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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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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有時候,我認為明治時期的日本作家在自然描寫方面有著得天獨厚德富的優勢。當然,這個環境優勢是其時代的賜予,可遇不可求,因為不同的時空條件,將又形塑出作家對於自然寫作的不同風格。   日前,我閱讀德富蘆花(1868-1927)的散文集《自然と人生》(民友社,1900),我這個生活在都市裡的作家被其對
在這個怕冷的國度 家裡有暖氣供應 但我仍然必須想像 自己坐在茶室裡 詩意的安居   有前衛的茶人點茶 並設想一只大爐 點燃無言的焰火   淨水的煮沸聲 就是海濱的松濤 我安頓了幽暗 送走了寒冬   (2025年2月17日)
我總覺得年紀大了 要登上高山冷峰 是很困難的 你需具備各種條件 才有正式的起點   這不包括信仰的鐵杵 瘋長的野草群落 會斷然抹去你的鞋印 驀地升起的鳥鳴 使你誤以為鐘聲錯位 或者被憤怒的濃霧包圍   所以 幾番思量 你終究要割讓妥協 有時用字串描摹山體 以語音輸入留
昨日,我發表了一篇文化隨筆〈自傳比理論忠實:路易.阿爾都塞〉,由於完稿時間有些緊迫,沒來得及將我與此主題相關的閱讀卡羅爾.格魯克《日本的現代神話:明治晚期的意識形態》(江蘇人民出版,2023)的感想寫出來,終究覺得意猶未盡。下午,我專注補寫了700字左右,以作為我對這個歷史文化議題的小小注腳。  
下午,在豆瓣網看到一則書訊:路易.阿爾都塞《戰俘日記:1940-1945》,格外吸引了我的注意。首先,它不是阿爾都塞諱莫如深的思想論著,有編輯推薦寫道:「1940年6月,年僅22歲的路易.阿爾都塞被俘,1941年1月被送往德國北部石勒蘇益格的第XA號戰俘營。他作為編號70670戰俘,在那裡一直待到1
印象中,多年以前,因於寫作需要我讀過葛西善藏(1887-1928)的私小說,但事隔多年(其實是沒有專注研讀),現在對內容幾乎全不記得了。有一天,我無意間讀著太宰治(1909-1948)的作品,他寫過一篇1.4萬字的回憶文字:〈善蔵を思う〉,正是他用長篇幅回憶他與葛西善藏之間的點滴情誼。   太宰
我始終認為,任何語種的頂尖譯著,有這樣的特點:他們長年受益於翻譯踐行經驗與累積,使得他們以母語對應外國語的感悟與能力,出類拔萃與時俱進的內化,其精采的譯著就是最佳證明。進一步說,翻譯家所寫的文化隨筆或抒情散文,一定和其翻譯作品一樣,擁有吸引讀者的魅力。   我之所以有這樣的感懷,始於一則新的書訊
清晨 冷鋒不請自來 一直站在我家門口 卻忘記按響門鈴 我當然好奇 它何以輕易越過了邊界 因為難民營不在這裡   傍晚終於降雨了 黑暗的空間 像抒情的線條那樣擴大 我想了想 寒流和我一樣 試圖恢復孤獨的詞語
乍看下,買書和讀書似乎存在必然的關係。對愛書人來說,即使購書之初,沒有全力以赴讀完,但心裡都有日後遍覽到底的打算,正因為如此,這個良善的動機一直受到寬容和理解。   不過,說來慚愧,我之所以重讀「美」本傑明.史華茲《古代中國的思想世界》(江蘇人民出版社,2004)一書,是由於最近買到吉川忠夫《古
上個月,一個留日時期的朋友(竹崎人)S來訪,這次見面比較特別,他的二兒子陪伴而來。落坐之後,S說,二兒子國內大學英語系畢業以後,向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很想到美國遊學一年,以磨鍊自己英語能力,認識不同國籍的新朋友……。我替S感到高興,稱讚他是人生的勝利組,二兒子很爭氣,有他老爸(我們六○年代出生)那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