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久後佳純生了個可愛的女兒,就取名曾燕華,小名叫做小燕子,媽媽可樂了,沒想到自己這把年紀還有機會當奶奶,媽媽自告奮勇帶小孩,讓佳純去餐廳幫忙建豪,其用意是不讓建豪在衝動做錯事,免得又抓進去關,餐廳開店後有個男人走進來,這人很面熟,接著問著建豪可以不可以賒帳吃一碗麵,建豪不只煮麵還切滷菜給他吃,直到建豪認出這個人。
「你是青南嗎?」
「我?不會吧!你是建豪喔,你也變太多了吧!」「我不是老樣子看上去醜醜的嗎?」
「哪有!變好帥喔!不好意思啦,我可能沒有錢給你,我現在睡在車站!」
「原因我就不過問了,這樣吧!我幫你租一間套房,然後我聘用你來上班端菜,一個月給你兩萬九千二可以吧?」
「我很願意上班,但是幫我租房子就有點那個啦!」
「我手機借你上網,自己挑一間,我在去炒個飯給你,我讓我老婆拿可樂給你喝!」
接著建豪又去炒飯了,青南看上一間房子,建豪讓佳純顧店,直接騎車載著青南去看房子了,順便先去領錢,接著到了一棟電梯大樓,房仲也到場了,大家一起去看房子,青南基本上不挑剔,最後由建豪付錢,由青南跟社宅代管打契約,終結了青南的流浪生活,房仲離開後兩人小聊了一下。
「謝謝啦!房租也才5000元,問題是我下個月怎麼辦?我的津貼才5437元,我等於剩下437元欸!」
「你忘啦!你已經是我的員工了,下個月開始你就有錢付房租了,我那邊也會供餐,你不會再餓肚子了!」
「可我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欸!」
「這裡有兩萬,你拿去當生活費,先去洗個澡,然後去剪頭髮,買身好看的衣服,明天八點半要到餐廳喔!」
「可是我要怎麼去啊?沒機車騎呢!」
「你有駕照嗎?」
「有啊!你看!放在皮夾呢。」
「那我這台機車就不騎走了,我打車回去,反正我有兩台機車,再說了我也有一台轎車,你先去改善自己的外表吧!」
「好喔!有你真好!」
接著建豪回到餐廳,看樣子正忙碌,店裡最好賣的還是魚皮湯跟肉燥飯,魚皮也賣完了,因為這是建豪的招牌菜,必須建豪來處理,總算又有魚皮可以賣了,客人多到排隊,接著人潮退去,員工聊自己的,夫妻聊自己的。
「小燕子不知道會不會想媽媽欸!」
「我看小燕子跟她奶奶相處不錯啊,笑得很開心欸!」
「也是啦,其實我是不想生啦,因為我想說總要給你們姓曾的留個後代!」
「老婆懷孕辛苦我知道!」
「老公也辛苦,連續被抓進去關兩次,還好都不久!」
「說到這個,有多少黑道大哥早就放棄出獄的念頭了呢!」
「他們都不能假釋嗎?」
「那些大哥殺人起馬殺了幾十個以上,假釋根本不可能通過,阿佑哥就關了十年,我比阿佑哥好多了,他是連手機怎麼用都忘記了呢!」
「是說你怎麼接受那些精神科的來當員工啊?」
「你老公我也是精神科的啊!」
「我是說他們眼神都呆滯,客人會怕啦!還要給他們薪水?」
「薪水是醫院給他們,我只是給他們一個回歸社會的機會而已,我打算直接在開一間餐廳,專門讓那些精神病友可以有屬於自己的工作場所!」
「隨便你吧!反正你事業有成!」
接著餐廳關門回家,可愛的小燕子爬著來吵著要爸爸抱,當爸的抱著小燕子,一臉有女萬事足的臉,接著小燕子又想找奶奶玩,媽媽倒是不會喊累,這可是自己的金孫,接著隔天青南第一天上班,看樣子適應的還不錯,那頭髮也理的很整齊,衣服穿的也得體,也很有禮貌的跟老闆娘問好。
接著近中午,人潮湧進來,直到下午兩點半餐廳裡面漸漸沒有人了,建豪把休息中的牌子掛好,該員工吃飯了,大家隨便點,都由建豪買單,建豪跟佳純還有青南共桌吃飯聊天。
「不錯喔老弟,老婆很漂亮!」青南誇獎著。
「哥哥您客氣了!您也不差啊!」佳純客氣的回應。
「多吃一點,等等過五點人潮還會來,不吃飽一點等等會忙到沒時間吃飯喔!」
「我們餐廳營業額一個月是多少啊?」青南接著問道。
「基本上總營業額在八百萬以上,好的時候破千萬喔!」建豪直接回應。
「那分店的品質呢?」青南接著問下去。
「放心吧,那些剛關出來的大哥都受到我的密集訓練,工夫絕對可以!」建豪笑著回應。
「我聽大家都叫你師父,我也要叫你師父嗎?」青南接著問道。
「隨便你吧,他們叫我師父是因為我有教過他們廚藝或是刀工,你只是端菜的沒必要叫我師父,直接喊我老闆就可以了!」建豪回應青南的話。
接著大家吃飽了,牌子拿掉,人潮又進來了,老樣子晚上九點關門,建豪回家後發現大舅竟然出現在家裡,這可是自己的大恩人,一定要叫人,還要請人家吃飯才行,媽媽因為小燕子吵著要奶奶陪著玩所以放自己的大哥跟兒子單獨說話。
「大舅你等一下,我去準備幾個硬菜給你吃吃!」
「不要忙了啦,大舅來找你沒有好事,多不好意思!」
「說吧!即便是借錢也可以喔!」
「沒錯喔!就是來借錢的,妳兩位表姐因為公司裁員,都沒了工作,房貸欠了三個月,想跟你先借六萬!」
「當然可以啊!我不只要借大舅六萬塊錢,我在安南區的分店跟南區分店剛好有缺副店長,一個月起薪六萬喔!兩位表姐做菜應該可以吧?」
「她們都很會煮,這樣不好意思啦!」
「沒關係啦,都先來我的總店讓我好好的教一下,受訓三個月後就可以正式上工,當然這三個月都有薪水,只是比較少一點,才三萬多,但是!」
「但是什麼?」
「那些店長都是混過的黑道大哥喔,他們是不會怎樣,但是看上去很兇,姐姐們可能會怕!」
「我知道你用那些混過的是想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沒事啦,不會對女生毛手毛腳就好!」
「他們都有老婆啦!應該不會這樣喔!」
「這裡有六萬您算一下!」
「不用算了啦!謝謝啦!」
接著大舅回家去,時間來到晚上十點半,小燕子已經睡著了,接著就是夫妻倆的時間了,佳純想知道自己老公後面被抓去關兩個月的生活怎麼過的,建豪也坦承不諱的直說了。
「其實還好欸,因為已經有一次經驗,我老樣子住進去一樣的房間,不像第一次有手機,我除了看小說再來就是看漫畫打發時間,了不起給你一個鬧鐘看時間,在裡面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根本不知道,除非是周一至五有職能訓練課程,不然周休二日你根本不能分辨到底白天黑夜喔!在裡面啊,菸比錢好用,大家都會交流菸牌,不會抽菸的一定會被欺負,所以學抽菸是活下去的方式之一,看到那種頭理的特別光亮的一定都是大哥,通常遠遠看到就要先跑,如果跑不掉就是準備一包菸塞在大哥胸前,其他的妳是知道的!」
「我聽說裡面廁所是沒有遮掩的是真的嗎?」
「要看啦,如果你是住獨居房就沒有差,沒人會看見你上廁所,除非法警沒事突然把小窗打開看你,我自己那一間是傳說中的VIP喔!其實是一間套房,我只能說我運氣很好啦!」
「那伙食好嗎?」
「根本就全素,用意是避免會有性需求產生,通常有一片火腿就要偷笑了,每個禮拜吃一次荷包蛋是小卻幸,等到你要出獄當天啊,就是大餐囉,一定要吃得乾乾淨淨,然後走出去時不可以回頭,那是不吉利的,大家都會鼓掌歡送喔!」
「這裡面不簡單喔!你看過雜居房嗎?」
「老實說我偷看過啦,剛好是下課要回房間,我趁法警點菸時好奇的偷看過一間,大小大概我們的房間一半,卻要睡上九個人喔!」
「那你為何可以住獨居房?」
「說來不怕老婆笑,因為我會尿床,而且是尿崩喔!所以我獲准住獨居房,用意是不要影響到其他室友,但我現在已經克服了,你看我們結婚都一年了!」
「老公不簡單啊!」
接著聊到十二點多,夫妻倆關燈睡覺了,隔天也要做生意,隔天兩位姐姐要來學工夫,當爸爸的自然有說要女兒認真學習,至於大舅家的貸款,建豪自願短暫援助,直到兩位表姐可以上任副店長,之後再靠兩位表姐繳房貸,兩位表姐要學的可多了,基本上建豪是沒在罵人的,但是副店長就不一樣了,當大哥當習慣了,脾氣硬的很,還是看在建豪有交代才比較軟一點,但還是很兇,表姐們也忍耐下去,畢竟要成功的人他就要學會忍耐,不然想成功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