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span>「唉…真是一群傻子。」 戴娜到洗手台前看了看自己的樣貌後,突然嘆了口氣說道,然後拿出了身上口袋藏著的一個有著紅色花紋似戒指盒的物體把玩,打開後裡面是一個金色似蟲蛹的物體。 「只要你需要,牠便能回應你的期待。」 戴娜想到了在她的父親,又或者該說施術者臨終之際,給她的這個小盒子。 戴娜對於他的死其實沒有多大的悲傷。只知道在她誕生之後,他便一直埋頭在他說的工作上頭,戴娜認為自己只是那人一時興起所創造出的人造物罷了。 至於那人為何決定在MEOC發現自己之前讓她逃離到這城市,她也只認為是那自以為是她父親的人對她過多的情感付出所致。 「現在還有兩個…不,可能只剩一個可用。」 使用記憶控制讓那黑色刺頭的混混繼續保護自己算是個可行的方法,但唯一變數就是那白髮怪人跟他的蛤蟆老爹。 「扣扣!」 洗手間外頭響起了敲門聲,令戴娜瞬間警戒地把裝著蟲蛹的小盒子急忙收起出來,瞪了一眼敲門的人後,回到仍然吵鬧一伙人的桌位,不意外地沒過多久,幾人就因吵鬧問題被請出店外,出來後哈伊姆就先行道別離去,而後亞撒則懶洋洋地說著:「今天下午就休息吧~我去逛一下晚點再回去。」 戴恩像平時一樣碎念著:「你根本就沒認真工作過吧?老是做二休一。」 亞撒似乎不在意地撇了戴恩一眼便搭上了往市區的公車。 「唉…戴娜,你有想去哪嗎?」 「…沒有。」 一路上戴恩跟戴娜就這樣一前一後沉默地往診所方向走去。 「……哥哥。」 「……怎麼?」 戴恩下意識手摸了下脖子上似勒痕的傷疤,戴娜叫他時也有些恍神,戴娜隱約感覺得到這男人的記憶在她來之前,似乎就有點問題了。 「記憶竄改雖然強大……但要記得這也是把雙面刃。」 戴娜想起了那人生前時常提醒她的一句話,戴娜竄改能力雖然強,但這能力只作用在表層意識,被竄改人的潛意識仍可能因為竄改瑕疵而破解她的能力,如果真被破解後果無法想像。 「戴娜,怎麼了?」 「沒事,我想去公園走走。」 「喔,好…」 兩人就這樣繼續沉默地在公園步道散步,戴娜看著周邊孩童歡快如鈴鐺的清脆聲音,使戴娜本來平靜如水面的心似乎被帶起了一陣漣漪。 「嗯?是戴恩嗎?」 「喔,北久保先生?還真巧。」 原本在坐在一旁看著湖面發呆的戴恩看到了北久保先生後打了聲招呼,戴娜下意識地低頭躲在戴恩身後。 「戴娜,打聲招呼吧?」 戴恩無奈地轉頭對著戴娜說著,但北久保先生似乎不在乎戴娜的舉動,他舉起右手,食指向著戴恩的眉心間低語,結束後戴恩直接昏睡了過去,北久保先生在施咒結束之後,也解除了偽裝原來是哈伊姆假扮的。 「不好意思,你的家家酒已經結束了。」 哈伊姆神情冷漠地對著戴娜說著。 戴娜見狀後試圖直接使用能力強制喚醒戴恩,但戴娜沒能喚醒他反而被自己能力反噬,讓她一陣暈頭轉向。 哈伊姆見狀後看了一下戴恩,他脖子上似勒痕的傷疤變得血紅並在跳動。 「是沒見過的形式,跟妳有關嗎?為什麼這麼做?」 哈伊姆聲音冰冷的詢問戴娜,但戴娜因被戴恩的詛咒影響,意識有些模糊還沒回神。 「算了,你們倆一起跟我走吧。」 哈伊姆語畢拿出了一個純黑色的小型立方體,在立方體正要展開時,卻瞬間被一個箭矢射穿,哈伊姆的手掌也被箭矢劃破,立方體則釘在不遠處的樹幹上閃著電光。 再來哈伊姆的傷口處也開始異常的冒出熱氣,使哈伊姆不斷地感受到刺骨的疼痛,而且以戴恩和戴娜為中心的地面開始變為泥沼下陷,使得哈伊姆只能先忍著疼痛先行後撤並警戒著。 「果然很可疑啊~大叔。」 不遠處一個慵懶且熟悉的聲音響起,讓哈伊姆有些吃驚。 「你為什麼這麼做?」 「沒什麼,只是看不慣你們(MEOC)這種處理方式。」 亞撒邊回答邊把一個玻璃罐從手上丟出,玻璃罐破碎後瞬間散發煙霧,在煙霧完全籠罩自己身影前,亞撒向哈伊姆笑著揮手對哈伊姆說著:「注意囉大叔!再來就不只是手囉!」 </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