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向晚之前,你就沒入了一片青靄之中,於是我以各種淒清將自己紛陳。你的眼鏡不再趺坐在那張素白的紙上的,我所寫的那幾個低音了,不敢堆砌太厚的再見,有些事就需要假裝得十分輕快。
已經不記得從哪一天開始,我跟我本人無法做出深邃的對齊,所以我的左脇似乎在鬧鬼,就發生在今天的白晝。多麼想寫出一首感人肺腑的歌,然後以後印象派的點描法刺繡你以及你還未回溫的血液,許願你帶點朦朧,吃飯與睡覺時可以例外。
如果時光可以倒著奔流直至去年的某天,我希望我的形狀與可愛不曾讓你失神而絆倒,那麼就不會造成我在盛夏前的流離失所以及厭食的夢境。重複的問著:「你愛我嗎?」這種的反覆,其實是因為靈魂的眼淚漸層式的粉碎了,我想派專車來接載你的觸覺,親身體驗疼痛別出心裁的招待,你就懂得給出一朵山嵐,在每天的每天。
我很好安撫的,只不過是你的腦子裡的五金行展店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