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igas center過了多少個勞動節之後,你對哪一年的五月一日印象最深呢? 我最記得的一個”五月一日”,就是那個以勞動度過的勞動節。那天,我仍照常在22樓的辦公室裡回信,等待我獨享的黃昏。 遠處的地鐵車廂按節奏竄上地面,爬上高架橋,闖進了玻璃窗的一隅,又無聲無息地從另一扇窗溜走了。我的視線尾隨著它的腳步移向天空另一端的馬尼拉灣,朦朧的彩雲吞噬了夕陽後,默默地拉下夜幕,也點亮了我的螢幕。 原來,不忙的那個人,才是最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