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為大家講這本書 ——《月亮與六便士》。我挑書只有一個標準,叫作我愛祂們。但今天要講得這本書,是我格外偏愛的一本,其中這句話:「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六便士是金錢,月亮是夢想,那你是被夢想照亮?還是被金錢照亮?本書從頭到尾都在講這樣的一個選擇。
這本書的主角叫做查爾斯‧斯特蘭克里,著名的畫家高更就是他的原型,所以他是寫了一個男人的故事。我深刻記得第一次讀這本書的閱讀感受,就是坐在椅子上一口氣把它讀完,就根本沒有站起來過,沒有喝水、沒有上廁所、沒有動過其他任何的念頭,實在是太好看。書名《月亮與六便士》,月亮代表高高在上的理想,六便士象徵世俗的生活。在這本小說裡面,既沒有出現月亮,也沒有出現六便士,這個小說的名字完全是信手拈來,但你一定要瞭解這本書,因為他給了每個人看見另一種人生的機會,在讀完之後你一定會有所獲得。主角查爾斯在剛開始,他簡直就像是個流氓,但是隨著故事的發展,你一定會愛上這個流氓,因為他活得那麼的徹底,對自己的生命,他沒有過半點的妥協,可以羨慕他、可以嫉妒他,你會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為什麼我不能活成這樣?
100年前,另外一個著名的毒舌作家奧斯卡王爾德說:「我不想謀生,我只想生活。」這就是《月亮與六便士》的主題,讓我們來看這個故事。
翻開這本小說第一句就寫著:
說真的,我剛認識查爾斯·斯特里克蘭,一點也沒覺得他有什麼了不起。
這是一個人在講述另一位天才畫家查爾斯的故事,那這個人是誰呢?我,也就是作家毛姆的化身。另外一個天才畫家,在別人的眼裡就是瘋子。這兩個人本來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因為查爾斯的太太,我成為了查爾斯傳奇一生的記錄者。
起先大家都跟作者一樣,不認為說這個叫查爾斯的人有什麼了不起,但今天,很少人再否認他的偉大。時間改變了什麼呢?我們先來看看毛姆對於偉大的定義:
我說得偉大,和時來運轉的財閥或平步青雲的政客無關,這種人的偉大源於他們的地位,而非自身的品質,形勢一旦改變,這些人很快就微不足道。但查爾斯·斯特里克蘭的偉大卻名副其實。
就是他不會隨著時光的流逝、朝代的更迭被抹殺,反而越來越顯出他的重要性,高更是這樣、梵高是這樣,歷史上的一些人物也是這樣。
也許你並不欣賞他的藝術,但無論如何,你很難抗拒這份天賦。他打動你、俘虜你。他被嘲笑的時代已經過去……他的缺點被當作他的優點的必要補充而被接受……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他帶來的驚喜和時運。依我看,藝術中最有趣的是藝術家的個性,如果這是獨一無二的,那麼即便他有一千個錯,我也可以原諒。
所以你不要認為說我不懂藝術,藝術很難,我也不懂藝術家,藝術家都不可以被理解,你就忽略了這個故事的焦點。的確,它又好看又有趣,它教會了我們怎麼辨認出那些獨一無二的人,即使他是個藝術家。
那在小說中,首先出場的是查爾斯的夫人,她是個家庭主婦,也是個喜歡附庸風雅,認識名流的女人。查爾斯的夫人非常熱衷於閱讀,她年輕的時候住在寧靜的鄉下,但她非常喜歡去圖書館,她喜歡浪漫的故事,喜歡大的城市。在幻想中,她為自己創造了一個烏托邦,並且生活在其中,感受到日常世界不能夠帶給她的那種自由和豐富。所以當她和作家們認識,她就有一種感覺,彷彿自己站在了一個大的舞臺上,看著身邊的那些大人物們粉墨登場,自己的生活也因此擴大。所以她不只款待作家,喜歡跟作家相識,成為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