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出城的橘帥,因為某種原因終於可以離開北巿。一早在準備出門前進了167的房間,俯身親吻了小白兔的稚臉,在她的耳邊留下了一句「媽媽愛你.. 」
又因為某種理由,7點出發直至現在才往國道前進,祈求不要塞車。很容易因為車速的催化,就假想自己是各種可以飛的物種,大把揮霍著意識中的即興曲。導航裡的那位小姐按步就班的工作,她一板一眼的腔調讓人聯想到學校枯燥的作業。
昨天深夜,餐桌上有梨子與李子,沒來由的不安讓我選擇了甜白酒,但我的額度只有三大口的翻騰,這樣很剛好,沒有酒力的人總喜歡幻想自己擁有李白的深度。
車窗外的白雲不是我的理想型,但我感謝它讓天空不寂寞,因為我理解寂寞的所帶來的久咳。還好車速不負車速,兩排的景物一直疾飛著。
又因為某種原因我沒有坐在副駕駛座,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在後方開小房間。將自己折成各種休閒的模樣,再寄給同一個遠方,這是一個不見得會被簽收的包裹....,還好文字沒拒絕過我即使我很不體面。
宅在家的我,每天都很想寫點什麼,但靈感會受限,就像一塊被擰得很乾的抹布。需要重新更新及變化座標,那些詼諧又不守規矩的意識流,於是千山萬水飛簷走壁。
眼前的山稜線,看著看著也很像浪濤,鳥其實是魚,只不過是他將自己祕密而已。噓!那就別拆穿,就如同世道裡的奸惡也沒人敢拆穿一樣。我是一座山的後裔,因為我風格翠綠,翠綠中畫著三兩氤氳。
竹南到了,離有田的地方還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但其實我想走在墾丁大街上,穿著涼鞋,一件大T,一件破破又仿舊的五分牛仔短褲,帆船石是停泊在愛還在的那幾年,而那幾年都有來看帆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