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秘密時光
暑假，爸媽有事要忙，把我留在姑婆家。
姑婆家的小透天厝坐落在鄉下，周圍被水稻田包圍。泥土和稻穀的清香，伴隨蟲鳴。時間在這裡流淌得緩慢，天邊的夕陽如濃墨，沉在綿延的山巒間。
我經常一個人在田邊散步，隨手撿起一片葉子，銳利地邊緣在指尖上劃過，把指尖劃得微微滲血，掩蓋住內心的無聊。每次回到家，姑婆總是笑著迎接我。她年紀大了，白髮梳得整整齊齊，說話時聲音溫柔卻因為重聽而常常喊得有點大：「妮妮啊，無聊就去找表哥玩吧！他在樓上喔。」
第一次聽到「表哥」時，讓我感到很意外，我不知道表哥也住在這裡，我好奇地爬上二樓，發現緊閉的房門。門縫下是微弱的燈光，像是房內有人，卻遲遲沒有聲音傳出。
「這是表哥的房間嗎？」我下樓時問姑婆。
「是呀！只有暑假才會回來幾天。他人很好，就是不太愛講話，清晨都會幫我外出買些菜，挺乖的呢。」姑婆笑呵呵地說。
晚餐時間，我終於見到了表哥。他比我大幾歲，個子很高，皮膚白皙，好像很少曬到太陽，髮型慵懶，眼神靜靜地掃過我。像是在打量，評估我這個「陌生人」是否值得更多注意。他穿著帽Ｔ和棉褲，棉褲隨著他的坐姿稍微繃緊。我不小心注意到隱約顯現的輪廓，而表哥依然低頭專注地吃飯。
「妮妮啊，暑假會不會很無聊？」姑婆的聲音將我從那份注意喚醒。
「還好啦，有時候會出去走走。」我夾著菜，低聲回答。
「妮妮有男朋友嗎？」姑婆忽然冒出這句，讓我一口飯差點噎住。
「姑婆！」我忍不住紅了臉，卻發現表哥抬起頭，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弧度，卻什麼都沒說，又低下頭繼續吃飯。
我吞下口中的飯，正想轉移話題，姑婆又接著補了一句：「妳表哥跟人不熟就少開口，妳別被他嚇到了，有空可以一起玩。」
飯後，姑婆去洗碗，我拿著杯水躲到庭院透氣。
天空已經完全黑下來，只有稻田裡的螢火蟲一閃一閃地飛舞。
平時，表哥喜歡待在房間裡，我總是想，他是不是也覺得有點無聊，就像我一樣？
有一次，正當我在客廳發呆，表哥忽然從樓上探出頭，聲音懶懶地喊：「上來一下。」
我走進表哥的房間，空氣瀰漫著洗衣粉的味道，還有一種沒聞過的味道。他的房間不算大，擺了一張書桌和電腦椅，房間的中間則擺著一張矮桌，床上的被子隨意堆在一旁。
「陪我看一下。」表哥說著，一邊拿起平板，放在矮桌前，隨手點開影片。
我在他身旁的地板坐下，但他自己卻沒有退開，反而坐得離我更近。
他的肩膀輕輕貼著我，體溫明顯比我高，我感到背後的汗冒了出來，偏偏又不好意思移開身體。
影片一開始看起來是普通的劇情，男女主角坐在咖啡廳裡說話，隨著劇情推進，男女主角開始貼得很近，幾乎沒有了對白，就像我們一樣。影片裡的畫面，出現喘息聲，我才意識到這部「劇情片」的發展不太對勁。
我試著轉開視線，臉頰越來越燙，呼吸也不自覺地變得急促。
表哥的手臂突然碰了一下我的手，完全是故意的。我想要縮回去，卻發現他沒有挪開的意思，手臂的肌肉貼著我的皮膚，讓人忍不住聯想到他棉褲底下的輪廓。
「妳在緊張什麼？」他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笑意。
「沒有。」我急忙否認，視線卻還是沒敢看向他。
影片結束時，我的心跳還沒有平復下來，滿身大汗。
表哥轉頭看著我，嘴角揚起戲謔的笑容。
「這樣就受不了啦？才這種程度，就流成這樣？」他的語氣懶散。
「我、我哪有受不了？」我的語氣帶著幾分狼狽，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我匆匆站起身，心跳得快要失控，頭也不回地走出他的房間。
但他的笑聲卻輕輕地傳了過來，似乎在我的背後追著我。
隔天下午，房間裡依舊只有平板螢幕的光在昏暗的空間裡跳動。
表哥這次挑了一部驚悚片，開頭的氣氛就很陰森，我坐在他的旁邊，明明還沒到高潮部分，心卻已經揪緊，連背都忍不住僵直起來。
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我被嚇得抖了一下。餘光瞥到表哥的肩膀微微晃動，像是察覺到我的反應在憋笑。
又是一個驚嚇場景，畫面裡的角色尖叫著，恐怖的音效響起。我忍不住縮了一下肩膀，雙腿也併得更緊，就在這時，表哥的手忽然放在我的背上，指尖若有似無地碰著我的脖子。
「嚇到了？」他的聲音很低。
我僵住，想搖頭，但脖子卻像被鎖住了一樣動不了。他的手沒有離開，反而順著背滑了下來，輕輕碰到了我的腰。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安撫我又像是在試探。
「沒事，不怕。」他突然湊近一點，故意貼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就在他說話的瞬間，螢幕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嚇人鏡頭，我沒忍住輕聲驚叫一下，整個人往後縮，卻被他順勢抱住，他的手緊緊地扶著我的腰，像是要穩住我不讓我再動。
「這麼膽小，看什麼驚悚片？」他的語氣帶著笑意，手指卻輕輕地掐了掐我的手臂，讓我感到酥麻。
「是你選的，又不是我！」我壓低聲音回他。
影片結束時，我的背已經濕了一大片，連坐姿都縮成一團。表哥關掉影片，回頭看了我一眼。
「晚上，要做惡夢了？」他的嘴角帶著笑意，語氣輕描淡寫，卻讓我的臉燙得厲害。
夜晚，我睡在自己的房間，棉被裡悶熱又壓抑，每當我閉上眼，驚悚片裡的畫面就會浮現，讓我感到心慌。
我盯著天花板發呆一陣子，終於下定決心，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走廊裡昏暗，表哥的房門縫隙透出微弱的光。我輕輕敲門，手指甚至還在微微發顫。
門打開了，他站在門邊，頭髮微亂，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側身讓出一條路。我低著頭進了他的房間，聽見門在身後輕輕地關上，心跳得更加紊亂。
他轉身走回桌邊，關掉電腦螢幕，房間裡瞬間暗了下來。他坐到床邊，伸手拍著空位，示意我過去。我沒有猶豫，慢慢走過去，躺了下來。
棉被裡還帶著他的味道，我盡量保持距離，卻忍不住一點點地往他身邊靠。
忽然，表哥的手臂輕輕地環住我的腰，動作很自然。他的體溫更燙了，貼著我的後背。
他的手掌輕輕地撫摸我的腰，我閉上眼，呼吸跟著他的節奏變慢，任由他抱著。
他的手指偶爾微微滑動，每一下觸碰都讓我的肌膚輕顫。房間裡只有我們的呼吸聲，夜晚的時間像是被拉長，每一秒都變得更漫長。
不知什麼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那天之後，我們維持著中午裝作不熟，下午一起看影片，晚上一起睡覺。
這一晚，我主動轉身面對表哥，手臂輕輕攀上他的肩膀，臉埋進他的胸膛。他的氣息立刻包圍了我，帶著溫熱的味道讓我的心跳更加失控。
短短的靜止後，他忽然動了。
他翻起身來，直接把我壓在床上。
那一刻，他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他低下頭，靠近我的臉，讓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他的唇輕輕地滑過我的脖子，那陣陣酥麻讓我忍不住顫抖，不自覺地發出細微的喘息，他聽見了，唇角微微揚起，貼著我的皮膚親吻了一下，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
他親吻的每一個位置都帶著深思熟慮的精確，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只能緊張地躺在他身下。就在我以為他會繼續下去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退回到我的身旁，將手臂再次環住我。
我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有點害怕，又忍不住想要繼續。
半夜，感受到熟悉的重量壓在我身上，炙熱的氣息貼近我的胸前，是表哥。
我不是沒有預料過表哥會對我做些什麼，但當這刻真正來臨時，我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表哥的手指輕輕掀起我的睡衣，涼意與他的指尖在我的肌膚間來回流轉，那雙修長卻力道明顯的手握住我的胸部，開始緩緩揉弄著。
乳頭在他的手掌間被指腹粗魯地擰著，感覺又麻又癢。身體彷彿自動地繃緊，每一次碰觸，身體都被激得更敏感。下腹有熱意慢慢攀升，讓我感到越來越燥熱。
不知何時，他的下身已經靠近我的肚子上。灼熱的棒狀物隔著睡衣頂著我，燙得讓人想逃但又難以抗拒。他緩慢地磨蹭著，粗硬的觸感和他故意壓制的動作，讓我羞恥得臉頰發燙，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感受到快感，還有來自深處的渴望。
表哥俯身靠近我，唇貼上我的嘴，他的舌頭直接侵入，帶著霸道的力道在我的口腔中攪動著。就在我快要窒息時，他卻退開了，那根燙人的棒狀物突然拍打在我的臉頰上。
這樣的羞辱讓我想轉開頭，但他故意用它在我的唇上摩擦著，像是在逼迫我接受。
我的靈魂似乎在這一刻出竅，驚愕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躺在那裡，無助地承受他的玩弄，靈魂中的我試圖抱住自己的身體，想要推開表哥，但雙手卻穿過他的身體，像是被隔絕在兩個世界裡。
表哥的手撫上我的大腿，輕輕掰開。他的手指探向小穴外圍，故意在濕潤的地方緩慢地描繪著，撩得我忍不住微微顫抖。靈魂中的我驚恐地喊著「不要！」但這聲音卻似乎傳不到他耳裡。
下一秒，他的手指突然深入，小穴被他的手指撐開，濕熱的感覺從裡頭竄出來。那一瞬間，靈魂像是被拉回身體，我拱起身體大口喘息，睜開眼便看見表哥的眼神滿是慾望。
他單手壓住我的雙手，讓我的胸部因擠壓而更加豐滿，另一手卻沒停下，指尖加快了動作，在濕潤的小穴裡不停地攪動。
每一次觸碰，都讓我的身體更加濕熱，我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音，但身體的反應卻坦白地呈現我的感受。那是一種矛盾的快感，讓人羞恥又不想停止。
我的小穴越來越濕潤，也越來越舒服……感覺好奇怪……啊……。
表哥將手指從我的小穴抽離時，濕熱的小穴微微抽蓄，像是在渴求。可還沒等我喘過氣來，表哥的肉棒已經抵在我的穴口，灼燙得令人發瘋。
當他的肉棒插入的瞬間，撕裂般的快感與充實感同時襲來，腦中像是炸開一片白光，讓我失去思考能力。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每一次推進都帶著灼熱的疼痛與快感，兩種極端的感受，讓我無法忍住抖動的身體，只能緊緊抓著床單。
表哥鬆開壓制著我的手，他將一隻手覆上我的嘴，用力壓著，低頭用眼神命令我安靜。
那表情冷漠得讓人心慌，卻又莫名令人沉迷。我急促地點點頭，像是屈服這場羞恥的性愛。他放開捂著我嘴的手，手指順著我的脖子滑下，然後緊抓著我的腰。
他突然猛地向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插入小穴深處，被填滿的感覺讓我再也忍不住地擺動起身體，喉嚨裡洩出壓抑的呻吟。我拼命緊閉著唇，試圖將聲音壓回去。
他彎下腰，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在嘲弄我無法掩藏的快感。我搖頭，試圖掩飾，但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更深一步的侵犯，直至刺激到最敏感的深處。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小穴緊緊地夾住他的肉棒，濕潤的穴壁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抽動，完全臣服於他的侵略。
表哥的手順著脖子的曲線緩慢滑動，他輕輕掐住我的脖子，指尖的力道滿是窒息的壓迫感，讓我瞬間呼吸困難。
「呃……嗯……」喉間發出的聲音被壓抑得細微卻頹廢，缺氧的感覺像是將整個身體的敏感度放大，穴壁緊縮得更加用力，緊緊地咬住他粗大的肉棒。
表哥似乎感受到了這額外的刺激，他的動作更加粗暴，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將我釘在床上，窒息與快感交錯的瘋狂，讓我的身體更加無力，雙腿無法控制地大張，迎接著他更猛烈的侵略。
「嗚……嗚……呃……哈……」氣息微弱，窒息感與強烈的快感將我推向未知的極限，就在我以為這場激烈的折磨永無止境時，表哥的指尖緩緩鬆開，我馬上大口吸氣，隨著肺部充滿氧氣，身體的感受卻變得更加鮮明，穴壁持續抽蓄。
他抽出了肉棒，濃稠而灼熱的液體隨即噴灑在我的小腹上，濃烈的氣味讓我忍不住瞇起了眼，羞恥地喘息著，雙腿依然微微顫抖。
表哥從枕邊拿出一張濕紙巾，熟練地將我的肚子擦拭乾淨。他的神情依舊平靜，像是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理所當然的遊戲。
「妳姑婆在三樓睡得很沉，聽不到的，忍什麼呢？」他的聲音低沉，語調平淡。
我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任何話，只能呆呆地看著他。
我渴望他繼續，渴望那讓人羞恥及欲罷不能的快感。
早晨，姑婆坐在我們對面，正慢條斯理地用著粥，時不時抬頭微笑著看向我們。
我坐在表哥旁邊，努力裝作平靜地夾配菜，但內心的餘悸與羞恥感卻還未平息。昨夜的一切彷彿仍刻在我的體內，特別是雙腿之間，微微腫脹感，讓我無法忽視。
表哥的手忽然悄無聲息地落在我的大腿上，緩緩移動。我的心跳加快，視線僵硬地盯著碗裡的粥，生怕一抬頭就會露出破綻。
而偏偏這時，姑婆忽然抬起頭對我說：「妮妮，怎麼啦？」
她的聲音溫和，我強迫自己低聲回應，卻因緊張而幾乎語無倫次。與此同時，表哥的手已經從我的膝蓋緩緩往上滑，覆上我的大腿內側，挑逗的動作讓我渾身一震，雙腿幾乎本能地想要合攏，但卻被他的力道牢牢制住。
餐桌下的情色挑逗和姑婆的毫不知情，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表哥的手在我的大腿內側揉捏，時不時用指尖挑逗地滑過邊緣，讓我無法專心應對姑婆的對話。
忽然，表哥低聲說：「東西掉了，幫我撿一下。」
我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低下頭，看向餐桌下。正當我彎腰準備幫他撿東西時，表哥早已將他的睡褲拉下，粗硬的肉棒直挺挺地豎立著，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跳動。
他輕輕壓制我的動作，我順從地俯下身，靠近那根散發著熱氣的肉棒。
我的唇輕輕含住龜頭，濃烈的氣味混著羞恥的快感，表哥的手隱隱按在我的頭頂，示意我更進一步，我的舌頭緩緩地沿著他的棒身劃過，肉棒在我嘴裡更加脹大。
就在這時，姑婆的聲音打破詭異的沉默：「妮妮呢？」
我全身一震，表哥的手按住我的頭，暗示我安靜，而我只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卻因恐懼而無意間用力地含住了他。表哥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忍耐著某種痛楚，但他的身體卻因這刺激而更加緊繃。
「妳還沒叫妮妮來吃飯。」他忽然開口，語氣更帶著笑意。
姑婆愣了一下，低頭撫著自己的額頭：「啊……竟然忘記，我去叫妮妮吧。」她自顧自地起身，慢慢地往樓上走去。
在桌下的我聽見樓梯的吱呀聲，緊繃的神經才稍稍鬆懈，但嘴裡的肉棒卻依然漲滿得讓我無法忽視，灼熱的感覺幾乎要燒穿我的喉嚨。我抬頭看了一眼表哥，他低下頭，露出熟悉的微笑。
忽然，表哥直接將我從椅子上拉起，他熟練地將我的睡褲和內褲扯下，讓它們滑落到腳踝。我試圖掙扎，但他的力氣比我大得多，輕而易舉地將我按在他的大腿上。
「嗯……」我的喉間瞬間發出細微的呻吟，並非出於情願，而是因為粗硬的肉棒頂在我的小穴前。我夾緊雙腿，但他的手卻牢牢抓住我的腰，輕而易舉地將我扶正，讓我的身體被迫坐上。
背對著他，我的小穴完全地吞入肉棒，被撐開的快感讓我瞬間高潮。
「哈……不、不行……會被發現……」我拼命地搖著頭，身體卻因為高潮忍不住痙攣，心中的羞恥與恐懼在瘋狂叫囂。但表哥卻不顧一切，他的雙手緊扣我的腰，炙熱的氣息貼在我的耳邊，故意讓我更加敏感。
他開始猛烈地抽插，整根肉棒在濕潤的小穴裡進進出出，我用雙手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濕熱的愛液沾滿他的肉棒。
「嗯……唔……」壓抑的呻吟細碎而絕望，越是壓抑，身體的感官卻越敏感。
表哥的手從我的腰間移到胸口，隔著衣服用力地揉捏著，粗暴的動作讓我忍不住拱起身體，我試圖阻止，但他的力道與速度讓我完全無法反抗，身體的節奏被徹底掌控，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伏。
就在這時，樓梯處傳來一陣吱呀聲——是姑婆！
渾身的緊張感讓小穴不自覺地抽蓄著，死死地夾住了表哥的肉棒。可表哥卻像完全不在意般，反而更加瘋狂地衝刺著，讓我無法停下這場羞恥的狂歡。
姑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本能地掙扎，奮力地扭動。
「嗯……啊……」壓抑的呻吟聲不小心從嘴邊洩出，我急忙用手捂住嘴，表哥卻像是被我的反應更加激起慾望。他的動作變得更快更猛烈，肉棒一次次深入到小穴的深處，讓我的身體完全失控。
就在姑婆的聲音響起在樓梯的轉角處，表哥突然用力地抽出肉棒。讓我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濕熱的液體像洩洪般湧出，噴濺在地板上。
還未等我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表哥將我一把拉起。我的雙腿因過度敏感而發軟，但他卻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將我帶往庭院外。我試圖掙扎，無力地說著「不要了」，但細微的反抗聲音卻被他忽略，像徒勞的掙扎。
他將我壓在庭院邊的長椅上，讓我的上半身趴在冰冷的木椅表面，臀部高高地抬起。
我羞恥地想掩蓋自己，表哥牢牢地控制著我的腰，帶著壓倒性的侵略。
下一秒，他的肉棒重新頂入小穴，充實感與強烈的摩擦感瞬間將我拉回瘋狂的深淵。
「嗯……啊……」震顫的聲音依然斷斷續續地洩露出來，混著濕熱的拍打聲，在空曠的庭院裡格外刺耳，我的雙手緊緊抓住長椅的邊緣，卻無法掩蓋身體在他衝刺下的不斷顫抖與噴出。
表哥的喘息貼在我的耳後，低沉而粗重的聲音，讓我沉溺其中。
即使這場荒唐應該結束，我卻仍然感覺到遠遠不夠。表哥扶著我起身，腿間的痠軟讓我站不穩，我本能地想回到房間整理，表哥卻牽住我的手，拉著我繞到浴室。
我們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餐桌前。
姑婆坐在桌邊，笑瞇瞇地看著我們，完全不曾察覺發生過什麼。她悠悠地說：「剛才怎麼找不到你們？」語氣平靜，帶著老人特有的迷糊。
我低頭坐下，但身體的餘韻仍在。我用微笑掩飾內心的波瀾，而表哥則若無其事地吃著粥，動作自然得讓人無法懷疑。
我們的秘密總是藏在這些平凡的場景中，與姑婆平靜的生活混砸在一起，讓一切更加刺激。表哥總是能找到方式，讓我在羞恥與興奮之間來回，讓這些暑假時光成為無法忘懷的回憶。
我記得某天清晨，我們趁著姑婆在廚房裡忙碌，悄悄地躲在後院做愛，他將我壓在牆上狠狠地抽插，手掌摀住我的嘴。
耳邊是姑婆推開門的聲音，而身體卻在他的猛操下瘋狂顫抖，小穴被他的肉棒一次次填滿，被迫壓抑的快感讓我爽得失神。
姑婆的偶爾糊塗總讓我擔心她的生活，但現在的我卻覺得，她變得糊塗也好。
暑假結束後，離別的那天顯得格外平靜。
我和表哥收拾行李，他幫我提著箱子，將我們的暑假悄悄鎖進記憶裡。
我們加了彼此的社群帳號，回到北部的生活後，依然保持著聯絡。
真正讓我期待的，是每一年暑假的到來。
那是屬於我們的祕密時光，每一次都會更放肆、更瘋狂、更大膽，與表哥一起沉淪在無人知曉的瘋狂裡。
筱靖的溫柔情慾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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