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原作向】深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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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家人

日足之所以宣布家主繼承儀式暫緩,主因是負責守衛的族人透過白眼看見村外出現詭異查克拉,擔心村子遭到襲擊,所以建議暫時取消儀式,等確認平安再擇日舉行。另一方面,日足的決心也在昨晚被鳴人動搖,日足深知女兒自幼就仰慕鳴人,也相信鳴人會是不錯的女婿,但這畢竟是女兒的終身大事,作為父親的他必須親自找雛田問清楚。

「鳴人那傢伙跟妳求婚了,這是怎麼回事?妳該不會……答應他了?」日足站在雛田房間門口直接問道。

「沒、沒有……」雛田滿臉通紅,慌張地搖頭否認。她昨天聽見鳴人的表白後就昏倒了,她完全不知道鳴人向她求婚。

「做得好,不要輕易答應男人的追求,給他考驗也是對的,這樣才能試探他的誠意。」看似嚴厲的日足暗自鬆了一口氣,關上了雛田房間的大門,獨自佇立於微涼的庭院,望向黯淡無光的天空。

「好、好的……父親大人,我要去火影辦公室了,再見……」既然家主繼承儀式取消,那今天就不必向卡卡西請假了。雛田看向牆上的時鐘,赫然發現還有七分鐘就要遲到了,於是她匆匆忙忙換好衣服、收好書包就迅速離開日向府,拔腿奔向火影辦公室。

「是雛田啊?妳陪鳴人一起去雲隱村的樂園之島吧!我指派他去找奇拉比修練,看能否完全掌握九尾的力量。」卡卡西慵懶地看著門口氣喘吁吁的長髮少女。

「還以為妳今天不來了呢……」鳴人走上前,屏氣凝神地撥開雛田額前的瀏海,確認額頭上沒有籠中鳥咒印才敢正常呼吸。

「儀式延後了……會延期多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昨天……跟我父親說了什麼?」雛田合理懷疑鳴人影響了父親的決定,卻又不敢直接向鳴人求證關於「求婚」的事情。

「這個嘛,說來話長啦!我們等等再說吧!」鳴人顧左右而言他,再牽起雛田的手,迅速踏出火影室,踩著匆忙又雀躍的腳步直奔村口大門,再搭上通往樂園之島的木船。

船上只有鳴人和雛田兩人,鳴人坐在雛田對面,將今晨買好的雛菊花束從背包裡拿出來,再慎重地送到雛田手中。

「鳴人君……?」雛田低下頭,通紅的臉龐距離潔白的雛菊花瓣越來越近,鼻尖就快碰到淡黃色的花蕊,羞怯不已的她恨不得將臉藏在花瓣裡。

「跟我結婚吧!我會讓妳成為漩渦家的人。」鳴人的大掌包覆住雛田抓緊花束的手,「這樣妳就是我的家人了,我從小到大最渴望的就是家人……」

「鳴人君……你怎麼會……?」雛田不敢相信鳴人竟然會向她求婚。

「我想帶妳逃離日向家,而且我也承諾過會改變日向,我會盡一切努力,讓所有籠中鳥都獲得自由……所以,妳願意嗎?願意跟我……結婚嗎?雖然我很邋遢、很幼稚,不懂女孩子在想什麼,還常常惹人生氣,但我說到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所以我絕對、絕對會讓妳幸福的……」

「嗯!我、我願意……」雛田使勁點頭,差點撞掉了花瓣。自幼因為實力不如妹妹而慘遭父親和族人輕視,還差點和寧次反目成仇甚至因此丟了性命,膽小的她早就想過要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傳統大家族,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如今鳴人拉她一把,她一定會緊緊握住那雙向她伸出的援手。

「太好了……啊!頭好暈……」鳴人興高采烈地跳起來,卻在起身的瞬間瞥見眼前的山水呈現天旋地轉的狀態。

他暈船了。

「鳴、鳴人君!」雛田趕緊拿起座位旁的嘔吐袋給鳴人,雖然他總是粗枝大葉,甚至有點不衛生,但她依舊喜歡這個活潑開朗的少年。

「卡卡西老師我要回去!」鳴人吐完後崩潰大喊,然後無力地睡倒在雛田懷中。

經過漫長的渡海,雛田即使不開啟白眼也能看見海平線上的島嶼,快要靠岸時她輕拍鳴人的肩膀,呼喚了好幾聲「鳴人君」才成功喚醒懷裡的少年。

「終於到了!我要去找奇拉比啦!」鳴人上岸的瞬間興奮地跳起來,還不忘牽著雛田的手往前跑。

然而奇拉比並不樂意指導鳴人控制九尾力量,他要求鳴人在真實瀑布前靜坐,「想掌握尾獸力量,首先你要戰勝自己的黑暗面。」

在瀑布的迷茫霧氣和磅礡水聲之中,和鳴人擁有相同面貌的金髮少年忽然浮現在他面前。

「木葉那些人真是噁心至極,因為你體內封印九尾而排擠你、冷落你、欺負你,等你變成英雄才百般吹捧你,他們絕對不是真心認可你這個人!」金髮少年睜大雙眼,瞳孔呈現暗紅色,眼角流出溫熱的淚水。

金髮少年雙手緊抓鳴人的肩膀,和鳴人近距離四目相對,放大的瞳孔震顫不已,「你也受夠了吧?為什麼還要努力爭取那些人的認同呢?你一直都很痛苦不是嗎?」

「從小到大,你一定恨過他們,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啊!你還想成為這個村子的火影,真是大笑話!」金髮少年狠狠甩了鳴人一巴掌。

鳴人右手凝聚高速旋轉的查克拉,他使出螺旋丸,想打倒這個滿懷哀怨與憤恨的金髮少年,但他畢竟是另一個自己,雙方的招式和強度完全相同,硬碰硬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因此最後鳴人選擇暫時離開真實瀑布。

「啊!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鳴人懊惱地抓亂一頭金髮。

「鳴人君,我跟你一起去!」雛田開啟白眼,眼神凝重且堅定。

「嗯!」鳴人慎重地牽著雛田的手,兩人一起踏入真實瀑布。

瀑布的湍急水牆由透明轉為灰暗,鳴人和雛田最不願憶起的悲傷經歷如電影般在眼前清晰呈現。

「連小妳五歲的花火都打不贏,日向不需要妳這種廢物!」日足嚴厲地責罵跌坐在地的白眼少女,從那一刻開始她就被所有族人視為宗家的恥辱。

「我好想逃跑……我根本就沒有實力,無論怎麼努力都沒有用的……」白眼少女蹲在幽深的長廊掩面痛哭,「反正我天生就是失敗者,我什麼事情都做不好,鳴人君也不可能認同我,乾脆放棄算了,什麼事都不要做,遇到麻煩趕快逃就好……」

「是啊,妳也跟我一樣,我們都不會被別人認可的……」被全村鄙視的金髮少年走到白眼少女面前,「我們一起走吧!一起墮落吧!反正這裡就是地獄,沒有留戀的價值。」

「不是的!」瀑布前的雛田高聲反駁,「你們已經被認同了,而且你們現在過得很幸福!」

瀑布裡的金髮少年和白眼少女轉頭望向鳴人和雛田,視線停留在他們緊握的雙手,兩人晦暗的眼神逐漸反映出光芒。

「你們不僅獲得了老師、同伴、村民的認可,更重要的是,我們都發自內心認同你們的存在!你們的苦,我們都明白,也不會刻意否認,因為有你們,我們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鳴人撫摸自己溫熱的胸口,娓娓道來的肺腑之言讓金髮少年和白眼少女都瞠目結舌,再也沒有反駁的餘力。

鳴人和雛田互看一眼,兩人決定踏進瀑布水牆中,緊緊擁抱另一個傷痕累累的自己。

金髮少年與白眼少女安心地闔上泛淚的眼睛,身體化為溫暖的霧氣,逐漸消失在兩人懷中。

「唷,你這小子終於及格了,我決定教你怎麼用九尾之力了!」奇拉比看見鳴人通過了第一道試驗,走到瀑布旁和鳴人碰拳,再帶領他和雛田進入瀑布裡的宮殿。

「等等你就要進入精神世界,跟九尾妖狐碰面,然後用鑰匙開啟四象封印,只要你打贏九尾,就能控制牠的力量。」奇拉比一臉輕鬆地說明接下來的考驗。

「鳴人君……」雛田擔憂地望向鳴人。

「沒事的,我一定會贏九尾!」鳴人豎起大拇指,綻放陽光般的笑容。

很快地鳴人的意識完全進入精神世界,他解開四象封印,被困在籠內的九尾瞬間被解放而暴走。鳴人奮力抽取九尾的查克拉,然而九尾全力反抗,雙方僵持不下。

就在鳴人即將撐不下去而鬆手的那一刻,他見到一名紅髮女子,雖然從未謀面,但鳴人第一眼就認出她是自己的母親,因此衝上去抱住了她。

「沒錯,我就是你的媽媽,漩渦玖辛奈。」從容堅定的女聲在鳴人耳畔響起,鳴人的眼眶隨即盈滿淚水。

「我一直……都很想見到妳呢!」鳴人的眼淚沾濕玖辛奈的衣領,而玖辛奈也溫柔地輕撫鳴人亂翹的金髮。

「看來水門什麼都沒跟你說……」玖辛奈和鳴人在精神世界裡坐了下來,她決定由自己親口告訴鳴人十六年前的真相。

玖辛奈來自渦之國,年幼時就被帶到木葉村接任九尾祭品之力,後來和波風水門相戀,婚後懷上了鳴人。然而分娩會減弱九尾的封印,她到遠離木葉村的結界裡生產,卻遭到面具男突襲,體內的九尾被面具男釋放出來,進而肆意襲擊村子,導致死傷慘重。

後來水門擊倒面具男,解除面具男對九尾的控制。面具男撤退後,水門決定將九尾封印在鳴人體內,並託付鳴人使用九尾力量對抗以面具男為首的黑暗勢力,然而九尾的魔爪卻在此時襲向還是嬰兒的鳴人。

「對不起,鳴人,一出生就變成祭品之力的你,一定很痛苦吧……」玖辛奈環抱鳴人的肩膀,當年襁褓中的嬰兒已經成長為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作為已逝母親的玖辛奈感到無比欣慰,又感嘆自己錯過兒子的十六年時光。

「不會的,在我成為祭品之力之前,我這個容器已經裝滿了爸媽的愛。」

「那真是太好了,鳴人……」玖辛奈的擔憂瞬間化為泡影,但此刻她的身影也漸漸變得透明,並且從末梢開始一點一滴消散在空中,「謝謝你來到我們的身邊,謝謝你成為我們的兒子……」

鳴人的臉頰流淌著兩行熱淚,那雙擁抱母親的手依舊停留在半空中。

「該回去跟九尾好好打一場了……」鳴人深知此刻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沉浸在感傷之中,他果斷地擦乾眼淚,回到和九尾交戰的鐵籠前。

鳴人集中精神,進入仙人模式,使出超大玉螺旋丸順利擊中猙獰的九尾,成功抽取九尾的整體查克拉。

這一刻,鳴人完全掌握了九尾的力量,順利切換至九尾模式,整個人浮現溫暖的黃色光芒,從容不迫地踱回雛田和奇拉比身邊。

「回去吧!」鳴人牽起雛田的手,一旁的奇拉比感覺自己變成電燈泡。

「不行,聽完我的演唱會才能走!」奇拉比將賣不出去的演唱會門票遞給鳴人和雛田,這次演唱會他結合說唱和演歌的精隨,他務必要大肆宣傳。

「唉,鳴人那傢伙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幾天事情真多啊!」火影辦公室裡的卡卡西埋頭處理堆積成山的文件,其中還包含水月和香燐的審問紀錄,內容只有香燐對於佐助的抱怨,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情報的言論。

「嗚嗚嗚嗚……我就是真心換絕情,只因為小時候被佐助救了一次,我就這樣傻傻愛上他,為他做牛做馬,結果他直接捅我一刀,根本是人渣、垃圾、王八蛋!為什麼你們男人都這麼冷血無情?」香燐聲淚俱下的訴苦響徹木葉監獄。

「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嗎?這世界的男人那麼多,妳出獄以後隨便挑,也不會挑到比佐助更爛的了。」和香燐被關押在同一間牢房的水月翹著二郎腿說道。

「所以你說佐助是最爛的嗎?」香燐氣得踹水月一腳,水月瞬間化成一攤水。

「啊!妳可以罵他,為啥我就不行啦!」水月上半身恢復原貌,看起來就像坐在水池裡。

「你這樣等於在說我眼光很差!」香燐推著眼鏡說道,「老娘雖然近視,但也還沒瞎!」

「沒事,我的眼光比妳更差……」水月話中有話,香燐卻沒聽見。

「嗚嗚……難道我不夠好嗎?為什麼佐助要這樣對我……」香燐靠在牆邊低聲啜泣,「那個粉色頭髮的女人確實比我漂亮,我一見到她就知道我輸了……」

「不是這樣的,她沒什麼了不起,我覺得妳還比較好看……」水月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講出這樣的話。

「這還需要你說嗎?」香燐敲了水月的腦袋,再驕傲地插腰抬頭,「我當然是最美的,是佐助那傢伙眼睛瞎掉沒福氣。」

「呵……」水月看見香燐終於破涕為笑,忍不住輕笑出聲。

「笑什麼?」香燐合理懷疑水月在嘲笑他,但直覺卻告訴她不是這樣。

「啊!沒事……」水月搔抓臉頰,故作鎮定。

重吾曾經問過水月,為何不向香燐表白,但他深知香燐喜歡佐助,如果衝動跟她告白,不僅會被拒絕,還會造成她的困擾。

所以,只要香燐能像以前那樣,繼續跟他鬥嘴就足夠了。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至少有一百人……」香燐優異的感知能力讓她在第一時間察覺到異狀。

「妳見鬼了喔?宇智波一族只剩佐助一個人了。」水月以為香燐在說夢話,不以為然地反駁道。

「佐助用低階的穢土轉生,將族人們復活,然後大舉進攻木葉了,就在剛剛……」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根本也逃不掉啊!」

「無所謂,反正外面的人也進不來,監獄裡很安全的。」香燐冷靜分析道。

木葉監獄外頭的守衛們已經進入備戰狀態。一群看起來像是殭屍的宇智波族人大舉入侵木葉村,有些人生前被硬生生挖空了雙眼,有些萬花筒寫輪眼擁有者潸然流下兩行血淚,有些則是剛學會走路、尚未開眼也不會忍術的幼兒。他們雖然不會主動襲擊人,但所有攻擊都對祂們無效。

「快去通知火影大人!」守衛之中的領導者立刻下令。

「是!」

這時,坐鎮火影辦公室的卡卡西又被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名高層指著鼻子痛罵。

「我們比你資深,早就料到佐助那傢伙會報復木葉,要是你早點殺掉他,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現在村子真的出事了,你這沒用的火影要怎麼負責?」水戶門炎雙手拍桌,桌面差點浮現裂紋。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看見披頭散髮、血淚直流的宇智波女子捶破窗戶,跳進火影辦公室,身經百戰的轉寢小春頓時腿軟而跌坐在地,狼狽地向女子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拜託放過我吧!」

「沒事的,這種程度的穢土轉生,攻擊力不強……」卡卡西確認這名宇智波女子沒有攻擊意圖,只是在行屍走肉,因此任由她在辦公室遊蕩。但他沒意料到女子竟然發出淒厲的慘叫,猶如滅族之夜嚥下最後一口氣前的嘶喊。

與此同時窗外也傳來此起彼落的尖叫聲,卡卡西立刻從窗戶上破碎的大洞跳到屋簷,背後寫著「六代目火影」字樣的白袍在血腥的黑夜中隨風飄揚。

「卡卡西,這種時候你要去哪裡?」水戶門炎質問道,語氣充滿挑釁與不信任。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拋下村子。」寵辱不驚的卡卡西回眸一笑,緊接著召喚兩隻忍犬,一隻尋找佐助的下落,另一隻則去通知鳴人緊急回村。

卡卡西下令非戰鬥人員到地下的避難所集合,只留中忍以上的戰力留在地面待命,然而就連幾名暗部上忍目睹雙眼被挖空的宇智波族人時也被嚇得不知所措。

「祂們都不會傷人,頂多破壞建築物,目前沒有傳出任何人員傷亡,現在要防備的是宇智波佐助。」卡卡西輕拍後輩的肩膀,語重心長地交代道。

卡卡西理解佐助為何要對木葉復仇,也明白三代火影不得不親手解決愛徒大蛇丸的煎熬,但他現在是肩負起全村性命的六代目火影,因此這些人之常情在村子安危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卡卡西,我找到佐助了。」嗅覺靈敏的忍犬帕克憑空出現在卡卡西面前,「他和小櫻都在宇智波宅邸。」

帕克張望四周清空的街道,終於鬆了一口氣,剛剛牠為了尋找佐助的位置,穿梭在尖叫逃竄的人群之中,好幾次差點被慌亂的人們踢傷或踩扁。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卡卡西迅速結印,解除了通靈之術,滿臉疲憊的帕克隨即消失在空中。

宇智波宅邸的大門向外敞開,卻沒有任何人敢靠近,卡卡西剛抵達門口就被眼前的畫面震懾而愣在原地。

月黑風高的夜裡,宇智波宅邸內家家戶戶燈火通明,老人們坐在一起聊天泡茶,孩子們在街邊踢球玩耍,還有母親抱著剛出生的嬰兒低頭微笑,然而這些人的眼白都呈現深不見底的幽黑色,身體也出現一條條裂紋,行走時還會掉落碎屑,這些都是穢土轉生的特徵。

「難道這就是佐助說的,復興宇智波一族嗎……」卡卡西皺眉思忖道,他知道佐助的人生目標就是復興一族,但他從沒想過會是以這樣詭譎的形式。

「卡卡西……」冷峻的嗓音迴盪在夜空中,佐助瞬步至卡卡西面前,這是他離村後首度和卡卡西近距離面對面接觸。

「佐助!」卡卡西推開護額,眼眸由黑轉紅,黑色的紋路在瞳孔裡轉動。他透過萬花筒寫輪眼清楚看見穢土轉生的宇智波族人僅是由DNA和作為替身的木頭所組成,研判是低階的穢土轉生之術,施術者可自行解開。

真正的穢土轉生需要活人獻祭,而且殺傷力更為強大,但佐助並沒有選擇這麼做,卡卡西推測佐助毀滅木葉的動機並不強烈,主要目的只是施加心理層面的折磨,尤其是讓高層感到良心不安,但眼下他無論如何都必須平息這個風波,「佐助,盡快解開穢土轉生吧!」

佐助低頭冷笑,完全無視昔日恩師的勸說。他俐落抽出腰間的草薙劍,劍尖指向卡卡西的胸口,「你明明知道櫻在我手上,為什麼還要來妨礙我?不怕我殺了她嗎?」

「放了她。」卡卡西掌心凝聚大量雷遁查克拉,他必須以強硬手段從佐助手中奪回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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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夢時光機】不定期返航 人活著都會有故事,但並非每段故事都有好結局。於是我們搭乘圓夢時光機,飛往文字建構的平行時空,補足所有缺憾。 儘管訴說那些你想被改寫的故事,不限主題,都交給我改編成Happy ending喔! 【同人創作】目前入坑佐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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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苡清坦誠心跡後,承洋的防衛、習慣性的面具也慢慢在妹妹面前卸下。他零碎的開始講述隨尹氏夫婦移居故鄉後的心聲。苡清聽得心疼,只頻頻拉著哥哥的手,想給他些力量。   原來,她眼裏依舊如昨的孩子王和任何人都無法真正親近。   原來,他仍停留在那場大火的噩夢裏沒有走出。   原來,哥哥只
  姊弟倆回到家,雪彥緊擁夏彥,無可自抑的顫抖,心底那股驚惶已讓她徹底無法冷靜。男孩抵住她髮心,摟緊女孩,想緩和姊姊情緒,但也有些失去鎮定。許久後,倆人互視,只祈望父親真的只是為了學校瑣事才要單獨見他。   他們還不知道,風暴即將降臨在倆人的小世界裏。   夏彥邊思索父親會對自己說些
  自雪彥知道夏彥的過往和未來的規劃後,倆人更珍惜目前有限的相處時光,原本減少在外的姊弟倆都想四處走走,多留點不同景致的回憶。   這日,她又去接弟弟下課,倆人照舊一前一後,準備會合在停車處。   夏彥人高腿長又腳步匆匆,吵雜的車水馬龍裡,完全沒聽見有個邊喊他邊小跑跟在身後的同學,荷
  自雪彥受傷那天後,她和夏彥相處自然的多,不再將他視作陌生的闖入者,真正接納了這個其實有點小大人般的弟弟。   她也感受到他們驚人的相似,卻又截然不同。   這就是血緣天然的魔力?   明明素不相識的倆人,迅速熟稔起來,甚至是依靠彼此。   女孩拒絕任何人進入的小世界,悄悄開啓了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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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火細熬,文藝肉。 喜歡猛火請左轉。 雪彥十三歲時母親再婚,一直過著自在的獨立生活。 因突然接到父親要將從未謀面的異母弟弟送來當交換生寄住她家的「惡耗」,而開始計劃如何趕走他。 不知不覺中,相似的倆人逐漸相互依靠,漸漸產生曖昧情愫,也發覺了不可言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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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海的父親拋家棄子不顧、堂而皇之住進小三的寓所,櫂的母親追隨男人至蕞爾小島、意亂情迷下家中大小事都無法自理。一位是家境岌岌可危、我見猶憐的在地女生,另一位是見過都市繁華、遠道從京都來的俊俏小生,在有此令人困擾的家庭背景下,兩人時常成為鎮上茶餘飯後消遣的話題。彼此惺惺相惜,不受待見的倆人逐漸有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