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語芊懷孕的消息傳出,林正義也終於找到王家人下毒的證據。蕭語寒除了忙著照顧妹妹外,也不忘告訴王朝凱的舅舅,黃玉梅失蹤的真相。 他最尊愛的姐姐,其實是被他視為珍寶的親姪子給絞殺! 那個他曾經引以為傲的榮光,就是殘忍分屍自己親姐的兇手。 至此,王、黃兩家紛擾不休!誰也騰不出手來,去找蕭語寒的麻煩。 《蕭氏基金會》成立後的第三年春天。 一個陰雨綿綿的午后,庇護所的門被急促地敲響。 梁媽打開門,看到一個渾身濕透、瑟瑟發抖的年輕女孩。她看起來大約十六歲左右,臉頰消瘦,眼中充滿著恐懼不安,手裡還緊緊地抱著一個舊背包。 女孩名叫徐雅。在梁媽親切的招呼下,她走進溫暖的庇護所,喝下一杯熱薑茶後,身體才漸漸暖和起來。思緒也漸漸清晰! 蕭語芊聞訊趕來,見到徐雅消瘦憔悴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惜。 蕭語芊小心翼翼的詢問,小雅這才說出她的遭遇。 「我從小跟著媽媽住進了繼父的家,繼父表面上對我很是慈祥、和藹。但背地裡...卻常常趁著媽媽不在的時候、或是媽媽睡著之後,來到我的房間。」說到這裡,徐雅低頭掩面,哭到泣不成聲:「只要媽媽出門買菜,我就立刻跑回房間、鎖上門,我還穿了8條內褲。可是都沒用、都沒用!」 徐雅眼神空洞,「那是他家啊!他又怎麼會沒有鑰匙,他不但擁有房間的鑰匙...還擁有媽媽心門的鑰匙...。」 蕭語芊寒試探問道「媽媽...有看到過?」 徐雅吶吶地點頭,「媽媽不讓我說,每次我想說,她就打我。」 「太過分了!她根本沒資格做一個母親。」蕭語芊2年前才剛誕下一對龍鳳胎,是以,她根本無法想像,世間還有如此殘忍、自私的母親。 蕭語寒拍了拍蕭語芊的背脊,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妳別激動,梁媽,妳打電話,讓陳威來帶阿芊回家。」轉頭又對蕭語芊道「別擔心,阿姐會處理的!別怕!」 「阿姐...。」 蕭語寒點點頭,「乖、妳先回去休息吧!」 蕭語寒繼續留在會客廳裡,聽完徐雅哽咽的訴說。 她越聽、臉色便越來越凝重。徐雅的遭遇,就像當年的阿芊一樣! 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蜂湧而出。 狹小陰暗的房間裡,那令人作嘔的石楠花氣息,那種只能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的無助和絕望感…。 而徐雅的神情,又是像極了當年那個無措的若琳、和骨血裡總是透著憤恨的語芊;她們三人的影子,在蕭語寒腦海裡不斷重疊,她想死命哭喊,卻被命運掐住了咽喉,無能為力! 徐雅突然出聲,打斷了蕭語寒的回憶漩渦。 「姐姐...我不想回家了!媽媽會把我打死的。她說...都是因為我不聽話,繼父才不再愛她的!」 蕭語寒複雜的眼神中透著心疼,「不!我們不回家,以後妳就住在這裡,我會幫妳的。 明天我們先去醫院驗傷,然後...。」 「然後再來警局做筆錄?不用這麼麻煩,我帶局裡的師妹來了。」林正義倚靠在門口,一派慵懶地看著蕭語寒說道。 他身後的師妹調皮的一吐粉舌,很自覺的帶著徐雅下去。小師妹看著徐雅一身的瘀傷,無奈歎了口氣:「我知道妳很累,但我們還是先拍照,保留第一手證據後再來做筆錄,這是為了妳將來可能會面臨到的官司著想。」 徐雅似懂非懂的點頭,倆人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休息室。 會客廳。 「妳這女人,就是愛逞強!」林正義嘴裡叼著一根菸,一雙略帶憂鬱的桃花眼,深深望著蕭語寒。 但她裝作不甚在意,只是抬手捏了捏自己緊繃的肩臂;卻不知恰巧因為她這個動作,暴露了女人心中,深深潛藏的恐懼與自責。 林正義見狀收起了菸,來到蕭語寒身後,一雙手有節奏的幫她按摩起來。他溫暖的體溫,也間接溫暖了女人焦慮不安的心情。 「你怎麼來了?」蕭語寒語氣懶怠道。 「我怎麼能不來...妳可是我的頭號通緝犯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 蕭語寒銀鈴般的笑聲,瞬間在他耳邊響起,「那...林警官,我肉償可以嗎?你就放過我一馬吧。」 林正義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知道女人只是想發洩。每次...當蕭語寒遇上和若琳、語芊同樣遭遇的女孩時;這女人就會在深夜裡出去買醉,糟蹋自己。 他不願讓別的男人,見視到女人狼狽又撫媚的樣子,只能一次次的...像個招之則來、揮之而去的小丑;陪著她發洩,那一個個瘋狂又放蕩的夜晚。 蕭語寒站起身,勾著手指將男人引入她的香閨,她知道...這樣的夜太長,如果沒有一場暢汗淋漓的性愛,自己是無心睡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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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會不會生的太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