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戒,黃澄澄、死不去的戒指,困住了佛羅多·巴金斯,也困住了我。
夏爾的藍天。
夏爾的白雲。
夏爾的小河。
夏爾的涼風。
夏爾的星夜。
大家開心跳舞飲酒的熱鬧,
還有甘道夫的煙火。
在魔戒熔於末日火山那刻,隨著風,全部來到眼前。
不正確的投資會不會也是賭博的糖衣?像魔戒般。
從來都是決定。
鬧鐘鬧醒了我。今天還有兒子面試的任務。下樓,拉開客廳落地窗簾,陽臺上,晨風混著線香的檀香味,從土地公廟吹來,是早起居民虔誠的祝禱,涼爽而且醒腦。一方陽光,躺在陽臺的木質地板上,靜靜發亮,閃著晶光,散發溫熱。俯身,手掌放入這一方陽光平舖的地板上,貼著這8分20秒太空旅行到地的溫熱,細細、清楚。
杯盤狼藉,不知東方之既白的自由,總在天秤的一側,與魔戒一步之遙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