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最後一個夢。在背包客與電扶梯的混亂中我帶著新寫的詩去找老師。老師的屋子在小山裡的一處隱蔽庭園,四周像繪本一樣長滿了綠色植物。關於我的小心思老師總是笑而不答,她看完詩,整理許久沒用的直立式鋼琴上放置的書,打開,開始彈琴。夢裡的女友問了一個問題。「我從來不踩輔助踏板。」老師說。我想搞清楚她們在談什麼,鋼琴讓她們瞬間擁有的談話上的親密性令我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