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參加卓明老師的告別式,八成是老一輩的劇場人(上個世紀就開始參加劇場的人),二成是老師到南部授課互動的劇場人。
最後捧花瞻仰儀容的片刻,許多人都淚流不止。顯然,大家都想到跟他在一起相處的日子,還有他細膩的觀察跟有針對性的發言。
話說,今天還有多少人可以針對你的「症頭」,說出確實可行的建議的呢?說一個出來聽聽,辦得到嗎?有嗎?
我想到的畫面都是,他講話速度很慢的神情(特別是,我們圍坐在長安東路地下室黑膠地板上的好幾個夜晚)。
這件事,額,這個人給我們的啟示是:有話慢慢說,好好說。
做得到嗎?一個字:難。要不要試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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