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公車站亭前這個角度甚好剛好看見228紀念公園裡高大沉默的樹那是適合沉思的時刻 轉眼間雨絲濕潤了我的視野像散瞳結束的人 但是我仍然堅信數秒之前有零星的鴿子迅速飛過 不是為了避雨不是為了歸宿而把大台北的天空視為抒情逃亡的線條 不過 我願意作證灰暗的確慢慢在擴大歷史洞察力在萌芽就要撐開虛構的雨點 (2024年10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