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熱死人的下午,偏偏車子的空調壞掉,因為忠在載著詩婷去買菜,兩人回家後馬上開冷氣,一人一罐飲料就乾下去了,突然有個怪怪的女孩子上門,看她走路的方式不難判斷一定是私密處有問題,本來忠在不想管,是詩婷逼他一定要幫。
「我是個醫生不是變態,褲子脫掉我看看!」忠在要直接看傷口。
「好害羞喔,你看吧!」女孩子答應了。「所以我說阿忠,他這個長了小小的球球是啥?」詩婷接著問道。
「很簡單咩,愛滋病呀,大概來到中期,妳走吧!這手術我不想接!」忠在直接拒絕掉。
「你憑什麼?信不信今天晚餐我給你放地獄魔鬼辣椒?」詩婷開始威脅了。
「不是我不接啦,阿她這個切掉還會長啊,我也不太認識愛滋病我要怎麼幫她?」忠在一臉無奈。
「我這裡有六十萬,拜託了!」女孩子聲淚俱下的拜託。
「這不是錢的問題,好吧我來問問我老師看看!」忠在決定試試看。
於是乎現場撥通電話給學校校長,校長本身就是資深外科醫師,校長決定要來看看這病症的狀況再做決定,表示三十分後到,人到了後看看狀況,應該有方法可以抑制腫瘤生長,於是直接開刀,由校長當主刀者。
「所以就直接切了嗎?」
「你看切除後是不是有癌組織?」
「對欸!」
「只要癌組織拿乾淨就不會反復長出來了!」
「我倒覺得是被傳染的喔,真正的苦主應該更慘!」
「別講人是非,手術結束了!」
因為對方是女孩子,基於尊重,所以由詩婷來觀察恢復狀況,七天後腫瘤也沒復發,人家也禮貌的道謝。
「謝謝王醫師的執刀喔,還有曾醫師更功不可沒!」慧恩禮貌的道謝。
「不是我要說,妳性生活要控制啦,不過我看妳男朋友更慘!」忠在難免念兩句。
「那六十萬就給你了!」慧恩依約付款。
「不用了,執刀的不是我,我就收你住院費就好,一天兩千塊,妳住了7天就是1萬4喔!」忠在表示意見。
接著人離開,本來校長要回家了,又來一個病人,這人走路姿勢之誇張,看到兩位醫師直說他下面很痛,結果王醫師先診斷看看,接著把人趕走,因為已經愛滋病末期,已經沒有救了。
「你走吧,你這個已經是愛滋病末期,接著你全身會開始潰爛,我們沒有能力醫治你!」校長直接把人趕走。
「不是吧,不能拜託一下嗎?」男子一直在拜託著。
「你自己看看,你的雙手都爛掉了,只是你爛到失去痛覺,這是愛滋病的康復之家的名片,你可以去住院,只有他們有設備照顧你!」忠在給了名片一樣趕人走。
接著校長回家去了,現在換成詩婷有問題想問,當然忠在也一一回答的很清楚。
「阿忠你既然都可以救女孩子了,為什麼就不能救他?」
「小傻蛋一個,他那個已經全身潰爛,妳沒看到我們不要說戴手套了,口罩也戴著,我們兩個還憋氣,因為愛滋病末期是很容易傳染的,光聞也會中招,好險我們都有在注意。」
「那他還可以活多久?」
「我看一個月後就會死了!」
接著又過了幾個月,醫師會長把忠在叫過去,因為忠在沒執照又高價收費,要就申請執照按照規定收費,不然就不要做了,忠在直接起身要離開,看樣子會長的話他是不聽了。
醫師會長很嚴肅的說:「那我就是用無照密醫把你辦了,來啊!抓人!」
接著人被抓走,還直接羈押進去坐牢,就這樣三天後,突然有人來找忠在,忠在還以為是詩婷,結果是醫師會長,因為他兒子被人開了三槍,其中一個子彈接進心臟,萬一貿然切開的話,這子彈會鑽到心臟,接著射穿,眼下沒有醫生敢開刀,只能讓忠在試試看了。
「我幫你申請到執照了,聽說你沒有失敗過的經驗,你救救我兒子好不好?」
「看我撕掉!我為什麼要救你兒子?」
「無論如何拜託你今天就過去,不然我兒子死定了!」
「這樣吧,開刀費我就收個一百五十萬,不然沒門!」
「那好,我給你!你一定要救我兒子!」
「可以啊,還有你要讓我恢復自由,不然我怎麼動刀?」
接著會長打給警政廳,忠在馬上被無罪釋放,接著連囚服都來不及換,只是腳鐐手銬解開而已就去動手術了。
忠在很嚴肅的說:「我們先把最遠的子彈拿掉,然後再把最靠進心臟的子彈拿掉,當我切開到那邊的時候,旁邊的妹子要在三秒內把夾子給我喔!所以妳拿在手上吧!」
這一場手術漂亮完成,人被救回來了,從此忠在無照行醫在也沒有被設限,接著就是回家了,法警也把錢包手機還給忠在了,忠在還要走路去醫師會大樓門口開車,回到家把詩婷急死了。
「你這兩個禮拜去哪裡了,還有你怎麼穿囚服,頭髮呢?」
「我因為無照行醫被抓去關了啊!」
「我就告訴你要考執照了,你越獄回來喔?」
「我去你的,我是被合法放回來啦,因為我去幫忙醫師會長開刀救他兒子,實在太趕了不然我也想回家換衣服後再去啊!」
「你應該又挖了人家不少錢吧!」
「這一百五十萬先老樣子放抽屜,慢慢分批幫我存進銀行!」
「我煮個豬腳麵線給你去去晦氣,馬上就來喔!」
接著一碗豬腳麵線上桌,忠在吃得很香很開心,因為那兩個禮拜都只有蔬菜跟清湯,連杯紅茶都沒有,那頭髮也只能再從留了,很快的半年過去,這頭髮漸漸變長了,一個帥哥也還他一個面貌了,從此醫師會長在也不敢管忠在無照執刀,應該說沒有人敢再干涉了,事實這人從來沒有失敗經驗,忠在的名氣也越來越大了。
然後是三更半夜,突然門鈴一直響,又剛好鬼月,兩人嚇個半死,結果是一個媽媽帶著一個兒子來求醫,搞了半天就是牙齒痛。
「嚇死我,我以為鬼來了哩,來啦弟弟,來診療台躺著嘴巴張開我看看!」忠在直接要幫忙看病。
「他這個都黑黑的是怎麼了?」詩婷接著問道。
「他這個裡面都爛掉了,估計神經有問題,麻藥給我!」忠在下達指令。
「我兒子體質有問題不能拔牙喔!」媽媽一旁交代著。
「我不會讓他這牙被拔掉啦,神經抽掉而已!」忠在耐心的回答。
「原來抽神經要這樣喔!」詩婷好奇的接著問道。
「不然呢?首先把爛掉的齒質拿掉,然後讓根管露出,之後探針進去以旋轉方式帶出爛掉的神經,弟弟應該不會痛了吧!」忠在耐心的解釋著。
「嗯!不痛了,謝謝醫生哥哥!」弟弟開心的道謝。
「牙齒要認真刷啦,還有麻煩以後不要半夜過來,先吃止痛藥撐一下,其實只要藥物生效他就不會痛了,我就收個10元吧!他還要來回診約四次,詩婷幫忙排時間,我要去睡覺囉!」忠在直接去睡覺了。
其實忠在是看人收費的,不是每一個都收高價,越來越多醫院出高價請忠在執刀,國內已經沒人在管忠在到底有沒有執照,反正只要可以解決困難手術就好,忠在出道一年就存了好幾千萬了,媽媽也樂的很,自己兒子給自己一個月五十萬零用錢,至於媽媽知不知道兒子有沒有執照就不得而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