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伶組時裝遭到破壞,被指責是兇手的厚修氣到睡不著,凌晨2點特地約了棨搯出來吃豆花。厚修手托著下巴,攪動眼前的豆花,氣憤說:「我今天真的超生氣,你知道嗎!」
棨搯「噗哧」賤笑,尖聲說:「已經過12點,是昨天~」
厚修怒斥:「我很認真講事情,你在那挑什麼語病。你是有病是不是啦!」
棨搯看見厚修變臉,唯唯諾諾說:「嘻嘻,習慣習慣,我沒有病啦!」小聲碎念:「你啦、你才有病~」攪動幾下眼前的豆花,吸吮一口湯匙:「窣──真的不是你?」
厚修雙眼睜大,緊盯著棨搯看,輕聲說:「豆花好吃嗎?」
棨搯笑嘻嘻說:「不錯。」擦擦嘴角流出的豆花湯汁。
厚修回過神來,氣憤大吼:「你靠么啊!你要動手怎麼沒有事先跟我講啦!害我今天被全辦公室的人懷疑,我為了保你也不敢揭發拆穿說是你。」
棨搯笑臉淫淫說:「嘻嘻,是昨天~還有我才不敢做這種事......」
厚修氣憤罵:「孬種!那你還叫我惡整回去。那天抹番茄醬的事有被晏伶看見,他現在整個懷疑都是我幹的,但就真的不是我,是你的話你趕快承認,不要害到我!」
棨搯露出老鼠的表情,很不悅的直盯厚修看,突然話鋒一轉:「既然不是你我,那辦公室裡人人都有嫌疑。你想想看誰是那個最討厭你,又能嫁禍給你,又最不會被懷疑的人?」
厚修眼球往上飄去,仔細思考:「我人這麼好,怎麼可能結怨啦~沒有人討厭我阿~」
棨搯偷翻白眼,笑說:「你再仔細想想看,今天是不是有誰的表現或是情緒很怪異?」
厚修眼球再度往上飄去,思考一下:「是昨天啦!白癡。」
棨搯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喔」一聲道:「你沒覺得晏伶怪怪的?」
厚修皺起眉頭,說:「晏伶他......」忽大叫「阿!」一聲。
「嘻嘻。」棨搯伸出舌頭輕舔鼻頭的鼻水,再吸吮一口湯匙裡的豆花「窣──」
厚修滿臉狐疑說:「可是怎麼會是晏伶呢?他自己破壞自己的時裝,這樣他們不是還要重做?」
棨搯咀嚼說:「我只是提出質疑。」豆花汁差點從嘴角流出來,趕緊用衛生紙擦了一下。
厚修突然「阿!」大叫一聲,說:「天啊!你這麼一說就通了耶,他們破壞自己時裝,然後在串通仁洺全部栽贓給我。幹!好心機喔。」
棨搯駝背,畏畏縮縮的攪動豆花,淫淫賤笑說:「對阿~有沒有這種可能,嘻嘻。」
厚修質疑說:「不對啊,仁洺跟他們也沒有很熟阿?」
棨搯輕笑說:「還是,你跟仁洺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厚修很認真的回想:「嗯......我沒印象啊!我跟他也沒什麼交集,只是之前有糾正過他而已,難道這樣會惹到他?」
棨搯笑臉淫淫說:「他感覺~我個人覺得啦~他的心眼似乎很小。大概你在無意間惹毛他~不然我也想不透誰有必要這樣栽贓。」
厚修質疑說:「可是......晏伶他......他會嗎?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他不是一直都被高層看好?」
棨搯再吃一口豆花,緩緩說:「被看好總不可能一直都好,要想辦法超越自己可是很累呢。不如對自己施展詭計,一來能讓高層對他們提升好感,二來讓大家互相猜忌誰是兇手、破壞彼此的感情,最終的大贏家不就還是他們~」
厚修緊咬嘴唇,氣憤說:「欸!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晏伶每次都是那個獲得最大利益的人。加上我的能力也不差,他遲早會想要收拾掉我,怪不得他一直緊迫盯我,想拖我下水......」講到此處倒抽一口氣,內心發寒感嘆:「靠......」
棨搯笑說:「嘻嘻,你就是太單純,才會被他們給利用。難道你平常都不覺得他很心機?」豆花汁又差點從嘴角流出來,趕緊用衛生紙擦。
厚修氣憤說:「當然有阿!我一直都覺得他很心機。不過你很聰明耶,竟然看的出來,還想得到這一層面。」
棨搯滿臉笑容說:「沒有啦~我哪可能想到這些,是你聰明然後跟我討論,我不過幫你做個結論而已。」
厚修點點頭,這才吃起一口豆花說:「嗯,的確是我很聰明,你知道就好。」
棨搯笑臉淫淫說:「那晏伶?」
厚修怒斥:「我不會放過他的!」
棨搯笑嘻嘻說:「很好。我們有共識,一起往第一名邁進。」
厚修忽道:「那個……」
棨搯看到厚修欲言又止,茫然的「嗯?」一聲。
厚修支吾:「我剛看你吃第一口豆花的時候……」
棨搯「嗯?」一聲。
厚修說:「你好像吞下一隻小蟑螂……」
棨搯震驚,皺眉吶喊:「你是不會早點講呀!」
厚修輕笑說:「我就以為是你陷害我咩,我才故意不說。沒差啦,反正小小一隻吃下去不會怎樣啦~」
棨搯半瞇眼睛,嘟起嘴,嘴唇被暴牙卡住,就這樣痴痴呆呆的瞪著厚修。
早晨,大家才剛到辦公室坐定位,喝咖啡的喝咖啡,吃早餐的吃早餐。突然,代怡大罵「幹!!!」一聲。
仁洺倉促上前問:「代怡怎怎?」
代怡雙手抱胸,咬牙:「嘿嗯。我們的特殊布和針線那些材料又都不見了!」
愗愗說:「阿!會不會是音子外派出差剛好拿走了?」
代怡搖搖頭說:「不是。他只是去幫忙時裝秀拍照,用不到這些材料。」
愗愗哀號:「ㄏㄚˊ?那這樣要等很久耶!申請特殊材料都要等好幾個月甚至半年以上才會送來。」
仁洺眉毛一高一低,質疑說:「是不是被誰偷拿?謠言不是滿城風雨說有些人的材料等不及申請就偷拿別人的來用。」
代怡很不爽的用鼻子「哼」了一口氣,急速衝到辦公室最前方,站在玻璃大門前大聲宣告:「材料不夠用的就自己想辦法啦!!!是不會提早申請嗎,幹嘛要偷拿別人的材料,手腳這麼不乾淨,是有多賤啦!」
愗愗雙手拱在嘴邊,大聲附和:「是誰啦!自己要的東西就自己申請,申請太慢就慢慢等,幹嘛要當小偷!!!」
代怡繼續大聲喝斥:「還有!最近辦公室有小偷又有人惡意破壞別人的時裝,那個賤賊最好趕快給我收手,不要再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愗愗大聲附和:「嘿咩!善事不做,專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厚修聞聲,趕緊大喊:「到底是誰幹這些壞事!!!趕快自己出來承認啦!你們不要又想要推到我身上喔,真的不是我做的。」
代怡鄙視的瞪一眼,道:「又沒有人說是你。怕屁?」
愗愗鄙視說:「你心虛喔?」
厚修氣憤大喊:「靠么阿!你們講那什麼話,我是怕我又被誤會,所以才先大聲澄清而已......」
愗愗指著厚修道:「可是你有前科。」
厚修瞬間暴怒,大聲吼叫:「你靠么阿!!!前科你屁啦!!!這些事情就都不是我幹的,你們幹嘛一直誤會我。」手指向晏伶:「也有可能是晏伶自己破壞自己的時裝來博取大家的同情阿。聽過漁翁得利沒有啦,獲得最大的利益的人可是他耶,關我什麼事!」
晏伶立刻大發雷霆,站起來指責:「你說那什麼屁話!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罪人,你自己專幹見不得人好的惡事,不但不承認還反過來汙衊我這個受害者,你真的是可惡至極!!!」
厚修無奈反嗆:「啊就真的不是我啊!你們一直誤會是我也讓我很不爽,你們知道嗎?」
晏伶怒斥:「誰叫你一直幹那些奸詐小事,罪孽深重!」氣到手指對著厚修戳幾下,隨後撫了一下長髮坐下不語。
仁洺嘴角上揚,輕挑的口吻:「推的真美妙~」
厚修怒氣沖沖說:「欸!仁洺到底關你屁事,我是哪裡得罪你,你可以跟我講,不需要這樣子一直針對我。若你沒有證據單純只是看我不爽,你可以不用這樣了。」轉頭說:「云云喧、惟廷你們幫幫我啊!」
惟廷支吾:「那個......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一時之間我很混亂,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云云喧冷笑說:「真的太多事情都跟你有關係,Www~連我都開始懷疑你了,真的不是厚修你嗎?」
厚修哽咽:「你們!唉……我不想講了......阿就真的不是我......」
惟廷安撫道:「好啦好啦,不是你不是你,乖......」
代怡大喊喝止:「好了!!不管是誰,都到此為止,都不要再偷了。」
愗愗雙手拱在嘴邊大喊:「請小偷好自為之!」
隨後,各組都在咬耳朵,竊竊私語討論辦公室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兇手到底是誰。
隔日, 愗愗一進辦公室立刻放聲尖叫「啊!!!」驚恐說:「為什麼假人身上的時裝不見了,是被誰幹走啦!!!小偷是沒能力自己做嗎,連時裝都要偷!」
代怡花容失色大罵:「幹!!!查仔埔還怕人講喔,厚修你交代一下!」(譯:小偷)
厚修急跳腳怒斥:「靠么阿!!!關我屁事啦!」
愗愗指責:「什麼不關你事,你有前科,好好交代一下。」
仁洺眉毛一高一低,森冷說:「哭哭......我昨天做最後收尾的時候,時裝都還好好的。但我離開時有看見庭溶好像從後方的置物櫃拿出一個大袋子......」
厚修大大「蛤?」一聲說:「剛好又是你看到,你又想亂栽贓人喔?」
仁洺氣憤說:「誰栽贓啊!你才不要心虛,是不是又是你這賤婢搞的鬼?昨天才剛講完,你晚上就報復,一定是你啦,ㄌㄩㄝ~」
厚修氣憤卻又無奈說:「最好是我啦!我真的是百口莫辯,我不想再談了,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晏伶冷淡說了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厚修雙手抱胸,闔上眼皮,撇頭無聲「哼」,閉口不願再多談。
仁洺譏笑說:「欸欸,你這賤婢是間接承認了嗎,已經認罪伏法所以無話可說?哭哭。」
晏伶搖搖頭,哀嘆:「厚修你真的是作惡多端,人神共憤,罪不容誅。唉......沒救了。」
厚修氣憤的破口大罵:「靠么阿!!!間接你屁股啦!」
同一時間,當大家正在吵誰是兇手時,信子、琅兒、宥宥、瑞瑞四人努力的趕工時裝進度,希望能夠趕上幾天後的評鑑。
琅兒拿著音子、咖咖、易盈三人所提供的材料籃中的其中一籃,準備穿針引線時,赫然驚覺怪異,蹙了橫眉,低語:「咦?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籃裝的材料,全部剛好都是我們毀損的材料?」
信子驚呼:「真假!?」
瑞瑞整籃端過去仔細核對:「還真的都是耶,這籃......你們知道是誰拿來的?」
宥宥冷不防拋出一句:「易盈......」
瑞瑞驚呼:「為什麼你知道......你記憶這麼好......」
宥宥尷尬說:「因為......」舉起手指向籃子:「籃子上有寫名字......」幾人瞇起眼睛,非常認真地看著籃子旁邊寫著易盈還畫一個愛心圈起來,幾人紛紛「喔喔喔喔喔」然後笑了出來。
信子不敢置信:「不會吧......會不會單純只是巧合?」
瑞瑞質疑說:「他們有這麼單純嗎?我看也是拐瓜劣棗的一群。」
琅兒道:「嗯......我跟瑞瑞一樣都在懷疑真的是巧合嗎?」
宥宥尷尬說:「是的話最好,若不是就等於露出馬腳,只是做這種事未免也太過分......」
琅兒蹙眉直言:「總有百密一疏,破壞後又虛情假意送來這一籃補給,搞不好還嘲笑我們很好騙。」
瑞瑞支吾:「我以為......他們只是搞搞三角戀,沒想到跟厚修一樣這麼賤喔......」
信子說:「嗯......我還是希望只是巧合而已,不想把人看的這麼邪惡。」
宥宥點頭道:「也是。我們沒有證據也只能是猜測,希望他們能改過自新,不要再犯了。」
瑞瑞提問:「我現在懷疑代怡、愗愗他們發生的竊盜的事情也與易盈他們有關......」
信子疑道:「怎講!?」
瑞瑞解釋:「雖然大家都在懷疑是厚修,但仁洺說有看到庭溶拿個大袋子,搞不好那大袋子就是裝著時裝打包扛走。」
信子驚呼:「這樣講......好像真的有那可能內吼。」
琅兒搔搔頭,質疑說:「那......要跟晏伶說這件事嗎?」
信子看往晏伶方向,緩緩說:「晚點再跟他說好了,他現在正跟厚修吵架。他走過來了。」
晏伶剛好吵完架,湊近說:「你們在討論什麼?什麼事要跟我說?」琅兒把剛剛討論的一切原委告訴晏伶,晏伶輕撫了一下烏黑柔順的長髮,表情凝重的陷入沉思。
琅兒仔細回想:「我好像有印象,易盈說過『撥灑硫磺水』他是怎麼知道是撥灑的?音子跟咖咖我記得都是說接觸......」
信子驚呼:「蝦!還是會不會是你記錯?或是易盈只是不小心口誤?」
琅兒點頭道:「也是有可能。」
晏伶沉默了一陣子,終於開口:「我覺得......」
幾人「嗯?」了一聲。
晏伶緩緩說:「事情就這樣吧......」
信子錯愕喊:「為什麼!?」
瑞瑞驚訝說:「對呀,為什麼不繼續追究......」
晏伶說:「其實我們也沒有證據足以證明是他們幹的,光憑這籃材料他們也可以打死不認,說只是巧合......不是嗎?」
信子眼神向下凝去,疑道:「嗯......可是不是有監視器?厚修有說可以看......」
晏伶搖搖頭說:「算了吧。監視器只照城堡外面防著外人,辦公室內沒有。我悄悄問過高層,他說有也是虛設的。我們還是趕緊來製作時裝吧......」
宥宥緩緩說:「晏伶今天倒是很冷靜,前天真的非常生氣,狂罵厚修......」
晏伶撫了撫長髮:「抱歉,讓你們看到失態......你們對於我不追究也不要感到太失望,我是覺得若下次他們再犯,把柄落到我們手上在一併處理。得饒人處且饒人。」
信子尬笑說:「哈,那你還對厚修這麼......」
瑞瑞「呵呵」笑了一聲。
晏伶氣憤說:「= =那不一樣。」情緒逐漸激昂又說:「剛剛厚修竟敢汙衊是我自己破壞我們的時裝來博取大家的同情,他到底哪來這些謬論......」
信子尬笑說:「哈,你跟他不是很好。怪!」
晏伶輕撫了一下長髮:「算了,不談那蠢笨的猴子,趕緊製作吧。」
同組成員,對於晏伶的詭異態度深感疑惑,你看我、我看你的就也不再多談了。
易盈乜了一眼,嫌棄小聲說:「你看他們又在大吵大鬧了,一直講被偷東西,自己的東西都不保管好......」微翻白眼說:「也是他們太愛出鋒頭,才會這麼倒楣。」接著轉頭,露出欣羨的眼神:「庭溶溶~你真的好聰明唷,全被你說中了,你好MAN喔。」
庭溶聽見讚美,臉頰微微發紅發脹,自滿說:「嘿嘿嘿~這沒有什麼,一切都跟我預料的一樣,愛吵就讓他們去吵吧。」又說:「厚修果然變成放羊的孩子,仁洺也按照我猜想的去嫁禍給厚修了。誰叫他們之前對小寶貝你叮叮噹噹呢,這是他們的報應。」
易盈羞澀笑說:「哼~他們真的是活該,哈哈。」
庭溶疑惑說:「只是......小寶貝我不懂,你明明知道他們瞧不起你,你為什麼還要送給他們材料,還幫忙他們製作趕工......」
易盈用手指輕輕點一下庭溶的鼻頭,妖媚一笑:「你這個小傻瓜~♥」輕柔說:「就當作是我施捨給他們的啦~他們既然瞧不起我,那我就讓他們欠我一個人情,嘻嘻。」
庭溶明白的「喔~」一聲。
易盈妖邪一笑:「一是雪中送炭能讓他們對我們心懷感激,二是可以撇清我們不是兇手,不會被懷疑,三是我又能從中偷偷學習到一點他們的技術。這樣一箭三雕的好事,我可不會錯過~」得意洋洋的用手揮動一下大波浪長髮。
庭溶心生佩服的大大稱讚:「你這個可愛的小壞蛋~❤」
易盈露出愛慕眼神,深情訴說:「沒有你告訴人家的那些分析,人家我也沒辦法做成這些,你是我的強力後盾~♥」
庭溶牽起易盈的手,深情輕呼:「小寶貝~喔吼~」
易盈深情望著庭溶,溫柔輕呼:「庭溶溶~喔吼~」
宛其單邊嘴角上揚,輕視一笑:「易盈喔,你完全就是賤婊耶,根本黃鼠狼給雞拜年。」輕挑帶鄙視的口吻說:「一箭三雕?」笑說:「連愛情也在那邊一箭雙屌,很厲嗨~~」 (害;刻意用陰平聲說話。)
庭溶不悅斥責:「你幹嘛罵小寶貝,他這是在幫我們撇清關係,避免引火自焚。好心好意被你講成這麼難聽......」
宛其翻白眼說:「阿我是有講你了ㄏ一ㄡ?死禿盧,機機掰掰底勒ㄏ一ㄚ功嘿蝦咪肖尾。」
庭溶大罵:「你是欠幹是不是!?」
宛其反罵:「呦~阿你是能幹什麼啦,比古代那三吋金蓮還小的三吋驚屌。」
庭溶發狂罵:「三吋一樣可以幹到你咪咪冒冒,敢不敢啦!」
宛其一臉很嫌棄說:「誰要跟你啦~澳小懶覺!」
易盈趕緊勸和:「好了啦,你們不要吵架。反正這件事情......我們也安然無事了。」
宛其輕斥:「你在害怕什麼啦!白天不做歸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庭溶、易盈兩人情意綿綿的相互凝視,心裡只在意眼前的人,兩人手拉著手深情對望曖昧一笑,完全無視宛其的存在,彷彿他在旁邊就像個透明人。
突然,梓千走近:「你們又在說什麼悄悄話?」
還沉浸在美好的幸福泡泡中的易盈,嚇得驚慌失措立刻鬆開庭溶的手,支吾:「沒事沒事,我們只是在討論怎麼製作時裝比較能安全過關。」
宛其竊笑說:「呦~剛剛還當我是透明人,怎麼梓千一出現你反應這麼大......」
梓千好奇問說:「他們剛剛怎樣?」
易盈雙目垂下,手指捲曲著自己的大波浪髮尾,支吾:「沒、沒有阿。」
宛其笑臉淫淫說:「有些人,有些事,阿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啦。」
梓千怒斥:「我也是同一組的為什麼不讓我參與話題。易盈!我討厭你這個樣子!!!」語畢衝出辦公室的玻璃大門。
易盈無辜的眼神望著庭溶,說:「齁~你看他又生氣了,好愛鬧脾氣......」緊張兮兮說:「他腦筋比較固執又無法理解這種事情,人家我是要、要怎麼跟他開口......」
庭溶輕聲細語說:「他這麼愛鬧脾氣,脾氣一定很差,小寶貝你跟他交往,他一定三不五時就痛打你一頓。」又關心詢問:「對了,小寶貝你上次被他飛踢到臉,還會痛嗎?」回想起那個不堪回首的事情,怒斥:「呸!真是粗魯的廢物,連這麼美麗的臉都下得了手。」
易盈羞澀說:「人家好很多了啦,梓千他上次也是不小心的啦,有送人家花。」又說:「你們兩個竟然為了我大打出手,人家有點興奮但又很不捨得你們兩個受傷,不可以又打架了喔~」
庭溶羞澀說:「喔吼~那小寶貝不要去找他了,隨便他愛死去哪就去哪。」緊緊抓住易盈的手,不讓離開。
易盈撫摸庭溶緊抓的手,安撫道:「不可以啦~都是同一組的隊友,人家也要負起責任去安慰他一下。」
庭溶繼續呻吟:「喔吼~小寶貝別去,你又不知道他跑去哪裡。」
易盈輕輕摳開庭溶的手:「人家知道啦~他生氣都只會去那個地方。」
宛其輕視一笑:「笑死!你們又在那邊愛來愛去,啊另一根奧懶覺跑這麼快是要去哪?」
易盈笑說:「沒事,梓千約我去喝咖啡而已啦。」說完也衝向玻璃大門離開。
宛其笑了「哈哈哈」幾聲,乜一眼庭溶,只見他怒目的雙眼,眼眶泛紅,咬牙切齒還詭異的賤笑。嚇得宛其趕快戴上耳機埋頭做事,希望庭溶不要把怒氣衝到自己身上,抖了一下身體,低語:「矮額~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