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波之國任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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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夜回到住處時,鳴人和佐助早已經爬到樹的最頂端回來。看著餐桌上僅剩的幾個人,她心想,自己真的回來得這麼晚嗎?

「星夜,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卡卡西看向剛走進門的她,鳴人見狀也跟著說「對啊,我們都已經吃完了耶。」

她看了看桌上擺的一人份晚餐,應該是給她的,但也沒好意思再吃,轉身打算走出門,卻被卡卡西叫住「妳又要去哪?」

「散步。」她肯定地回答。

「但妳不是……」卡卡西有些為難。星夜偏頭看他「還沒去過森林。」難道她散步的範圍是整個波之國?

「妳還沒吃飯啊!」鳴人在身後喊著。星夜頓了頓腳步,平淡地說「我不餓。」說完便走出去了。

看著已離開的身影,卡卡西嘆了口氣「這孩子難道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嗎?」

佐助看著星夜離開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黃昏漸漸降臨,黑夜隨之而來。夜晚的風使人顫抖,風中帶著涼意,半彎的月亮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四處彌漫的霧氣,為大地籠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星夜走著走著停在了湖邊,看著水面上的倒影。

水中女孩的眼神迷茫且帶著一絲不知名的情緒。她仰身坐在草坪上,雙手支撐在身後的草地上,抬頭望向星空,雙眼中的那兩抹血紅在夜裡顯得神秘。

在這寧靜的時刻,她察覺到有人靠近,卻沒有探頭去看那人。

「都這麼晚了,妳怎麼還一個人呆在這裡?」溫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顯然是她剛才感覺到的氣息。

她沒有回應,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夜空。

摘下面具的白笑得溫馨,見星夜沒有反應,便慢慢走到她身旁「不介意我在這裡坐一會兒吧?」星夜瞥了他一眼,又沉醉在這美麗的星空中。

白坐在她身邊,隨著她的視線望向天上的夜空。其實他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當時初見這個女孩時,就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能回答我嗎?」

寧靜的氣氛中,微風吹拂著星夜的臉龐。她淡漠地閉上眼,默默地開口「習慣而已。」

「難道妳沒有朋友嗎?難道……妳沒有把那幾個孩子當成朋友嗎?」

那雙血紅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捉摸不定的光芒。星夜的視線終於離開夜空,轉向白,冷冷地問「那是什麼?」

白溫柔地笑了笑,感覺即使眼前的女孩對他再怎麼冷漠,他也無法不關心她「那是每個人心中一個無法取代、很重要的位置。」

星夜聽到這句話,沉默地閉上眼,再度將那雙血色的眼眸隱藏起來。

白見她不再說話,默默地在心中嘆氣。他感覺這個人有著和自己相似的寂寞,只是藏得太深,這種孤獨,或許連他都無法理解「每個人都有重要的人要守護,妳有嗎?」

從出生開始,她就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更不用說什麼重要的人「沒有。」她平靜的話語有時讓人誤以為她如此肯定,但也流露出一絲迷茫的神情。

「但我覺得妳的那些同伴對妳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吧。」白凝視著如此冷傲又疏離的女孩,不禁懷疑這孩子所經歷的一切,竟然連一點希望都不願給自己。

星夜依舊閉著眼睛,她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白移開了視線,沉默籠罩著他們。不知過了多久,他那溫和而堅定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認為,他們對妳很重要,只是現在的妳還沒有發現而已。」

「寂寞其實有兩種,一種是被人排斥在外,另一種是排斥所有人。但無論是哪一種,如果有人願意和妳交往,就不應該錯過這個機會。」白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提著籃子起身,溫柔地笑道「希望妳能明白我這麼說的理由。夜已經深了,還是快點回到妳的同伴身邊吧!」

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森林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夜,依舊是那般寧靜。


星夜雙手抱膝,視線從天空移向前方的湖面。

她曾經作為「白色死神」的身份,是令人畏懼、恐懼的存在。沒有人願意靠近她,就算有人靠近,也不過是為了金錢上的利益罷了。而她的心早已將所有人隔絕在千里之外,這樣的人不會感到寂寞,也不會感到孤獨,只會把這一切當作自己的宿命而活……

心慢慢地靜下來後,她聽到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那人走到離星夜不遠的草皮上,卻絲毫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喂,有些事要問妳。」

星夜睜開一隻眼看著他,隨後又閉上繼續放空,似乎不打算聽下去。但即使如此,佐助也不會多想,直接了當地說「我想知道,妳究竟有多強。」

見她依舊不動聲色,佐助的煩躁情緒湧了上來「快說!」

與佐助的情緒完全相反,星夜仍然平靜如常「是你現在無法到達的地步。」她睜開那在夜色下顯得妖異的血眸,毫無委婉餘地、無情地說出他們之間的差距「現在的你對我不可能有任何威脅。」

無法忍受這種被輕視的感覺,佐助單手抓住星夜的脖子,把她狠狠地壓在地上,眼神中充滿憤怒「妳憑什麼這麼認為?」

星夜被壓住脖子,無法動彈,眼神比以往更加冷漠。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語調冰冷如寒天「竟然這麼容易失控,真是愚蠢。」

佐助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星夜感到逐漸無法呼吸,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既然妳這麼說,就讓我看看啊!妳到底是哪來的自信敢這樣跟我說教。」

星夜與那雙憤怒的黑瞳對視,靜靜地注視著,卻沒有再發言。不知道是因為無法開口,還是其他原因。接下來兩人之間只剩下沉默,佐助原本激動的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但手上的力道並未減輕。

如果是一般人,此時應該都會有所反應才對,但她卻只是靜靜地不發一語。

望著那雙如水如血的眸子,佐助心中困惑。為什麼?我永遠都看不懂那種眼神,就算是第一次見面還是現在都一樣。

星夜直到看著眼前的人平靜下來才略微動了動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佐助察覺後鬆開了些力氣,見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氣,他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定了定神,星夜沉穩而柔和的嗓音響起,說的話題卻令佐助震驚。

「想知道嗎?我到底殺了多少人。」

還沒來得及讓他消化這句話,星夜就接著說下去「我是在戰場上被遺棄的孤兒,從出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鮮血,所以……我的眼睛才會是這種令人厭惡的顏色。」

佐助愣愣地看著她,只是看著她而已。對於同樣是孤兒的兩人,他們卻有著完全不同的人生。

「我第一次殺人,是在三歲。從那以後,我就無法停下這雙沾滿鮮血的手。」此刻的她突然笑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在佐助面前笑,而且笑容中充滿了哀傷和淒涼。她到底經歷過多麼痛苦的過去,才會有這樣的笑容?

瀏海遮住了雙眼,卻無法阻擋兩人對視的視線。最後,她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聲音小得足以被微風吹散,卻又清楚地傳進佐助的耳中,她動了動嘴唇,呢喃道「你說,我究竟殺了多少人?」這句話是在問他?還是問自己?


她的雙手有著永遠洗不掉的血腥味……


全身頓時僵在原地,佐助甚至忘了自己的手還抓著星夜的脖頸,沒有預料她會說出這些話,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星夜在三歲時就殺過人,這句話足以證明了很多事。三歲的孩子竟然就擁有了殺人的能力,那麼她的實力也絕對不容置疑。

但他也很清楚,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擁有這種力量,那星夜又經歷了什麼才得到這種力量呢?

佐助只知道,眼前的女孩見過的世面比自己多,看過的鮮血也比自己還要多。她所承受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無法想像的。

手逐漸沒了力氣,最後從星夜的頸上移開,無神地看著前方,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星夜先是坐起來,手撫上自己的脖子,臉被陰影遮擋看不出她的表情。

被逼著回想不想記起的往事,沒有人會好受。兩人背對著背,從身後傳來佐助沉重的嗓音「抱歉……」

她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抬眼,注視著天際邊無盡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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