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復健之路並不是很順利。
粉碎性骨折加多處骨裂;肌肉使用過度斷裂了,長時間無法活動逐漸萎縮;神經也是;皮膚又灼傷又潰爛。總之就是夠嗆的,硬是保留這隻手必須承受想像以上的折磨。
除了主治醫師跟護理人員、雙親、相澤老師跟治癒女孩之外,沒人知道爆豪被批准出院後,每天得靠止痛藥物才能勉強入睡。
每當疼痛得睡不著,他總會想起幼馴染也曾忍受過這種痛苦;每當復健沒辦法達到目標感到挫敗,他總是想著幼馴染曾咬牙將這一切硬扛過去。爆豪更加深刻的體會到自己正在走著綠谷曾經走過的路,唯一不同的是,綠谷必須從零開始摸索,而自己早已擁有了一切:個性、天賦才能、使用個性的技巧早已刻入身體⋯⋯
兩年後的入夏時節,已經變得有點陌生的右手,掌心久違的重新燃起了如煙花般的小小火光。很久以前他們也在夏夜裡玩仙女棒與看自己掌中的個性,爆豪悄悄側過頭看著幼馴染,滿含淚水的碧色眼裡被染上了橘紅的色彩。這一刻,或許是他一直在追求的,彷彿永遠只看著自己的出久就在這裡的幻覺。
即使暫時分道揚鑣,這份扭曲至極自我滿足的執著也會繼續,無論要付出多少時間與代價,與你互相追逐競爭、並肩同行的日子必將再臨。
出久、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