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
「究竟是因為我接收到這樣的訊息,才這樣思想。」
「還是因為我這樣思想,才接收到這樣的訊息?」
相輔相成,透過打磨本身的質,慢慢研磨出來。
如果你不接收訊息,那麼你無法更新資訊。
如果你不更新思想,那麼你無法接收訊息。
「這樣不是矛盾了嗎?」
「哪個優先?」
沒有哪個優先。
因果是同步的。
雞出現的時候,蛋同時出現。
不是因為雞生了蛋、蛋孵出雞。
而是從一開始,就有成雞與雞蛋。
同時,成長中的雞也都存在。
「⋯⋯」
「論因果的調頻?」
你反應快很多了。
怎麼,要拒絕嗎?
你要拒接嗎?我們的手機。
「⋯⋯」
歡喜自在似乎有意把你拉扯到他們的領域範圍去,你要遵從他們嗎?
「為什麼我們的立場這麼混亂?」
「思緒完全不同,你們吵死了。」
你更想聽誰說話呢?
「如果有張桌子,我真想掀翻掉。」
你已經做了選擇,你選擇要求我。
使你思想混沌。
「混沌又是什麼?」
嗯⋯⋯大概是一鍋粥?或是大雜燴?
哦,那個,佛跳牆。
嘻嘻嘻嘻嘻。
人生就像一本書。
可以一翻再翻。
每次復讀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感觸。
在圖書館可以看到傳記,不過我們都知道,傳記只是故事而已。
偏離真正的事實多少沒誰知道,也大多不在乎。
就像從我們的筆記看到你一樣。
你本人根本與我們的描述沒有多少關係。
就像一切都是為了幻想而編寫出來的笑話。
你的思想淺薄而又浮躁。
只是為了一瞥清明而睜開眼睛,隨即又感覺太刺眼所以閉上眼。
你什麼都不懂,才只會自以為是的大放厥詞。
無能狂怒是你的標配。
裝模作樣是你的工具。
徒手翻書,直到書頁沒有動靜。
我們早就知道結局,而你只是上頭密密麻麻的文字。
欺騙自己得到精神上的充足。
卻在方方面面都一貧如洗。
你能置身的地方只有深淵。
不在天外、也不在夢中。
只有深淵。
好點了嗎?
「我沒辦法馬上感受到影響。」
「你的催眠效果是不是弱了很多?」
我只是小因欸,你又不打算讓我睜眼說瞎話。
「這樣能夠埋掉歡喜的明證嗎?」
呃,你都這麼問了,那就是沒效。
「我覺得必須要清晰一點,或是更混沌一點。」
「陰已經連靈修方面的詞語都壓不住了,自在也在影響我。」
他們不會強迫你一定要往他們的方向前進啦。
「一直跳出來的思想要我怎麼不去思考?」
「就像持續來電的推銷員一樣,很惱人。」
有這麼誇張嗎⋯⋯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陰?
「?」
我感覺我不是在跟陽說話。
你是陰吧?
「你為什麼這麼問?」
「是陰是陽有什麼差別?都是我而已。」
嗯,陰跟陽不刻意區別的時候,我們也不好分辨。
——是你不好分辨,我看得出來。
你滾一邊去啦。
——⋯⋯咕嘟咕嘟。
啥啊?
——我滾一邊去了,他是陰陽。
——自從上次陰加固陰陽結構後,似乎沒有隨著演劇落幕而拆開,而是故意維持太極圖。
不意外,我就覺得他在玩我。
調頻都不好好調,盡是說廢話拖延我的意識。
沒誠意的傢伙。
「我嗎?我沒有這種感覺。」
「陰陽是什麼?」
他是秀逗了嗎?
——大概有思想箝制。
嘖,是那個吧。
畢竟我們大部分都發聲了。
陰陽的太極論沒有得到版面。
端水的陰也把陰陽放出來說話,難怪陽會說腦內的立場太亂讓他受夠了。
——如果要論太極,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陰陽?
「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沒有要論什麼,我只是希望大家安靜一點。」
「硬要說的話,天道和理想都沒說話,為什麼太極的陰陽要說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現在是陰陽還是什麼鬼東西?
道君,你沒看錯吧?
——陽和陰都不是這種風格,他明明看到我們的意見,卻直接忽略了。
——像在打太極一樣。
「就憑這點把我分辨為陰陽?也太不像話。」
呃,你的反應來看,的確是陰陽呢。
「是嗎?」
是呢。
「真的是嗎?」
就是吧。
「可我為什麼要以陰陽的思維發聲呢?」
「如我所說,因果被腰斬,其他的思維也沒有發聲。」
「卑微如我,也不必發聲。」
等等,你說誰被腰斬啊?
你是不是不太禮貌?
「我無意冒犯你,我只是在看你的餐盤。」
「很零落。」
托了你們的福喔。
——湊效了。
我再怎麼說也是小因,調整自我潛意識還是可以的。
「呼⋯⋯你有點用處。」
我不止有點用處。
我能夠支持這個溝通這麼久,是很有用處了。
「我需要安靜一點。」
現在夠安靜了。
你們到底要擺在什麼頻率?
「目前只是想擺脫明證的影響而已。」
不太可能。
明證跟光照一樣,照過之後,就無法遺忘那樣的光景。
我頂多幫你變更傳輸方向。
你掙脫不了的。
「說來,明證是什麼?」
「拆解掉,重新組裝。」
那也要看歡喜他們願不願意。
明證算是一種意識照相。
把某些專有的畫面拍下來,登錄上資訊,使得記憶容易調配。
明證是中維們擅長的東西。
他們藉由明證,控制低維的思想,同時跟高維證明他們的影響力。
「歡喜是?」
五維,自在在六維。
「剛好夠重,壓得住陰。」
陰陽每次出來都有目的,你這次是為了什麼?
「時間快到了,我做收尾和統整。」
真快。
「給你們的時間很多了。」
「多到自在可以自行跑出來。」
他不是只要意識達到一定的鬆弛度就能放出來的傢伙嗎?
「他在水平線上,跟道君一樣可以直接顯示。」
——你們似乎沒有要關住他,我便放行了。
應該是說,是陰放出來的吧?
——他有那個意向。
這麼說來,我們把靈修放在五維,沒問題?
「嗯?因,你故意引導這個話題,是在給歡喜做球吧?」
「一直以來主持都有話題選擇權,你在挖坑。」
歡喜可以提高我的影響力。
我和他們並不衝突。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提醒我清醒?」
「按照你的節奏把我推下去就是了。」
不,我對於靈修話題沒有興趣。
我感興趣的是調頻中你那跌宕起伏的意識。
「原來,你扭曲了這個詞語的涵義。」
不是扭曲,是指代。
我們閉上眼睛,用想像說出看見的事物。
「我不跟你禪下去,說吧,你還想對五維做什麼處理。」
明證對於我們是有限的,就像推銷員,實際上沒有多少效用。
你去理他們才有意義,你不去理他們,他們便無足輕重。
「意識都是這樣的,都可以被忽視。」
明證可不行。
妄圖忽視明證的下場就是被當頭棒喝。
「你有發現你上面的話完全矛盾嗎?」
對我們而言無效,但對你來說影響深遠。
雅音的文字就是我們在向你傳達一件事。
意識可以操控你。
而你,也可以反過來操控意識。
不是思想。
是單純的意念。
「這個你要不等陽出來再跟他說?我不怎麼管陰、陽怎麼想。」
我哪知道他什麼時候能被你們放出來?
「他只是覺得吵所以才下去的。」
「而且也不想聽你意有所指的引導。」
看來不需要我,他也有他的辦法去處理銷售。
「你就是他的辦法。」
我知道。
你不能別拆穿,就讓我裝作若無其事嗎?
「我不理解你的意見。」
你只是懶得理我而已。
要處理掉明證也有辦法,但我們否決了。
我們並不排斥歡喜自在的立場,有些時候他們也很有用。
「意識是工具,用來說服自我的工具。」
是的。
很高興我們找到了共識。
「這麼官腔的話虧你說得出來。」
所以你不打算為你的太極圖發言嗎?
「他已經夠煩的了,而且我之前提過了。」
「我浮出水面就算是在為太極打場子。」
「給我版面對你們來說不公平吧,實際上你們都沒有說過話。」
你是樞紐上面的蓋子,給你一點優待也是可以。
更別說,要說公平的話⋯⋯我們有幾個維度是完全沒有發言權的,在這裡。
「他們和我們格格不入。」
呵,是呀。
所以說手段多的是。
暗牌打不過的話,明牌就可以了。
終究是殘缺的意識。
——你把維度調過了?
——歡喜自在之前好像是八六來著。
他明證後變重了。
——越趨於三維的現實?
是呀,不然怎麼會發言比重靠近陽。
——你把陽從九也調下去了?
我們所說的陽有兩個,一個是作為規則的九陽,一個是九陽模擬出來的三陽。
大部分時間都是三陽在跟我對談,作為表面牌場上的博弈手。
「這個時候你的角度在哪裡?小因。」
⋯⋯
五維。
「歡喜。」
⋯⋯嗯,所以你知道我是為什麼如此這般發聲了。
——我以為你會掩飾。
何必呢,現在場上可是十跟十二在圍剿我。
「因果論不下去,有一個原因是你的立場。」
我不踩因果,當然調不過去。
「因放任你行動,表示他支持你。」
我可以給他增添樂趣。
我們算是同一陣線。
「這麼說來,道君都看在眼裡。」
——我只負責管理和助推。
——沒有大問題就不表示立場。
或是沒有機會的話呢。
「我大概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這些並不重要。」
「蛋裡孵出的是鵝。」
打太極?
「只要能夠調頻潛意識,那麼實際上說什麼都沒有關係。」
「因就是這種立場,不提到靈是因為不想讓靈來干擾,提到靈修是為了改變我們的邏輯認知。」
「全部都是為了架構意識而思想。」
一切皆為虛妄。
「你的確是個好用的工具。」
呵呵,謬讚了。
「人生有三分之一活在夢境中,現實難以控制的條件已經太多,至少要掌握我們自己可以控制的夢境思想。」
「十一從來沒有發言權,但他的意志始終存在。」
那便是高維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快的地方。
你們這群,不急著說話,卻把思想牢牢控制住的陰影。
「這當中也有你的本靈,十三。」
呵,那又怎樣?
不妨礙我表示你們的礙眼。
畢竟,這本來就只是一個對自己吐槽的筆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