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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a與噢嬬:犬魂與深插

更新 發佈閱讀 11 分鐘



我是 Misa,今年三十歲。

外人看我只是個時髦、安靜的女人,短髮、戴金屬框眼鏡,總是穿修身襯衫與西裝褲。

但她們不知道──到了夜裡,我會戴上皮手套,拿著細皮鞭,讓另一個女人在我腳邊顫抖到哭。

那個女人,叫噢嬬。

   

我們一開始,並不是犬圈。

我們只是女同志圈裡,最典型的一對 Dom / Sub。

她初見我的時候,還是個不敢抬頭的小文青。

眼神總躲著,聲音永遠比蚊子還小。

我最喜歡她這點──她骨子裡渴望被抓住,卻又拚命掙扎。

第一次調教她時,我用紅繩綁她的手腕。

她一邊哭、一邊求我不要綁太緊,可是當繩子越收越緊,她的呼吸反而變得更深。

從那天開始,我知道,她是我最完美的小狗。

  

但真正把我們拉進犬圈的,是那次的 pegging。

  

那晚,我讓噢嬬先在客廳跪著。

她戴著白色的犬頭套,嘴邊有軟矽膠做的假舌頭,長長垂下,看起來又可憐又色情。

她身上什麼都沒穿,乳頭被我用乳夾夾著,還串了一條細鏈,在她稍微喘氣的時候,鏈子就會晃動,發出金屬叮噹聲。

我在沙發上坐著,翹著腿,緩緩拎起她的牽繩。

「過來。」

她低低吠了一聲,爬到我腳邊,用臉蹭著我的大腿。

 

「你想要什麼?」

她眼睛裡全是霧氣。

「想要…女王…想要妳插我…」

「插哪裡?」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小聲說:

「屁…屁眼…」

我笑了,抬起她的下巴。

「大聲說,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想被女王插。」

她紅著臉,嗓音顫抖。

「噢嬬想被女王插屁眼…」

我輕輕彈了彈她的乳夾。

她痛得身體猛地一抽,乳頭立刻變得硬挺。

 

我站起身,走去牆邊。

從櫃子裡拿出我的紅色 harness 和那支 7 吋黑色矽膠假陽具。

我把它固定在自己腰間,繫緊皮帶,每拉緊一次,皮革都發出「嘎吱」聲。

我轉過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她。

她呼吸瞬間變急,嘴邊垂下那條軟舌頭,微微顫抖。

「過來,舔乾淨。」

 

噢嬬跪著走到我面前,用舌頭輕輕從根部一路舔到龜頭。

她的狗頭套限制了她的視野,卻讓她看起來更加順服。

我看著她舔得整根閃著濕亮的光。

「你舔得這麼認真,是不是很想讓我插進去?」

她嘴裡含著假陽具,抬起眼睛,用那種快哭的表情點點頭。

我抽出假陽具,拍了拍她的臉頰。

「過去那張 bench 上,屁股翹高。」

 

那是我們特製的 bondage bench。

她爬上去,雙膝跪在軟墊上,身體向前伏下,屁股高高抬著。

我用皮帶把她的腳踝綁在 bench 的腳架上,讓她無法移動。

再用兩條紅繩,把她的手腕固定到 bench 前端的環扣上。

這樣,她整個人完全固定,只能動屁股。

我低頭,在她耳邊說:

「現在,你是女王的小狗。我要看你怎麼叫。」

她全身顫抖,狗頭套裡傳來悶悶的「嗚嗚」。

 

我先把潤滑液倒在她屁眼上。

冰涼的液體順著她白皙的皮膚流下,她立刻打了個寒顫。

我用兩根手指緩緩探進去。

「鬆一點,乖狗。」

「嗚嗚…女王…好滿…」

我輕輕在她肛門裡打轉。

她整個人猛地往前縮,卻被皮帶限制,動不了。

「你現在是我的洞,不是你說滿就能停的。」

 

等我覺得她夠濕,我慢慢把假陽具抵在她穴口。

我看著那緊縮的皺摺,一點一點被黑色矽膠撐開。

「深呼吸。」

「啊…女王…啊啊啊…」

我突然一口氣頂進去一半。

她尖叫一聲,狗頭套裡傳出破碎的呻吟。

鏈子晃動,乳夾被牽扯得拉長,她乳頭瞬間硬到發紅。

「說,是不是我的狗洞?」

「是…女王的狗洞…啊…」

 

我開始慢慢抽插。

每次抽出,都故意只留一點點在裡面。

然後再狠狠頂進去。

啪!啪!

每一下都帶著皮革 harness 撞擊她屁股的聲音。

她整個 bench 都在晃。

口水順著她下巴流到 bench 上。

她邊哭邊喘息。

「女王…受不了了…」

我停下動作,俯身在她耳邊。

「敢射嗎?」

她癱在 bench 上,喘到快昏過去。

「不…不敢…」

我笑了。

「那就再給我叫。」

我抽得更快,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她哭著喊:

「啊啊啊…女王…噢嬬是狗…噢嬬是女王的狗…」

我突然用力往裡壓到最深,停在那裡。

她身體瞬間僵硬,整個人猛顫。

「想不想射?」

「想…想…求妳…女王…」

「說得再難聽一點。」

「想…想讓女王用屌操到我噴出來…」

我聽到這句話,滿意地微笑。

 

我伸手解開乳夾。

血液瞬間衝回她的乳頭,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整個人狂抖。

我邊插邊用手揉她的乳頭。

每一下都用力到 bench 在地上移動。

「射吧。」

話音剛落,她發出一聲像野獸般的吼叫。

全身像觸電一樣猛顫,液體從她前面狂噴出來,濺了整個 bench。

我感覺她的肛門裡瘋狂收縮,幾乎想把假陽具擠出來。

 

我慢慢抽出假陽具,整根上沾滿了潤滑液和她體內的汁液。

她整個人癱軟在 bench 上,狗頭套微微垂下,還在顫抖。

我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

「誰的狗?」

她用沙啞到快沒聲音的嗓音,笑著說:

「女王的狗…永遠…」

我輕輕親了她額頭。

 

我是 Misa。

我是一個女人的女王。

也是她犬魂深處唯一的主人。

而我活著,就是為了看她,在我屌下,顫抖到靈魂脫殼。

 

Misa與噢嬬:深淵雙向

我是 Misa。

每次看著噢嬬跪在我腳邊,戴著狗頭套,渾身發抖,我就想把她推到更深的地方。

上一次 pegging 結束後,她用微顫的聲音問我:

「女王…下次,可以玩更狠的嗎?」

我瞇起眼笑了。

「當然。」


今晚,就是下一次。

我讓噢嬬全裸跪在浴室裡,四周都是冰冷的白色磁磚。

頭頂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將她的影子拉得又細又長。

她戴著全罩式黑色狗頭套,只有眼孔和鼻孔是開的。

口鼻被我用皮革呼吸罩封住,讓她呼吸變得短促又急促。

我蹲在她面前,用指甲劃著她的乳頭。

「喘得這麼快,怎麼?小母狗怕了?」

她拼命搖頭,眼神裡卻滿是懼又滿是渴望。


我打開蓮蓬頭,調到最冰的水。

水柱啪啦啪啦打在她光裸的背上,噢嬬立刻縮成一團。

「是不是覺得自己像隻髒狗?」

她發出悶悶的「嗚嗚」聲,因為呼吸罩,她說不出話。

我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拉高她的臉。

「看著我。我要聽你承認,你就是隻為了被幹而活的小母狗。」

她用力點頭,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我走到櫃子邊,拿出兩支不同尺寸的假陽具。

一支紅色,寬大粗壯。

另一支細長,前端是金屬頭。

我先把細長的那支裝到自己身上。

「爬到長椅上。屁股翹高。」

她緩慢爬到那張皮革 bench 上,雙膝跪地,雙手被我用黑色皮帶扣在前方的環扣上。

她整個人被困住,臀部高高翹著。


我蹲到她背後,把手掌壓在她後頸,讓她的臉死死貼在 bench 上。

我用冷潤滑劑在她後穴抹了好幾遍。

「深呼吸,小母狗。」

「嗚嗚…嗚嗚嗚…」

她因呼吸罩只能短短喘息,肺部好像永遠吸不到足夠的空氣。

我沒再給她更多準備,直接把假陽具推進她肛門。

她整個人僵直,發出破碎的哀鳴。


「再告訴我,你是什麼?」

她聲音裡夾著哭音,嗚咽著說:

「女王的…狗…女王的小母狗…」

我開始緩慢抽插。

假陽具每一次進出都帶著濕答答的聲音,混著她被限制呼吸的急促喘息。

我用另一隻手解開她乳夾,血液湧回去的瞬間,她痛得整個人狂顫。

「聽見沒有?你的身體就是為了被幹而存在的。」

「嗚嗚嗚…是…女王…啊…」


我抽出假陽具,滿意地看著她肛門微微張開,還在不規則地抽動。

我解下自己腰間的細陽具,換上那支又粗又大的紅色假陽具。

「現在換你。」

她抬起頭,眼睛瞬間睜大。

「把你那隻小狗屌戴上。」

我把另一副 harness 扔到她面前。


噢嬬手抖著,還是拼命地去把紅色假陽具綁在自己身上。

她戴著呼吸罩,呼吸聲嗚嗚作響,汗水跟冰水混在一起,沿著臉頰滴落。

我跨坐在 bench 上,雙腿大大張開。

「過來,操我。」

「嗚嗚嗚…女王…」

「你想不想當那隻終於能插主人的小狗?」

她猛點頭。


噢嬬慢慢把紅色假陽具抵到我的穴口。

我抓住她項圈,用力拉近,低聲說:

「看著我。操進來。」

她緩慢地推進去。

我感受到那根粗大的假陽具,一寸一寸把我撐開。

疼痛跟快感瞬間交織。

「操深一點,小狗。」

「嗚嗚…」

她開始用力往前頂。

每一下都撞得我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邊操邊哭,喘息混著鼻音。

「噢嬬…在操女王…噢嬬是…女王的小狗…」

「大聲說!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只是一隻想插女王的小狗!」

「噢嬬是…啊…只會想操女王洞的…母狗…」

我笑了,用雙腿夾住她的腰,讓她更深地頂進來。

「再狠一點!女王要你操到自己忍不住射!」


她的動作越來越猛。

紅色假陽具在我體內狂頂,震得 bench 都在地上移動。

她呼吸罩裡已經完全是潮濕的喘息。

我感覺自己全身像著火,快感一波波衝上腦門。

我伸手去揉她的乳頭,抓到她整個人顫抖。

「啊…女王…噢嬬…要射了…」

「不准射!」

我立刻停下她的腰,按住她不動。

她整個人癱軟在我肩上,假陽具還留在我體內,顫顫抖抖。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還想繼續嗎?」

她淚眼汪汪,看著我。

「想…女王…噢嬬想一直…插女王…想被女王插回去…」

我冷笑。

「你以為自己配連續被操?先把狗頭套摘下來,用嘴把女王清乾淨。」

她顫抖著摘掉頭套,滿臉淚痕,低下頭,用舌頭小心地舔著我被操得濕透的穴口。


我用手抓住她頭髮,往自己胯下更深壓去。

「舔乾淨!不然下一輪女王要把整支假陽具塞到你喉嚨裡。」

「是…女王…」

我看著她專注地舔著,肩膀還在抖。

那畫面淫靡得讓我全身酥麻。

我咬著牙,低聲說:

「舔完,再給你機會,把女王操到叫出聲。」

她眼裡瞬間亮了起來。

我知道,她的狗魂,又被我抓了回來。

我是 Misa。

我是一個女人的女王。

也是她最深、最黑暗渴望的唯一主宰。

而我活著,就是為了把她一次又一次,操進那個她自己都不敢直視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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