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散宜生前往成湯陣營幫土行孫說媒。
聽到散宜生前來,鄧九公想:「我們兩軍目前正在交戰,沒事見什麼見。加上聽說這散宜生能言善道,只怕他是要來我們這蠱惑軍心的。所以,他要人打發散宜生離開。」不過,在散宜生一句:「兩國相爭,不阻來使。特奉姜丞相的命令前來,有要事相報,無法透過他人代傳消息的說明之下。」鄧九公陷入了長考之中...也是,若對方是要來投降的,這不就放棄了一個和平收場的機會。加上一旁的太鸞建議她說:「元帥,要不就讓他先進來,看看他到底想說什麼,我們在隨機應變,您看怎麼樣?」鄧九公答覆說:「嗯...你這說法有點道理。那就叫人傳他進來吧。」散宜生進入軍帳見過鄧九公之後,鄧九公是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地告訴他:「散大夫,我們目前正在交戰中。不知你今天前來,是有公事還是有私事要談,煩麻你有話直說,老夫向來不喜歡與人拐彎抹角的說話。另外,要是來勸降或是勸退老夫的,那就免了。咱們是各為其主,這件事沒得談。」散宜生聽完,是笑著回答鄧九公說:「我當然知道我們在交戰中,所以也不想過來。不過,因為剛剛遇上了一件大事。不得不特地前來向明公你請示一下。」鄧九公一聽:「喔...是什麼事你說說看。」散宜生回答他說:「是這樣的,我們昨天抓到 貴營的一位將領,經詢問之後,才知道是元帥你的女婿;我們丞相不忍心殺了他,讓你女兒變成了寡婦。所以要我前來問一問你,這事你看要怎麼處理?」鄧九公一聽,他驚訝的回覆說:「胡說八道,我鄧九公什麼時候有女婿了?更別說會被姜尚所擒?你們就算亂扯,也找個像樣一點的故事來說行嗎?」散宜生回答他說:「元帥,我看你就別裝了,你的女婿不就是土行孫。」聽到這,鄧九公生氣得大罵說:「亂說,我就鄧蟬玉這一個女兒,她自幼喪母。我一直把她當作掌上明珠在呵護著。都不說之前有多少人來求親,我都看不上。我怎麼可能把她許配給土行孫這樣的人。」散宜生一聽,他接著說:「元帥你請息怒,真要說這土行孫,其實他並不是什麼無名小輩,人家可是夾龍山飛龍洞懼留孫門下的高徒;昨天他被他師父抓到,因而將之前申公豹蠱惑他下山對抗我們西岐,還有元帥你以將令嬡許配他為由,鼓勵他進城行刺武王以及姜丞相這件事,都告訴他師父了。土行孫還告訴他師父說:『要是無法成就這一段姻緣,他死不瞑目。』所以我們姜丞相與他師尊才想,要是真有此事,總不好讓令嬡成為寡婦。所以,才命我冒險前來詢問一下,要是真有此事,是不是我們先將土行孫放回來,讓他與令嬡先完婚。至於之後是不是要再讓令婿上戰場與我們一決雌雄,這就交由你們自行決定。」鄧九公聽完,他回答說:「大夫你不知道,這些話都是土行孫亂說的。他的確是申公豹推薦過來,而在我這邊也不過是擔任一牙門裨將;我怎麼可能將我女兒許配給他。他說的這些話,你別信。」散宜生接著說:「喔...有這種事?我想土行孫應該還不至於在他師傅面前胡言亂語,都說無風不起浪。該不會是元帥你在酒後賞功之際,一時脫口而出,讓他誤會了吧。」聽到散宜生說出了真相,鄧九公不想說謊,所以他跟散宜生說:「是的,大夫你明見!當時土行孫接連抓住哪吒、黃天化並捆了姜尚。所以我一時衝動說出了:『你若拿下西岐,我就將我女兒嬋玉贅你為婿。』這句話。但,今天西岐城又沒破,他反而被抓了,這話怎還能算數?」散宜生笑著說:「元帥,你說這話就不對囉。都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況婚姻之事,怎麼可以隨便當作兒戲來處理?元帥,你總不好讓人家說你不守信用,害你女兒一輩子被人從背後戳脊梁骨吧。」聽到這,鄧九公默默沉思,無話可說。這時,一旁的太鸞上前在他耳邊小聲說到:「元帥…我們可以如此如此,也是第一條妙計。」鄧九公聽完後,他是開心地回答散宜生說:「大夫你言之有理,這話說出去就說出去了。只不過,小女因為我老婆早逝,平常疏於管教,今天我突然要為她招贅,怕她是無法接受。這件事,請讓我先與小女商量,之後我再派人至城中回覆。」就這樣,散宜生點頭告辭,返回西岐城,並將剛剛談話的過程,一字不差的向姜子牙報告。姜子牙聽完大笑說:「鄧九公就這點計倆,還想要瞞得過我,我看他是想太多了。」一旁的懼留孫也笑著說:「接下來,就看他如何出招了。」姜子牙點點頭:「沒錯。散大夫,接下來就要再麻煩你,等鄧九公的人過來之後,我們再來討論後續要如何進行。」 鄧九公這邊,在送走了散宜生之後,他問這太鸞:「你剛剛說的計畫,可以再詳細一點說給我聽嗎?」太鸞回答他說:「元帥,明天我們找個能言善道的人,去回覆姜尚說:『昨天元帥與我們小姐商議的結果,小姐已經同意;只是我們兩邊目前正在交戰,小姐怕你們使詐,所以必須要姜丞相親自到我成湯營來下聘禮,她才肯相信這件事確實為真。』到時,若姜子牙不來,那小姐自然也就不用嫁了,至於後面怎麼處理,我們之後再研究。但若他敢來,那他一定無法帶重兵前來。要嘛,他就是隻身前來,要嘛,就是有將軍護衛。但不論哪一種,到時元帥您可以出轅門迎接,然後帶進來宴請他們。只要我們預先埋伏下伏兵。那這姜子牙還不是手到擒來。」鄧九公聽完開心的說:「有道理,那明天就麻煩你親自跑這一趟,那我們就大事可成了。」太鸞說:「謝謝元帥您的器重,明天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聽到這,鄧九公當天晚上可是高興到睡不著呢。 隔天一早,鄧九公依計,派出太鸞前去西岐城談親事。聽到太鑾前來,這姜子牙回頭對懼留孫說:「這件事成了。」接著他對兩旁的人說:「快,快去將太鑾請進來。」雙方見面之後,在彼此行完禮並說了些客套話之後,太鑾開始向姜子牙說明此次前來的目的與他們的要求。姜子牙在聽完之後,先是解釋了一遍,西周並無意反商。並說明,若能藉這親事,大家化干戈為玉帛,總算是一樁好事。所以,他當然願意為了促成此事,親自前往成湯陣營。太鑾回營之後,一五一時的向鄧九公報告剛剛大家會面的過程。鄧九公一聽,他說:「我王洪福齊天,想不到,這麼簡單就能讓姜子牙自己前來送死。」這時一旁的太鑾點點頭補充說到:「雖然大事已成,但我們還是得小心防備,以免對方有詐。」鄧九公回覆太鑾說:「有道理,你趕緊安排下面的人去準備刀斧手。我要姜子牙等人,有命來,沒命回。」接著,鄧九公命趙昇領一枝人馬,埋伏在左營;而孫焰紅則是領著另一枝人馬,埋伏在右營;兩人到時只等中軍的信號,便殺出接應。至於太鸞與鄧九公的兒子鄧秀,則是負責在轅門拖延住前來的眾將官,要他們無法陪姜子牙進來。最後後營的部分,則是交給鄧嬋玉領一枝人馬,作為支援。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剩下的,就是等三日後,姜子牙前來自投羅網了。 姜子牙這頭,在太鑾離開之後,他也開始與懼留孫商量,三天後要怎麼進行。一轉眼,三天之期就快到了。姜子牙事先命人叫楊戩前來,他告訴楊戩說:「楊戩,今天你就變成一個物品,在暗中隨身保護我。」接著,姜子牙命人挑精壯士卒五十名,假裝成搬運禮品的人;而辛甲、辛免、太顛、閎夭、四賢、八俊等人,則是預藏利刃,隨時準備聽他的命令前來應接。雷震子領一枝人馬,偷襲左營後,再殺入中軍接應。南宮適則是領另一枝人馬,攻擊右營之後,也殺入中軍接應。至於金吒、木吒、龍鬚虎三人,則是統領大隊人馬,準備搶親。就這樣,西岐城中的一行人,再姜子牙的吩咐之下,開始各自偷偷出營進行埋伏。 終於,姜子牙等一行人,要準備出發去成湯陣營。臨行前,他告訴土行孫說:「記住!你若真想要娶老婆,那等下一看到我的暗號,你就要趕緊前往後營去搶鄧小姐,明白嗎?」不久,姜子牙等人已經來到鄧九公陣營前面。鄧九公一看,雖然姜子牙這次帶了五六十人前來,但,這些人並非士兵,只是搬運行李的工人。而且,身上沒有甲冑及兵器。他的心裡,可開心的不得了。雙方互相介紹之後,鄧九公問了一下,站在姜子牙身邊的這位道長是何人?姜子牙回答他說:「他就是土行孫的師父懼留孫是也。」聽到這,鄧九公趕緊向懼留孫行禮。接著,鄧九公請姜子牙等人,先到裡面,大家可以邊吃邊談。入內之後,姜子牙早就發現兩旁殺氣騰騰,他先是命人將聘禮給抬了進來。接著,他拿出這聘禮的清單,請鄧九公點收一下。正當鄧九公還在清點物品之時。這時突然間,辛甲放出暗號。一時之間,這些原先在負責辦運行李的工人,全都拔出他們預藏的利刃,衝向鄧九公。見到這,鄧九公是大吃一驚,他拔腿就往後面跑。而太鸞與鄧秀這頭,也在見到勢頭不對之後,立即往後逃走。一時之間,姜子牙帶過來的人,與鄧九公預先埋伏的人,兩批人馬殺成一堆。這時,姜子牙告訴土行孫說:「你還不快去後營,去搶鄧嬋玉?」說完,土行孫「砰」的一下,消失在眾人面前,趕往去見這鄧嬋玉。 先說這中軍帳中,鄧九公安排這三百名的刀斧手,怎麼可能敵得過姜子牙這些將領們及他們所率領的精兵。更別說這左、右兩營,當趙昇及孫焰紅,聽到喊聲前來時。卻遭到辛甲、辛免兩人分別給截殺。鄧嬋玉才想要來接應,就被土行孫給攔住。就這樣,一群人陷入了一場混戰之中。再接著,雷震子與南宮適率兵從左右殺到。這成湯的人馬,反而身陷其中,遭到包圍。不一會,金吒、木吒、龍鬚虎等大隊人馬,也掩殺至大營。 鄧九公一看,這大勢已去。所以,他趕緊敗陣而走。最後,成湯陣行中,士卒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鄧嬋玉見她父親與眾將敗下陣來,她不敢戀棧。所以,她也抓住機會,趕緊朝南方逃走。不過...晚了。土行孫知道鄧嬋玉善長發石傷人,見到她轉身離開,土行孫是立刻祭出了綑仙繩,將鄧嬋玉給拿下。抓到鄧嬋玉之後,土行孫是立刻上前將她帶到西岐城中。姜子牙與眾將在追殺鄧九公等人約莫五十餘里後,才鳴金收兵回到這西岐城。來到西岐城之後,大家除了開心的慶功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幫土行孫與鄧嬋玉辦一場婚禮。雖然今天就是黃道吉日,不過,姜子牙還是先問了一下懼留孫的意思。懼留孫認為,這件事越早確定越好。就這樣,姜子牙把土行孫叫了過來,告訴他今天就幫他辦婚禮。土行孫一聽,開心啦!所以,他趕緊去準備準備。拜完堂後,大夥們開心的在前面喝起喜酒。而土行孫則是帶著鄧嬋玉來到後面的婚房。土行孫揭開了蓋頭,也就是現在新娘的頭紗,並笑容可掬的看著鄧嬋玉。然而,鄧嬋玉可沒準備好要嫁你土行孫。所以,她是哭得唏哩花啦的。接著,她大罵土行孫說:「你這賣主求榮的無名小卒,你怎麼敢做這些事?」土行孫陪著笑臉回答鄧嬋玉說:「小姐,你雖然是千金之軀沒錯。但,我也不是無名之輩。我倆結婚,你不算虧啦。更何況我還幫你療過傷,你爸也同意招我入贅,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加上這婚事是前幾天散大夫去提親時,你父親親口答應的,姜丞相只是略施小計,幫我成此姻緣。你又何必拒我於千里之外呢?」鄧嬋玉回說:「胡說,我爸之所以同意散宜生的話,原本就是想要藉此機會,好抓到姜子牙。但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反而被你們抓了。反正我大不了就是一死,想要我跟你結婚,不可能。」土行孫說:「欸...哪有你這樣說話的。想要用計,方法多得是,哪有人拿婚姻來隨便開玩笑地。反正一句話,人家都說一言為定,你爸既然答應了我們倆的婚事,你就不能反悔。我告訴你,你我的姻緣是天注定的。當初我被抓,我師父告訴姜丞相說:『土行孫與鄧嬋玉有天定的姻緣,將來都是周朝的臣子。』所以,將丞相才赦免我的罪,還命散大夫去提親。你自己想,要不是我們緣分天定,依你爸的性格,怎麼會答應我們倆的婚事?唉呦,你就聽我一句勸。今天紂王無道,眾叛親離,這天意歸周還不夠明顯嗎?你只要看前面魔家四將、聞太師、十洲三島眾仙等人,最後都自取滅亡的結果就可驗證了嘛。你爸不過率領區區一旅之師,你真的覺得,他會比之前這些人更有本領?人家古人都說:『良禽相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你就別固執了。還有,剛剛大家都已經看到我們兩成親了,而我也進到洞房了。你說你不是我老婆,外頭誰會信?你該不會要打算要再嫁他人吧?」鄧嬋玉被土行孫這一席話說得低頭不語。土行孫一看,他知道鄧嬋玉動心了。於是,他敢進上前抱住鄧嬋玉,與她完成洞房,成為一對名符其實的夫妻。 隔天一早,土行孫帶著鄧嬋玉來與他師父懼留孫及姜子牙行禮。鄧嬋玉告訴土行孫說:「我已經成為妳的夫人,但我爸爸還在成湯陣營。這天下哪有父子分事兩國的道理,等下見到他們,你可以請他們幫忙想個辦法,讓我爸爸也來我們這嗎?」土行孫一聽:「也是!那好!等下謝完他們之後,我就問問看他們,能不能幫忙解決這問題。」兩人再見到姜子牙並行完禮之後,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姜子牙便問道說:「你們兩已經完婚了。但,目前鄧九公還在敵對陣營,妳們有什麼想法?」聽到姜子牙這麼一問,土行孫回答說:「師叔,來這前,我與嬋玉正為此事煩惱。所以想懇求師叔開惻隱之心,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計策來解決這問題,我夫妻倆在此先感謝您的大恩。」姜子牙回答土行孫說:「這件事一點也不難。若嬋玉果有真心為國,只要她親自去說服他父親歸降,相信這件事,將會非常地容易。只是不知道,嬋玉願不願意前往就是了?」鄧嬋玉一聽,她上前下跪說到:「丞相在上,其實今天早上,我已經打算親自前往去說服我父親降周。但是,擔心丞相您不肯相信我,若丞相願意讓我前去說服我父親歸降,那我自當前往。這樣,就可以不用兵戎相見,讓我父歸順周了。」姜子牙點點頭告訴鄭禪玉說:「我是絕對不會懷疑妳的。只是擔心妳父親不願意投降,又會惹出些事端。既然妳都同意了,那妳就帶些士兵,隨妳一同過去吧!」就這樣,鄧嬋玉拜謝子牙後領兵卒出城往岐山方向前去,去找尋她的父親。 話說這鄧九公與他的兒子鄧秀以及太鸞、趙昇等,被姜子牙殺敗之後,是一直退到岐山下方,才穩住陣腳,在收集完殘兵敗卒並清點完人數之後。他發現鄧嬋玉不見了,這可讓鄧九公的心理是七上八下的,很不放心。一旁的太鸞建議鄧九公說:「元帥,我們可以一面先派人回朝歌告急,在一面打聽小姐的下落。然後...」太鸞話說到一半,這時下面的士兵前來報告說:「報~小姐領著一隊人馬,打著西周的旗號,已經來到轅門外。」雖然說鄧嬋玉平安回來是件好事。但,大家一聽到她打著西周的旗號,一時之間還是嚇了一大跳。接著,鄧九公說:「先傳小姐進來吧。」鄧嬋玉進來見到鄧九公之後,她是立刻下跪。見到畫面,心疼女兒的鄧九公是馬上上前攙扶,並詢問她發生什麼事了?然而,這鄧嬋玉只是不斷地流著眼淚說:「我不敢說。」這可把鄧九公給急壞了,鄧九公告訴鄧嬋玉:「沒事!你有甚麼冤屈?都跟父親說,我會幫你想辦法解決。」聽到這,鄧嬋玉才緩緩起身,將她已經嫁給了土行孫的這件事,告訴鄧九公。鄧九公聽完,整個人是呆住了半晌。還沒回過神來的他,又聽到鄧嬋玉勸他歸順西周。這可讓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想:「嬋玉說得沒錯!加上我現在若真要與姜子牙硬拚,只怕是寡不敵眾。但,若就直接撤退,返回朝歌,只怕大家都會懷疑我鄧九公的忠誠,這……」過了好一會之後,鄧九公終於開口對鄧嬋玉說:「嬋玉,你是爹的掌上明珠,我怎麼捨得下你!但,要我投降西岐,向姜子牙等人屈膝,為父的實在是做不到啊?」鄧嬋玉一聽,她說:「要是只為這一點的話,並不難辦。我看姜丞相為人謙虛,並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若父親您真的願意降周,那我就先去說明,要她們姜丞相親自出來迎接您。」聽完鄧嬋玉的話之後,鄧九公點了點頭。接著,鄧嬋玉先返回西岐城。而鄧九公等人,則是隨後率領著大軍前往歸順西岐的路上。 鄧嬋玉回到西岐城後,把她與鄧九公交談的內容,都向姜子牙報告一遍。聽到鄧九公願意降周,這姜子牙可開心啦。他命令左右:「排隊,與他一起出城,去迎接鄧元帥。」在迎來的鄧九公等人之後,姜子牙還命人大開宴席,好好的歡迎並慶祝鄧九公的加入。簡單來說就是,姜子牙算是給鄧九公做足了面子,一點也不讓他覺得他的投降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不過,鄧九公投降的消息,很快地,就被打探軍情的人給回報到了汜水關。韓榮聽到鄧九公降周,還將女兒嫁給敵人。這知道事態嚴重的他,是趕緊命人火速通知朝歌。上大夫張謙在收到韓榮的報告之後,他是大驚失色。接著,他趕緊向內侍打聽紂王現在的位置。然後,直接趕赴這摘星樓,向紂王稟報此事。聽到張謙說到鄧九公叛變的消息,紂王是氣到連韓榮的報告都還沒看完,便憤怒的說到:「枉我這麼器重並信任你鄧九公。沒想到,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來呀!傳我命令,要大家陞殿議事,我一定要將鄧九公這忘恩負義的小人給除掉,才能洩我心頭之恨。」等聚集好大臣之後,紂王開口告訴大家,鄧九公已經投降西周的消息。接著他說:「鄧九公歸降逆賊,罪無可赦;即刻起,除了緝擒拿他的家屬外,也務必要將此逆賊給我抓回來,以正國法。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大夫飛廉站出來說到:「大王,自我們討伐西岐以來。這派出去的大將們,要是勝了,當然會回報朝歌。但要是敗了,可能因為害怕被您責罰,結果反而投降西岐。所以依臣之見,這派出去討伐西岐的人,應該要是您的至親,或是與我大商存亡有著共同利益的人。」紂王一聽他說:「這話不能這麼說,都說君臣父子,你們這些大臣就是我的家人,怎麼能分彼此親疏?」飛廉沒理會紂王的答案,只是接著說:「大王,臣保舉一人去征伐西岐。則姜尚必然可以擒獲,而我們也一定會成功。」聽到這,紂王問說:「卿要保舉何人?」飛廉回答說:「想要攻克西岐,非冀州侯蘇護不可。一來,他是大王您的岳父;二來,他身為諸侯之長,必定會賣力效勞的。」紂王一聽,他開心的點頭說到:「有道理,你說的真有道理。那就讓蘇護率兵出征吧!」
那...紂王的如意算盤會成功嗎?這故事會如何的發展呢?
我們要到下次,才能告訴各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