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被主捆綁-2
陳浩醒來的時候，頭昏沉得像被壓了一夜的石頭。防毒面具裡那隻新換的臭白襪散發著濃烈的汗味，混著腳底的鹹味，像是硬塞進他的鼻腔。他試著深呼吸，但氣閥被李凱調得半開，空氣進得不多，臭味卻無處可逃。他下意識扭了扭身子，繩子勒得皮膚生疼，肩膀和手腕酸麻得幾乎失去知覺。他低聲「唔」了一下，聲音從面具裡悶出來，模糊又無力。
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灑在地板上，陳浩勉強睜開眼，隔著面具的塑膠片看出去，一切都蒙著一層模糊。他還是那個會穿藍色體育服去學校的高二生，可現在卻光著身子被綁在地上，嘴裡連著導尿管，腥臭的尿味混著襪子的味道，讓他胃裡翻攪得想吐。他咬咬牙，心裡亂糟糟的，想掙扎又不敢，怕李凱聽到動靜加重懲罰。
門開了，李凱的軍靴踩著地板，聲音沉穩有力，像行軍的鼓點。陳浩嚇得身子一縮，心跳瞬間加速。他低頭看著那雙靴子靠近，靴面上還沾著昨天他舔過的泥土，邊緣泛黃的白襪露出一截，散發著熟悉的腳汗味。李凱蹲下來，眼神冷得像冰，聲音低沉如命令：「醒了？昨天還沒完，今天繼續。」
陳浩嚇得臉頰發燙，聲音抖得像線：「我、我知道了……」他不敢抬頭，怕對上李凱的眼神，那股軍人的威嚴總能壓得他喘不過氣。李凱哼了一聲，伸出手檢查繩子，繩結還是緊的，勒得陳浩胸口一陣刺痛。他又摸了摸貞操鎖，冰冷的金屬貼著皮膚，刮痕還在，證明陳浩的「罪行」。李凱冷笑一聲：「還敢偷開鎖？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聽話。」
他站起來，從桌上拿出一雙穿了三天的臭白襪，比昨天那雙更潮濕，襪尖泛黑，散發著濃烈的酸臭味。陳浩看著他把襪子捏成一團，心裡一陣恐懼，忍不住小聲說：「不、不用換了吧……」聲音弱得幾乎聽不見。李凱瞪了他一眼，吼道：「閉嘴！輪得到你說話？」他粗暴地打開防毒面具，取下昨晚的襪子，丟到一邊，再把新的塞進去，扣上面具，動作快得像在操練。臭味瞬間衝進來，比昨天更重，陳浩下身一陣抽動，鎖裡擠出幾滴液體，順著導尿管流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差點嗆到。
「今天九十秒，呼吸控制。」李凱調整氣閥，關上開關，聲音冷硬如鐵：「不許動，動一下加三十秒。」陳浩嚇得身子僵住，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抽乾，臭襪子的味道像刀一樣刺進鼻腔，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更多的液體流進嘴裡，腥味和尿味混在一起，他感覺胃裡翻騰得想吐。到了六十秒，他實在憋不住，肺裡像要炸開，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想掙脫繩子，發出模糊的「唔唔」聲。
李凱眼神一沉，聲音威嚴如軍令：「動了？加三十秒！」他站直身子，像軍人操練新兵一樣吼道：「規矩聽不懂？給我撐住！」陳浩嚇得心跳更快，重新僵住身子，可肺裡的空氣早就沒了，臭味和尿味堵在嘴裡鼻裡，他腦子一片空白，害怕得幾乎崩潰。一百二十秒後，李凱終於打開氣閥，他大口喘著氣，汗水順著背流下來，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嚨乾得像被火燒。
李凱俯視著他，語氣還是冷的：「才第二天，還有一整天，偷開鎖的代價，自己選的路。」他轉身拿了瓶水，擰開湊到陳浩嘴邊，掀開面具一角讓他喝。陳浩喘著氣，小口喝了幾下，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他低聲說：「謝、謝謝……」聲音抖得厲害。李凱哼了一聲，把面具扣回去，說：「別謝太早，下午有得你受。」
中午過後，李凱把他從地上拖起來，解開陳浩的防毒面具，也解開一部分繩子，但雙手還是綁在身後。他推著陳浩到客廳，讓他跪在地板上，面前放著那雙舊軍靴。陳浩跪著，膝蓋壓得生疼，低頭看著靴子，心裡緊張得喘不過氣。李凱脫下腳上的白襪，露出一雙汗濕的腳，踩在靴子上，聲音威嚴如軍令：「舔乾淨，靴子和腳，一點不許剩。」
陳浩愣住，臉紅得像火燒，心裡掙扎得厲害。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健身的高二生，怎麼能舔靴子舔腳？他猶豫著，低聲說：「我、我能不能……不舔？」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李凱眼神一冷，聲音如雷般炸開：「不舔？偷開鎖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他蹲下來，捏住陳浩的下巴，逼他抬頭，吼道：「再給你五秒，舔，不然加罰！」他放開手，開始倒數：「五、四、三……」
陳浩嚇得心跳快到要炸開，咬咬牙，低頭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靴面，泥土和皮革的味道混著汗味衝進來，胃裡翻攪得更厲害。李凱冷哼一聲：「太慢了，加罰十分鐘！」陳浩嚇得身子一抖，趕緊加快速度，舌頭滑過靴邊，再移到腳底，汗鹹味黏在舌頭上，苦得他皺緊眉。下身的鎖硬得發疼，又流出幾滴液體，可李凱的眼神壓著他，他不敢停。
舔了二十幾分鐘，李凱終於滿意，站起來說：「還行，下午繼續。」他又把防毒面具跟導尿管戴回陳浩的臉上，腳也再次被綁上，李凱拿出一條毛巾丟到陳浩身上，冷聲說：「擦乾淨，別弄髒我的地板。」陳浩躺著，手被綁著，只能用肩膀蹭著毛巾，動作笨拙得像個小孩，汗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黏糊糊的。
下午，李凱又把他綁回地上，這次繩子勒得更緊，胸口和腿都動不了。他調整氣閥，說：「一百二十秒，給我撐住。」氣閥關上，陳浩瞬間喘不過氣，臭襪子的味道和尿味堵在嘴和鼻裡，他咬緊牙，害怕得發出模糊的哀鳴。肺裡像被抽空，下身的鎖硬得像要炸開，液體不停流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幾乎崩潰。一百二十秒後，氣閥打開，他喘著粗氣，滿身大汗，腦子一片空白。
李凱蹲下來，檢查他的狀態，聲音還是冷的：「第二天結束，偷開鎖的代價，自己好好記著。」他拿下防毒面具，取下那雙臭襪，丟到一邊。陳浩喘著氣，害怕得不敢看他，眼角還掛著汗水。李凱拿了瓶水，喂他喝了幾口，語氣軟了點：「休息一下，晚上還有。」
陳浩躺在地上，心裡害怕得發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健身的高二生，可現在卻被軍人操練得像個犯人。他閉上眼，臭白襪和軍靴的味道還在鼻腔裡繞，緊張得喘不過氣。這兩天太難熬，可他知道，李凱的軍人作風不會輕易放過他。
第十五章 被主捆綁2
陳浩醒來的時候，頭昏沉得像被壓了一夜的石頭。防毒面具裡那隻新換的臭白襪味道更濃，汗味混著腳底的鹹味，像把他的鼻子整個塞滿。他試著深吸一口氣，但氣閥被李凱調得半開，空氣進得不多，臭味卻跑不掉。他下意識扭了扭身子，繩子還是勒得緊緊的，勒進皮膚的痛感昨晚就開始了，現在更明顯，肩膀和手腕都酸得發麻，電擊留下的刺麻感還在腿上隱隱跳動。他低聲「唔」了一下，聲音從面具裡悶出來，模糊又無力。
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陳浩勉強睜開眼，隔著面具的塑膠片看出去，一切都蒙著一層模糊。他還是那個會穿藍色體育服去學校的高二生，可現在卻光著身子被綁在地上，嘴裡連著導尿管，腥臭的尿味混著襪子的味道，讓他胃裡翻攪得更厲害。他咬咬牙，心裡亂糟糟的，想掙扎又不敢，怕李凱聽到動靜再加重懲罰。
門開了，李凱的軍靴踩著地板，聲音沉穩有力，像行軍的鼓點。陳浩嚇得身子一縮，心跳瞬間加速。他低頭看著那雙靴子靠近，靴面上還沾著昨天陳浩聞過的泥土，邊緣泛黃的白襪露出一截，散發著熟悉的腳汗味。李凱蹲下來，眼神冷得像冰，聲音低沉如命令：「醒了？昨天還沒完，今天繼續。」
陳浩嚇得臉頰發燙，聲音抖得像線：「我、我知道了……」他不敢抬頭，怕對上李凱的眼神，那股軍人的威嚴總能壓得他喘不過氣。李凱哼了一聲，伸出手檢查繩子，繩結還是緊的，勒得陳浩胸口一陣刺痛。他又摸了摸貞操鎖，冰冷的金屬貼著皮膚，刮痕還在，證明陳浩的「罪行」。李凱冷笑一聲：「還敢偷開鎖？今天換新鎖，再加電擊，讓你知道什麼叫聽話。」
他站起來，從桌上拿出一雙穿了三天的臭白襪，比昨天那雙更潮濕，襪尖已經泛黑，散發著濃烈的酸臭味。陳浩看著他把襪子捏成一團，心裡一陣恐懼，忍不住小聲說：「不、不用換了吧……」聲音弱得幾乎聽不見。李凱瞪了他一眼，吼道：「閉嘴！輪得到你說話？」他粗暴地打開防毒面具，取下那隻昨晚的襪子，丟到一邊，再把新的塞進去，扣上面具，動作快得像在操練。臭味瞬間衝進來，比昨天更重，陳浩下身一陣抽動，鎖裡擠出幾滴液體，順著導尿管流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差點嗆到。
李凱從背包裡拿出一把新鎖——軍用級，表面泛著冷光，邊角銳利，還帶著一個小型電擊模組，可遠程遙控。他蹲下來，解開舊鎖，換上新的，動作粗暴乾脆，「喀嚓」一聲鎖上，陳浩感覺下身被勒得更緊。他試著動了動，那鎖像是焊死一樣，還隱隱傳來電擊模組的冰涼觸感。李凱拿出手機，連上鎖的遙控系統，按了一下試驗鍵，一陣短促的電流竄過下身，陳浩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唔！」了一下，肌肉抽搐得像被抽乾，羞恥和痛感混在一起，他咬緊牙，心裡害怕得想縮起來。
「今天九十秒，呼吸控制，再加電擊。」李凱調整氣閥，關上開關，聲音冷硬如鐵：「不許動，動一下加三十秒。」陳浩嚇得身子僵住，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抽乾，臭襪子的味道像刀一樣刺進鼻腔，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更多的液體流進嘴裡，腥味和尿味混在一起，他感覺胃裡翻騰得想吐。到了六十秒，他實在憋不住，肺裡像要炸開，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想掙脫繩子，發出模糊的「唔唔」聲。
李凱眼神一沉，聲音威嚴如軍令：「動了？加三十秒！」他按下手機，一陣更強的電流從鎖裡竄出，陳浩下身像是被針扎，身子猛地抽搐，發出模糊的哀鳴。他站直身子，像軍人操練新兵一樣吼道：「規矩聽不懂？給我撐住！」陳浩嚇得心跳更快，重新僵住身子，可肺裡的空氣早就沒了，臭味和尿味堵在嘴裡鼻裡，電擊的刺痛讓他腦子一片空白。一百二十秒後，李凱打開氣閥，他大口喘著氣，汗水順著背流下來，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嚨乾得像被火燒，腿上的電擊餘痛還在跳動。
李凱俯視著他，語氣還是冷的：「才第二天，還有一整天，給我撐住。」他轉身拿了瓶水，擰開湊到陳浩嘴邊，掀開面具一角讓他喝。陳浩喘著氣，小口喝了幾下，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他低聲說：「謝、謝謝……」聲音抖得厲害。李凱哼了一聲，把面具扣回去，說：「別謝太早，下午有得你受。」
陳浩愣住，臉紅得像火燒，心裡掙扎得厲害。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健身的高二生，怎麼能舔靴子舔腳？他猶豫著，低聲說：「我、我能不能……不舔？」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李凱眼神一冷，聲音如雷般炸開：「不舔？偷開鎖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他蹲下來，捏住陳浩的下巴，逼他抬頭，吼道：「再給你五秒，舔，不然加罰！」他放開手，開始倒數：「五、四、三……」
陳浩嚇得心跳快到要炸開，咬咬牙，低頭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靴面，泥土和皮革的味道混著汗味衝進來，胃裡翻攪得更厲害。李凱冷哼一聲：「太慢了，加罰十分鐘！」陳浩嚇得身子一抖，趕緊加快速度，舌頭滑過靴邊，再移到腳底，汗鹹味黏在舌頭上，苦得他皺緊眉。下身的鎖硬得發疼，又流出幾滴液體，可李凱的眼神壓著他，他不敢停。
舔了二十幾分鐘，李凱終於滿意，站起來說：「還行，下午繼續。」他又把防毒面具跟導尿管戴回陳浩的臉上，腳也再次被綁上，李凱拿出一條毛巾丟到陳浩身上，冷聲說：「擦乾淨，別弄髒我的地板。」陳浩躺著，手、腳都被綁著，只能用肩膀蹭著毛巾，動作笨拙得像個小孩，汗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黏糊糊的。
下午，李凱又把他綁回地上，這次繩子勒得更緊，胸口和腿都動不了。他調整氣閥，說：「一百二十秒，給我撐住。」氣閥關上，同時按下電擊鍵，一陣強烈的電流竄過下身，陳浩瞬間喘不過氣，臭襪子的味道和尿味堵在嘴裡鼻裡，他扭著身子，害怕得發出模糊的哀鳴。肺裡像被抽空，下身的鎖硬得像要炸開，液體不停流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幾乎崩潰，電擊的刺痛讓他全身肌肉抽搐。一百二十秒後，氣閥打開，他喘著粗氣，滿身大汗，腦子一片空白。
李凱蹲下來，檢查他的狀態，聲音還是冷的：「第二天結束，偷開鎖的代價，自己好好記著。」他拿下防毒面具，取下那雙臭襪，丟到一邊。陳浩喘著氣，害怕得不敢看他，眼角還掛著汗水。李凱拿了瓶水，喂他喝了幾口，語氣軟了點：「休息一下，晚上還有。」
陳浩躺在地上，心裡害怕得發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健身的高二生，可現在卻被軍人操練得像個犯人，電擊的餘痛和臭白襪的味道讓他無處可逃。他閉上眼，緊張得喘不過氣，這兩天太難熬，可他知道，李凱不會輕易放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