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女孩,不是天生冷淡。
她們只是走過太多黑暗的夜路,才學會悄悄把心藏好。
溫以凡就是那樣的女孩。
她笑得剛剛好,不多不少。她總是表現得理性、得體、不麻煩任何人。
但她不是不想靠近誰,只是太怕,一靠近就會被推開;太怕,再一次相信,又要失去。
她的身體在夜裡自動起身,赤腳走到那道亮著燈的門口,什麼都不說,只是靠近。
門後,是桑延。那個她以為早已錯過,卻始終站在原地的人。
這不是浪漫的情節,是創傷的記憶在說話。
她的身體記得,那些伸來的手、茶水間的耳語、旁人的冷眼,記得沒有人相信、沒有人保護、沒有人替她說話。
她從此學會收聲,也學會了:「愛一個人,可能是讓自己粉身碎骨。」
她習慣一個人受傷,也以為自己只能一個人受傷。
但桑延沒有逼她說,也沒有要求她改變。
他只是在夜裡開著燈,鋪好地毯,放好防撞條,在沙發邊點一盞小夜燈。
他像是在說:「妳來沒關係,我都在。」
她曾經對他說:「你這樣的人,應該被熱烈地愛著。」
因為她不相信,自己配得上那樣的愛。
但後來她才明白,他真正想說的是:「我希望被熱烈愛著的人,是你。」
她不是不願意愛,是太痛;
不是不值得,而是太久沒被好好對待過;
不是不想回應,而是心裡一直在問:如果我靠近,你真的會一直在嗎?
他真的在了。
而她,終於也決定不再逃。
這一次,她轉身走向那道為她始終沒關上的光。
哪怕腳步仍慢,心還是顫,她知道:這一次,她不再是一個人。
—
你也曾這樣嗎?
明明很想被愛,卻總是不敢靠近;
總是笑著說「我很好」,但心裡其實偷偷希望,有人能看穿那句話背後的孤單。
如果你懂她,那你就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