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暖,午後的陽光透過樹枝灑進小屋,光斑斑駁如碎金,靜謐的氛圍讓一切顯得愈加美好。
Film趴在山中小屋的窗邊,尾巴懶洋洋地搖動,腮幫子輕輕墊在手臂上,看著不遠處忙著泡茶的Namtan。她眼睛一亮,忍不住問:「師父,妳說……既然妳有狐族血脈,那妳能變成狐狸的模樣嗎?」
Namtan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頭斜睨了她一眼,眉頭微皺,語氣帶點無奈:「妳別想得太美,我又不是完全的妖族,平常是不能隨便變形的。」Film的眼睛亮晶晶地閃爍,追問:「那妳是不是有時耳朵會癢?會忍不住想……搖尾巴?」
Namtan冷哼一聲:「妳才愛搖尾巴。上次我叫妳名字時,妳還‘嗚’一聲跳過來,妳是狗啊?」
Film翻身躺下,笑得一臉無辜,但尾巴卻得意地在身後擺動,語氣認真:「可是我想看狐狸模樣的妳啊,一定白白的、毛茸茸的,很漂亮……是不是有九條尾巴?是不是……也可以被我抱在懷裡睡覺?」
Namtan終於忍不住放聲笑出來,放下茶壺走到她身邊,蹲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小東西,我看妳是想趁我化形的時候偷偷欺負我吧。」
Film忽然撲進她的懷裡,奶聲奶氣地蹭著:「我不管~我想看妳變狐狸~狐狸狐狸狐狸~」
Namtan假裝掙脫,卻完全沒用力,反而伸手順勢撫上她的頭:「再鬧我今晚就畫符封妳的尾巴,看妳還怎麼蹭我撒嬌。」
Film立刻停下來,縮進她懷裡悶悶地說:「……那我也想看一次妳狐狸的樣貌,存起來在我腦海裡。」
Namtan笑著敲了她一下腦袋:「想得倒美。」
那天傍晚,夕陽西下,Film在屋後的山坡上偷偷畫了一張願望符,寫下自己想見到師父變成狐狸的願望。隨後,她躲在草叢中偷偷觀察。
她虔誠地祈禱:「我不貪心,一條尾巴就好……讓我見見她的真樣子吧。」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身後的樹上,Namtan輕笑一聲,手心裡正轉著她畫的那張小符。
那晚,月光靜謐,Film翻來覆去,難以入睡,腦海中充滿了白毛狐狸的模樣,越想越臉紅。她終於忍不住悄悄爬起來,輕輕推開房門,準備到後山再畫一張願望符。
正當她走到院子中央時,突然聽見一聲輕微的響動,像是樹枝被壓彎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頓時愣住。
月光下,Namtan白色的毛宛如身披一襲白紗,靜靜地站在桃花樹下。她的狐狸耳朵微尖,雪白的九條尾巴輕輕拂過地面,隨著夜風微微搖曳,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靈。
Film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連呼吸都忘了,呆呆站著喃喃道:「……真的有九條尾巴……」
Namtan轉頭看向她,眼角含笑,放下扇子,語氣懶洋洋地說:「既然這麼想看,我就勉為其難讓妳看一回。」
Film小心翼翼地走近,眼睛閃亮:「師父真的好漂亮……是真的狐狸耶!」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那九條尾巴,但就在她即將觸碰的瞬間,Namtan輕輕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滿警告。
「這是本仙君的真身,妳要是亂摸……我可要收妳做我的道侶了。」
Film聽了,紅著臉點了點頭:「那……那妳收啊,我又不逃。」
Namtan愣了一下,隨後低笑出聲,尾巴不自覺地繞了一圈,輕輕將Film裹進懷裡。
Film被柔軟的尾巴包裹住,像是躺在一團雲裡,滿臉通紅:「妳、妳這是……不讓我走了嗎?」
「嗯。」 Namtan低頭看著她,眼中藏不住的柔光輕輕流露。
「既然妳這麼喜歡狐狸,那我只好……變一次給妳看了。」
Film雙眼瞪大:「真的嗎?那我可以……抱著妳睡嗎?」
「……行吧。」雖然Namtan說的面不改色,但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化形成狐狸的樣子那麼長的時間,還是有些羞赧的。
這一夜,Film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狐族形態,卻不僅僅是驚豔於那絕美的容貌與靈氣,而是在那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喜歡的,並不只是仙君、師父,而是這個,願意為她收起所有鋒芒,真誠坦露自己的人。
她輕聲說:「不管妳是狐狸,還是騙子人類……我都要待在妳身邊。」
Namtan低頭,月光映照她的眼底,柔和如水。
「嗯傻貓,我早就不打算讓妳走了。」
在確定要一起走下去後,Namtan開始查找能幫助Film穩定靈脈、強化修為的法門。一次,她在妖族古籍中發現了一段關於“雙修契法”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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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邊寫邊改的,有些不通順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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