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你說做了個夢。夢見和朋友在家裡歡樂盡興,無論魏晉不知有漢。但突然間大樓開始搖晃下降,你感覺它一直下降,就要降到底部的大海。
你還說當時沒有人慌張,只有各自游開。而你揹著我(我無尾熊般抱著你)慢慢游到岸上,我們共坐在海灘上,看著大樓慢慢下沉,沒有悲傷。
我想像,大樓沉下的背景裡,或許映襯著橘紅的夕陽。
☁️☁️☁️🌤️
這幾日,你卻累積出壓力來,難得低吼出聲,刺痛了我,換我無言。兩人在一起,不管多麼在乎對方,情緒來潮時,都很難擋得住對方的劍。不是不理解,而是情感上跨不過去,甚至是看著自己的脆弱,有口難言。
低吼出來的已經是幾乎長了綠苔的湖底,透著潮氣。我靜待風的吹拂,把卡住的哽咽慢慢化為語言。
一口烈酒一口對答,沒有答案沒有什麼叫和解,不過是安心的各說各話,講到哪裡算哪裡。
14樓的粘膩,就這麼帶進昨晚的夢裡,換我做夢。動畫般的暴力行為,將情緒用力甩開來,甚至哮喘著醒來。但看你開燈朝著我笑,我只好說我去了一趟百米歷險,好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