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泰德美術館睽違六年再次移師高雄美術館,並與國巨基金會聯合展出。
展品多是20世紀初到近年的作品,而展品不全以傳統繪畫呈現,而有攝影、樹皮和網路印刷技術等不同媒材來呈現創作者的作品。
本展援引蘇珊.桑塔格之語:畫家創造世界,攝影師揭露世界。」來提示近代藝術史中兩者重要的動態關係。
1984年出生於非洲肯亞,父親是英國人,而母親則是當地最大民族基庫尤人。
作家認為,繪畫是一種思考事物的方式,可以試圖更好理解經歷或事件,並試圖將問題的內容與他人溝通。
他的作品很多使用產自烏干達的Lubugo樹皮,經過敲打拉緊後,用在木框上當做基底畫布,偶爾有洞及粗糙的痕跡,也可以會作品帶來不同的效果。
本作反應了2017年肯亞大選後的政治示威活動,成群結隊的抗議者走上全國各地的街頭,對選舉結果產生舞弊提出質疑。靈感來源則是候選人在造勢演講中以《聖經》的故事做為承諾要帶領民眾前往「應許之地」(Promised Land)
來自南非開普敦,後搬到的英國的畫家,其創作發想多來自成長經歷遭遇的政治動盪。
其許多畫作多以濃郁的藍色顏料描繪女性身體,並將傳統男性畫家筆下女性的身體解放出來。在文藝復興時代的女仕多以嫻靜優雅,肉體完美無缺來呈現。
而在本作嘲諷女性在男性畫家思維下的畫作中不能露出陰毛,而其畫作下的女性是受自己慾望驅使,而被賦予權力的對象,強調女性的自主和自信。
畢卡索常透過畫作來表達反戰思想。例如著名的格爾尼卡。
本作讓人想起天主教中為死去兒子哭泣的痛苦聖母。而畫的為主角則是畢加索的情人Dora Maar,她被作為畢卡索畫作的模特。
然而,Maar在談到這些作品時說:「我的眾多肖像畫都是謊言。她們都是畢加索,沒有一個是Dora Maar。」
Thomas Struth 的博物館系列,以攝影來觀察不同人物在博物館的觀看過程與活動。
出自攝影家的訪談:「我好奇為什麼這些人會在這裡,他們會得到些什麼 ; 這趟博物館的參觀是否對他們的人生、家庭、與朋友間產生改變?或者他們將博物館視為娛樂,如同觀看音樂錄影帶,或是為調劑生活所需的視覺新鮮感。」
今日,民眾到教堂已不再是單單參與宗教活動跟彌撒,而是為了欣賞大師設計的建築。
宗教的色彩漸漸被藝術觀賞的價值取代。
1948年出生於東京,1974年移居紐約,起初以攝影師之姿名揚世界,但其實他也是一位建築師,曾花費20年來構思完工建造位在日本小田原市的江之浦測候所。
其最著名的海景系列,是以“現代人也能看到以前的人所看到的風景嗎”的問題開始的。
每個攝影照片都只有天空跟海洋,用上下均勻的構圖拍攝了世界各地的海平線的系列作品,畫面上方是天空,下方是灰色尺度投射出大海,除了天空和大海以外什麼都沒有的海景也可以讀作極簡藝術的平面表現。
英國畫家,她的繪畫和彩色玻璃拼貼畫往往表現出自信的女性氣質,以及她對“男人的世界”的性別不平等的批評。使Boty成為20世紀70年代女性主義的先驅。
這件作品將單一男性模特兒的待遇與四名無名女性的裝飾性描繪形成對比。
Derek Marlowe是一位英國作家和畫家。在畫作中,他顯得冷靜而自信,這是當時名人照片中常見的姿勢。而上方四名匿名女性則是模糊不清,且上額和下巴被切掉。
作家想表達,對大多數男人來說,女人只是「某樣東西」。
José Veloso Salgado)
原畫描繪了葡萄牙著名航海探險家瓦斯科•達伽馬(Vasco daGama)抵達印度南部海岸卡利卡特扎莫林宮廷的想像場景。其實他與扎莫林人爭取貿易機會的會面沒有成功,因為統治者對達伽馬帶來的貨物不感興趣。
另外,達伽馬經常被認為是人類歷史上第一位從歐洲遠航到印度之人,從而為歐洲殖民主義鋪路。
在印度班加羅爾的攝影工作室裡,Pushpamala 扮演達伽馬,與藝術家朋友一起作為配角重現原畫作的場景。該作品探討了虛構和奇幻在圖像創作和殖民主義歷史中的角色。
此次高雄美術館聯合泰德現代美術館及國巨基金會舉辦的展覽,展品豐富多樣。配合語音導覽,觀眾可以深入了解作者的創作意圖及生平故事。
然而,展品的說明文字略顯狹小,不易辨識,常需靠近才能看清楚。此外,參觀動線設計不夠明確,使得觀眾難以全面理解展廳的展示意圖。
今年,我們很幸運地能在這幾個月欣賞來自英國國家藝廊和泰德現代藝術館的珍貴藏品。兩者的展覽各具特色。
英國國家藝廊的展覽涵蓋了400年的藝術歷史,從文藝復興、巴洛克時期、歐洲壯遊時期到印象派,展出了50位大師的繪畫作品。
而泰德現代美術館與國巨基金會的聯合展出,則聚焦於20世紀的繪畫與攝影作品,展示了近百年來藝術媒材的創新與融合過程。
用 Thomas Struth 的話來結語
攝影的本質是一種溝通與分析的媒介,而非窺視或拜物的媒介。從事攝影的拍攝,是了解人們、城市、歷史與當下之關連, 一種最知性的過程。當攝影幾乎要完成時,剩下的就是機械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