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巨大的不安全感相撞,兩人都無所適從,徒留一地相撞的殘屑
- 安全感動物,雲
之前興致勃勃和身邊人分享這些事,回應通常冷淡
“想跟你說,剛做完訪談被作家好好稱讚啦(上揚的嘴角)”。
相當明白我問出口,就是在探尋認可,但當話頭遞去後總是沒能
得到期待的回應,我也不是無堅不摧。
:妳有這個興趣我很支持。能開心很好。
未盡之言:開心慢慢來,當興趣就好,好不好。
我說:只是興趣啊。
未盡之語是 “放心吧,放心吧。”
愛護妳的人,希望妳好,只是批判的外殼晃人眼。
我的不安鋪天蓋地,以為那些話頭純粹只是欲加己身的投射。
兩團巨大的不安全感相撞,我們都無所適從。徒留一地相撞的殘屑。
成年人的談話不科幻,在淡淡橘的水晶燈下,那枚從小嚮往的,
長大後終於斬獲的第一台水晶吊燈,不華麗也不簡樸。
回想對話的脈絡,我手忙腳亂,臉色漲紅彼此都看不見,
我泡一杯熱茶回應撒來的一地冷水。
幫對方找台階,給自己台階。
我現在看著眼前的高台說,“我是積極的信命份子。”
我不縱身汪洋,是因為我感知淺淺在岸邊的暈眩,是
兒時不安全感的餘波。我觸到了。
實踐著先安身立命,再談情懷和確幸。
沒了確幸,人生還是人生,還是真實的行走。腳踩在地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