,我們就陷溺在無止境的爭辯當中了,而不婚不生的當事方冷冷一句:「這是我的自由,誰都無權干涉!」爭論立停,因為辯不下去了。
皇帝企鵝,穗花棋盤腳,野猫,如果有知,會問:「為什麼?這對我有什麼好處?」的話,我們早就見不到牠們的踪跡了,因為早就絶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