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妳想怎樣,都可以。」
一把直接解鎖了她所有壓抑慾望與瘋狂佔有的鑰匙。
Rebecca 只是笑了一下,像是終於聽到期待很久的命令,
那笑裡藏著某種令人窒息的病態喜悅。
Sarocha 這才驚覺她打開的,可能不是慾望的門,而是某種不可回頭的東西。
她的笑容沒維持幾秒,就像被某種衝動撕裂開。
下一秒,她撲了上來。
沒有前戲,沒有試探,只有壓下來的身體和用力吻住的唇。
像是這副身體她早就想要,忍到快瘋掉,現在終於被允許。
「現在……我想怎樣都可以!」
「是妳自己說的喔。」Rebecca眯起眼,唇角一勾,那眼神像是解開束縛的獵人,終於要盡情捕食。
她邊說,邊一手扯下對方的睡衣,根本不給逃避的空間。
她不是來憐惜的,是來捕捉、吞噬、徹底佔有的。
Rebecca 壓著她,手指幾乎是急促地探入那處早已濕透的柔軟中,節奏近乎粗暴。
像是在懲罰,又像是在逼她承認些什麼。
「妳知道我忍多久了嗎……」她伏在耳邊低聲呢喃,語氣顫抖又興奮,像是終於得逞的獵人。
「早就想狠狠地把妳要了!」
她說著,抽出手指,在昏暗的燈光下舉到她眼前。指尖閃著水光,還牽著一絲絲透明的濕潤。然後在她唇上輕輕抹過那層濕意,聲音輕的像風:「這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失控吧?」
Rebecca 低頭湊近她,語氣變得緩慢而壞心:
「其實……妳也已經忍不住了,對吧?」
Sarocha 抓住床單,身體因手指的抽離不停扭動。喘息加重,這反應不是抗拒,而是快感即將襲來的前兆。
而然而Rebecca 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她低下頭,唇猛地含住胸前的敏感處,啃咬、吮吸,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慾望吞進骨子裡。
Sarocha 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出一聲顫音,腰反射性地一抖。
Rebecca 沒停,只是吸得更狠,甚至一度因為呼吸困難而微微停頓,喘著氣抬起頭來。
她眼神發紅,眼角濕潤,像是快被自己的慾望逼瘋,卻仍緊緊盯著她。
「妳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那語氣是渴望、也是控訴!
說完,她又撲了上去,手指深入抽插著,像是將整個忍耐過的痛苦,都宣洩在她身體裡。
Sarocha 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意識幾乎被撕裂,直到在混亂而洶湧的快感中,整個人狠狠崩潰,攤在她懷裡。
她這才鬆了手,低頭看著氣息混亂的她,眼底卻還藏著未止的渴望。
然後
Rebecca 突然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整個人拖近床沿。動作帶著壓迫感,卻意外流暢。
Sarocha 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她按在邊緣。雙腿微微分開,整個人陷在床與地板交界的懸空感裡。
那雙腿之間
還看得到一絲晶亮的液體,在大腿內側牽著細細的絲。
像是剛被觸碰過、又還沒被滿足完的證據。
Rebecca 只是盯著那裡看,沒立刻動作。
那眼神像是在欣賞,又像是獵人等待著下一秒撕開獵物。
Sarocha 被那樣的注視看得一陣發熱,
明知道自己早已濕得不像話,卻還是感到一絲害羞。
但更讓她無法移開視線的,是那種被吞噬前的期待。
Rebecca 低頭,嘴唇貼上那片濕潤未乾的地方。
那一瞬間,她只覺得一陣酥麻竄上脊椎,舌尖一碰,身體便緊繃得像被電流穿過。
她想抬手推開,卻發現指節早已因忍耐而收緊;
喉間壓著呻吟,卻怎麼也壓不住。
第二次的高潮近在咫尺。
Sarocha 整個人往後仰去,手指死死抓著床沿,腰甚至不自覺地往前送。
就在她喘息幾近崩潰、就要再一次被推向極限的時候
Rebecca 停了下來。
她故意在唇離開時稍稍吸了一下,留下濕潤與空虛的餘韻。
Sarocha 幾乎是瞬間顫抖著掙扎了下,腿根發軟,眼神迷離,滿臉疑惑與難以置信。
Rebecca 壞心地笑了,手指在敏感處輕輕拍打。
Sarocha 快被這樣的刺激逼瘋,腿間的空虛急著想被填滿。
此時Rebecca 牽起她的一隻手,指尖拉向那片濕潤未乾的地方,貼近摩擦。
「還想要更多嗎?」
她在耳邊呢喃,語氣輕得像哄騙
「也許……妳也可以自己來。」
那笑容很輕,卻帶著餵食與懲罰交織的病態甜味。
(還想要看更多嗎?)
本章未完—20章番外限定
主線仍在繼續,但接下來的故事尺(恥)度太大,只好拉作一篇限定番外。
她們走到陽台,燈火未熄,夜風還冷。
她被迫用最羞恥的姿勢,兩次在風中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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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靜靜躺在床上,Sarocha 還穿著那件鬆垮的襯衫,扣子沒扣,全身只蓋了半條被子,身體像是剛從洪水裡被撈上岸那樣無力。
Rebecca 貼著她的背,手臂緊緊環住她,臉埋在頸窩處貪婪地呼吸著。
她笑了一下,聲音懶散又壞心:「果然……裝可憐,永遠最有效。」
Sarocha 一聽,先是一怔,然後回過身來看著她,語氣不重,卻像是被咬住一口似的冷靜:「妳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Rebecca 對上那雙還帶著情慾餘波的眼睛,露出一個壞笑,沒急著回話,反而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讓妳原諒我,」她語氣輕得像在撒嬌,卻故意不道歉,「如果裝可憐不行的話……那下次我就直接用行動?」
Sarocha 聽出 Rebecca 言語中的戲謔,輕輕推了她一下,「裝可憐是有效,」她靠近些,語氣平靜卻帶著警告,「但也只能用一次。」
Rebecca挑了下眉,笑得一臉無辜:「嗯……好吧,那我下次就不假裝可憐了!直接讓妳受不了,怎麼樣?」
Sarocha 輕輕推了她一下,沒說話,臉上的神情卻是明顯的:「別得寸進尺。」
Rebecca低聲笑了,沒有再多辯解,只是將她拉得更近,額頭貼上她的,聲音輕得像是在對自己說:
「那我就把這次……用到最極限吧。」
「剛剛那樣…還不夠嗎!」Sarocha 瞪了她一眼,還不忘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動作像是在控訴自己的壞心。
Rebecca低聲笑了,眼神裡藏著一種「我知道妳其實沒那麼生氣」的壞。
她知道自己壞,也知道這段關係早就病入膏肓。可偏偏,在這個人面前,她的壞從來都不徹底。
而 Sarocha 明明知道自己正在被套牢,卻還是沒推開,只是伸手扣住她的後頸,語氣低沉地回了一句:
「如果再演一次……我真的不會心軟了。」
Rebecca望著她,不再說話,只是低頭吻了她一下,像是默認,又像是在她唇上印下一道無聲的契約。
兩人就這樣擁著,靜靜睡去。
夜色之外的風還未停,房裡卻像被這場情慾的風暴徹底摧毀,留下溫熱的殘跡與沉默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