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的皮是種偽裝
脫下的殼是副面具
腳下踩著滿是荊棘的路
邪惡的花吐出有毒的氣息
侮辱和踐踏碰撞出聲響
曾經苦苦哀求的理由像是信仰
妳說仇恨的起始是我的罪
我等待你的憐憫著了魔一樣
信仰是種無色無味的毒品
它讓我癡狂
又對一切視而不見
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最終撕破了那扇紙窗
妳離去留下癲狂的我
醒著的時間彷彿都在贖罪
始終不懂什麼罪孽要讓我變得脆弱不堪
就連做夢我都不是自己
站在迷霧裡面身不由己
上帝聽不見我的願景 心魔仍舊肆無忌憚
我快要被吞噬
才華在一切面前一文不值
我仍舊被困在過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往前
我卻只能站在原地 看妳瀟灑離去
逐漸瘋魔
情緒變化莫測
無法掌控也無法拿捏
在他人眼中我大概就是個神經病
愛是什麼好像一直都不知道
我怎麼學得會愛自己呢
自尊總是宛如貼紙被隨意撕下
尊嚴是什麼到現在都不理解
塗上隱形的唇膏 擦上隱形的粉底
用搞笑的話語演出
我的世界變成了舞台劇
瘋狂又跳脫思維允許我獲得掌聲
但這場舞台劇何時能夠結束沒有答案
我儼然成了一個異類
不想被大眾化 不想將重複的衣服穿在身上
得身著表演服
看起來亮麗無比
用笑容掩蓋真相
痴迷瘋狂又可怕 營造出的特效形象
不會有人在乎演員真實的模樣
即使破碎又難看
也演的像仙女一樣
在監獄裡舞蹈
在監獄裡歌唱
牆上都是一篇篇童話故事
但這場景在旁人看起來
就是一位難搞的瘋女人又犯病了
她輕聲細語的唱著:
「放過我吧⋯⋯」
但她放不過自己
腳下留著鮮紅的血
心臟已經破爛的看不清原樣
癡笑著、瘋狂的、沒救了
留下一攤黑色的死水
黴菌仍不斷向上蔓延
疼痛讓人感知活著的氣息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還有呼吸
噩夢和現實已然分不清
她被強摘下的雙翼逐漸腐爛
她的善良沒人看得見
想要平凡卻是奢求
愛是買不到的奢侈品
所有人的目光都讓她備感恐懼
什麼時候能夠出獄呢
已然不在乎 什麼都沒關係了
多麼渴望自由但已經沒有跑出去的力氣
矛盾的心理、癲狂的面貌
逐漸枯萎在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