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燈光更暗。
我只留下一盞紅色聚光燈，直直打在中間那張黑皮革長椅上。
毛毛已經被我綁在那張椅子上。四肢各自被扣在椅腳，兩隻「前腳」綁在椅腳上，「後腳」綁在椅背上，腰微微抬起，屁股高高翹著。
白色的狗頭套上，兩隻耳朵軟軟垂下，整個人像隻被捉住的小獸。
Yellow跪在地上，被牽繩拉得靠近椅子，他低著頭，口水沿著口塞滴在地上。
我看著他因為勃起而顫抖的身體，心裡閃過一陣戰慄的愉悅。
我先走到毛毛後面，輕輕在他大腿內側畫圈。
他立刻顫抖，狗頭套裡傳來一聲短促的「嗚」。
「好狗，要叫得更大聲。」
我低聲說。
他努力抬頭，嘴裡開始發出短促的吠聲：
「汪…汪…女王…啊…」
我笑了。
「乖。」
我拿起那支黑色的震動棒，打開最強檔。
震動的聲音像蜂鳴，空氣都在顫。
我把它輕輕頂在毛毛的後穴外。
毛毛全身一震，腿猛地往外掙。
我立刻抽了他大腿外側一下，留下一道紅痕。
「不准動。」
「嗚嗚……女王……好刺激……」
我讓震動棒稍稍往裡探了一點點。
潤滑液早已準備好，我邊慢慢旋進去，邊低聲說：
「這是狗的洞，懂嗎？」
「嗯…嗯…是狗…」
「說清楚，是誰的狗？」
「女王的…狗…」
我又深插了一點，直到毛毛的聲音變成高頻顫抖。
這時，我轉頭看Yellow。
他正死死盯著震動棒，眼裡全是嫉妒又饑渴的光。
我伸手扯他項圈，把他整個人拉到毛毛的胯下。
「想不想舔？」
他瘋狂點頭，呼吸裡都是短促的鼻息。
我輕輕把毛毛的腿再打開一點。
「舔他。」
Yellow立刻低下頭，伸出舌頭。
我看著他粗大的舌頭滑過毛毛的內側大腿，又一路往上，舔過已經被震到流著液體的地方。
毛毛被他一舔，立刻發出顫抖的哀鳴。
「汪…汪…啊…啊…不要…」
「說你喜歡。」
「我…我喜歡…啊…女王…好…好癢…」
我拿 riding crop，抽了Yellow的屁股兩下。
「舔深一點。再深入點。」
Yellow發出悶哼，臉埋得更深。
我看著他舌尖往裡探，帶出一連串淫靡的水聲。
毛毛整個身體瘋狂扭動。
「啊啊…女王…我快…不行…」
我收起震動棒，換成一支小小的 anal hook。
冷金屬碰到毛毛的皮膚，他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
「你只能在我允許的時候射。」
「嗯…嗯嗯…女王…求你…」
我把 anal hook 慢慢推進他體內，掛上細鏈，鏈子另一端連在他的狗項圈上。
只要他稍微抬頭，那勾子就會往裡頂。
我看向Yellow。
「把你的褲子脫了。」
他立刻去扯自己的皮褲。
那根已經整個漲紅，微微抖動。
他抖著聲音說：
「女王…我…我快受不了了…」
我走過去，用手指在他的龜頭繞了一圈。
「你想射嗎？」
他猛點頭。
我立刻狠狠抓住他根部，用力掐住。
「不准。今天，你只能看著毛毛爽。」
他痛得整個人往後仰，喉嚨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我回到毛毛身邊，低頭貼在他耳邊：
「主人給你選擇──要我用哪一隻狗幫你口？」
毛毛全身顫抖，聲音破碎：
「小…Yellow…」
我露出笑容。
「聽到了吧？毛毛想讓你伺候他。」
Yellow喘著氣，爬回到毛毛的胯下，嘴唇碰上他已經又濕又顫的前端。
我看著他開始緩慢地吞吐，發出淫靡的「啾啾」聲。
毛毛整個人狂亂到幾乎哭出來。
「啊啊…啊…女王…不行了…啊…」
我猛拉了一下 anal hook 的鏈子，毛毛立刻整個人痙攣，叫得像瘋了一樣。
「可以射了。」
話音剛落，毛毛一聲尖叫，全身抽動，射了一波濃白的液體，直接灑在Yellow的臉上。
Yellow愣了一下，舔了舔臉上殘留的精液，眼神裡滿是服從與渴望。
我冷冷看著Yellow。
「你覺得你可以射嗎？」
他連忙搖頭，低聲說：
「不敢…女王…」
「Good boy。」
我輕輕用 riding crop 拍了拍他的臉。
「今晚，毛毛是我的寵物王子，你只是用來伺候他的狗。」
他閉上眼睛，低低吠了一聲。
「汪…」
那聲音又卑微，又滿是幸福。
這，就是我最愛的畫面。
兩條狗，彼此舔舐、彼此羞恥。
有人得到獎賞，有人只能痛苦忍著。
而他們的世界裡，只有我。
我是蝴蝶。
是女王。
也是兩條狗的主人。
而我活著，就是為了讓他們，在我腳下，進入最深的犬魂深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