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約一個月以前,我的身份是研究所的學生。在過去的一年多中我為了完成我的研究寫了一些程式,在幾天前我將這些程式碼全部交接給我的指導教授。由於安排交接的日期比我預期的早非常多,我來不及將每一份程式碼的註解跟流程圖完成,只有在交接當日跟教授一起使用其中最重要的程式碼算了幾個新的數據就結束了,當然也向教授承諾若未來有需要幫忙計算的東西,我願意協助。
今天早上花了點時間把其中一個程式碼的說明文件寫完,我知道如果不準備清楚的說明文件,教授可能會一直拖延,不去面對我的程式碼,他不會是第一個不想面對我的程式碼的人。同時我也知道,寫這些說明文件寄給我教授有一大部分是為了滿足自己被看見的需求。在就讀研究所期間,每當我想找人說話,我就會先把自己關起來,推進一點研究進度後,再聯絡我教授,然後我就能不著痕跡的順便跟我教授閒聊。不過,我後來發現我教授會跟我閒聊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怕我沒有人可以說話,而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對於沒有規劃進入學術界的我而言,腳踏實地的把賺不了錢的題目完成只是為了自己的成就感,存了一整年的錢打算用來投稿期刊論文是為了在電子資料庫裡留下與教授到此一遊的紀念,這樣急促的交接實在出乎意料,不過我想也只能先這樣了。其實今早半夢半醒之間是有在考慮把一些圖畫出來的,也許畫完後對於計算的方向有一些新的想法,但目前也只是無尾熊想一想。希望下週有空時能真的做一點什麼。至於那個拖了一隔月沒有更新的週記,明天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