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維護個案隱私,名字皆為化名,所有實記內容皆經個案本人同意後發布,也是個案期望於緋紅亭閣方格子留下釋負師視角之完整記錄,文中細節經過些微改寫以保護隱私。)
他是小夫,35-38歲之間,穿著一件淺藍色休閒襯衫,布料在肩線處服貼地勾勒出他的輪廓,襯衫領口隨性解開兩顆扣子,類西裝褲的剪裁俐落卻不過分正式,腰間繫著一條深棕色皮帶。
整體看似休閒,卻又有一種壓抑的端正。
他的眼神閃躲,不願太快與我交會,像是為了隱藏什麼,他把自己刻意收束進一個安全的模樣裡。他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陽光正從百葉窗縫隙斜斜落下,將他身影切割成光影交錯的線條。
我示意他入內,於灰色長沙發坐下。
在聽我與他說明同意書與互動細節說明的過程,他幾乎沉默。直到正式討論來到緋紅的契機,他才終於開口:「其實我今天來這裡,是想把這一個秘密,正式在這裡有一個…算是攤牌吧。」
聲音低沉,帶著遲疑。
我靜靜聽著,他接著說起關於這個念頭,這個隱秘的、從未對任何人談起的“慾望”,就像一株生長在無人知曉的陰暗角落裡的藤蔓,他甚至不知道它的種子是何時被埋下的。它只是在他漫長而孤獨的歲月裡,在他用理智與自律構築起的高牆之下,悄無聲息地,瘋狂地滋長。
它潛藏在他每一次高壓的工作之後,潛藏在他每一次面對成功達標後的空虛裡,潛藏在他每一個失眠的深夜中。那是一種對於失控的渴望,對於被徹底征服的幻想,是一種想要將身上所有沉重的責任、偽裝、驕傲全部卸下,被另一個人完全接管的、卑微的祈求。
「我想被支配,很渴望…」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害怕被誰聽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來不敢承認自己有這些想法,也不敢告訴人。」
說到最後,他嘴角帶著苦澀的笑。那笑容並非輕鬆,而是自我嘲諷般的掩飾。
此時,我讓沉默停留在我們之間,如一層柔軟、堅定的幕簾,將這份羞赧輕輕遮蔽。 「你是什麼時候第一次意識到這些想像的?」
我問道。
「很早,早到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天生…。」他深吸一口氣,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指節微微泛白,努力維持最後一絲矜持。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那條深棕色皮帶在僅剩下日然光線中依然顯得特別突出,似某種象徵性的束縛,既代表著他對秩序的依戀,也暗示著他內心渴望被解開的枷鎖。
「這些感受讓你困擾嗎?」
他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顯得矛盾:「我關注你的Blog已經八個月了。困擾的是...我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我認為我自己是個正常人,有正常的童年,正常的社交圈...不過在性慾方面完全沒有任何可以令我興奮的…這些想法就是存在,大約國中開始,上網查過一些資料,也有爬過許多人的文章,但我總覺得自己不太像是網路上那些分享的經歷。我試過忽略它們,試過以生活、工作填滿所有會觸發這些想法的機會,但它們還是在那裡。」
他繼續說:「我想我只是在等,如果有人能夠...能夠看穿我的偽裝,看到我真正的樣子,然後...」
他停住了,理智與感受在矛盾,阻止他再說下去。
「然後呢?」
「然後…告訴我,我這樣…很正常。」這句話幾乎是氣音,但在安靜的場域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看著他,看著這個在他所陳述的除自已以外人眼中成功、穩重的男人,此刻卻像個等待被接納的孩子。
他的需求其實很單純,不是為了釋放慾望、追求情慾的刺激,而是為了那一瞬間,一種被理解、被接納、不被定義的可能性。
「小夫,」我開口,
「我認為,每個人內在都有複雜且無法被全然解釋的一面,也都有連自己都無法明白的渴望。這並不代表你有什麼問題,只是代表你是一個完整的、有各種形狀的存在。有這些想法跟需求,不等於不正常,其實大部分享受在這樣的過程,無論是釋放某些壓力或者綻放某些面向的自己,也都是很健康的人,甚至我認識的一些朋友,是在這些領域相對專業的人士。」
「謝謝你這麼說。」
我提起同意書,「讓我們先確認一些細節…」
我們花了許多時間仔細討論今天的互動形式和界線。
他告訴我,他最渴望的是那種完全放下控制的感覺,像是有人可以為他承擔所有的決定,讓他暫時從那個必須時刻保持理智的角色中解脫出來。
「我們會慢慢開始,」我向他說明,「首先在建立信任與互動默契後,接著我們會逐步探索你的感受。記住你隨時都有安全詞可以使用。」
他深吸一口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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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同意書裡的互動形式與細節,在他做準備的過程我也開始逐一將需要使用到的工具一一陳列在圓木桌上。
馬鞭、藤條、遮眼巾,並排在桌面。旁邊還放置了面紙、一瓶綠色長方形罐裝的精油乳液,以及那罐準備好的舒緩膏。
他的目光隨著我的動作而移動,雖然沒有開口,但我能感受到那份非語言的緊張。從他的狀態看來,那些工具對他來說如一道門,門後的世界充滿未知,但又存在某種吸引力。
我指了指沙發前的凳子。
「坐下。」
他照做,襯衫布料因坐下的動作而繃出一道褶痕。他刻意維持挺直的姿態,彷彿只要不鬆懈,就能守住最後一點理智防線。
拿起絲綢長巾,一面黑一面酒紅,我走到他身後。將它輕輕搭在他的臉側,布料冰涼的觸感貼上他的肌膚時,他肩膀微微一顫。
沒給他太多理解的時間。手指繞過他的後腦,將絲巾穩穩綁上。布料收緊,眼睛被完全覆蓋,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瞬間失去了與外界的連結。
失去視覺,他只能更加專注於自身。每次呼吸、每寸肌膚的觸覺,都被放大成唯一的實感。
我在他耳邊低聲道:「解開襯衫。」
他遲疑片刻,手指才移向胸口。扣子一顆顆鬆開,布料隨之張開,露出肌膚的同時,他喉嚨也滾動了一下,呼吸急促得更明顯了。
「再把皮帶解開。」
金屬扣環被拉開時發出清脆的聲響,打破了某些什麼堅固的框架。他的手微微顫抖,緩慢將皮帶抽出。那條深棕色皮帶被我接過,放到桌上,與其他工具並排。
黑暗裡,他無法分辨我的表情及狀態,只能聽見皮帶落桌的聲音,那一瞬,他的背脊緊繃得近乎僵直。
接著,我輕輕牽住他的手腕,將他引導起身。失去視覺的他動作顯得笨拙,步伐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帶著不安。
我將他引導到沙發前,輕壓著肩膀示意他跪下。膝蓋碰到跪墊時,他身體微微晃動,呼吸因緊張而急促。他順從地將雙手撐在沙發椅面上,背脊拉直,臀部因此自然抬高。
那姿勢裡有掙扎,也有某種久久終於被允許呈現的臣服。
我站在他身後,抬起手,掌心在空氣裡停留。
他感覺到了,肩膀瞬間繃緊,呼吸像是被卡住。
第一掌落下。
「啪——」
聲音清脆,不重,卻在只有輕音樂的空間裡格外刺耳。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肩背顫抖。
我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抬起手,第二掌隨之落下。
「啪——」
他呼吸亂了,喉嚨裡溢出一聲壓抑的悶音。手指緊緊扣在沙發邊緣,像是要抓住什麼不至於讓自己失控。
節奏穩定而不急,約莫掌摑5、6下,我低下身靠近他的耳畔,低語:「現在,你無需思考,只需專注於自己的身體,專注於這份感覺。」
隨著搧打在隔著布料的臀瓣悶聲在空氣裡反覆迴盪,他的身體逐漸由僵硬轉為顫抖。顫抖並非因為疼痛,僅因為羞恥感一點點被放大。
黑暗裡,他無處可逃,只能直面自己最真實的感官。
這只是開始。
接著我褪去他的外褲,將他的襯衫末端往背上摺了兩摺,確保尾椎的位置可以清楚顯現出來,以利我更確認安全的擊打邊界。
然後再拉下他的四角內褲,使他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他的頭在這樣的暴露之下,下意識地低下,耳際泛紅。
我走到桌旁,取來那瓶綠色長方形罐裝的乳液,將它擠在掌心,當我的手覆上他裸露的臀瓣時,他的身體輕顫。
乳液的涼意與掌心的溫度交融,乳白色的質地帶著精油的清新香氣在那片敏感的肌膚上暈開。
他呼吸急促,喉嚨滾動,像是想要忍耐聲音不要溢出來。
緩緩地一圈圈推開,沿著兩臀峰與尾椎處抹勻,乳液的光澤在皮膚表層形成薄薄一層膜,為接下來的擊打鋪上了滋潤。
直到他的呼吸漸漸放緩,我才將手收回,抬起手掌,繼續。
再一掌落下,聲音清脆,他猛吸了一口氣。
再一下、一下、一下,力道不大,卻精準落在兩臀峰。重複的搧摑讓他的呼吸逐漸亂了節奏,到第二十下,他的喉嚨終於擠出一聲壓抑的悶音。
羞恥與失控的交疊,他的眼睛那一帶雖被絲巾覆蓋,卻仍能感覺到血液湧上臉龐的灼熱。
我維持穩定的節奏,接著每一下間隔都刻意拉長,讓聲音在場域裡迴盪,再落下下一擊。
到四十下,他的臀部已泛起明顯的紅暈,掌心的溫度與力道重疊在那片肌膚上。
四十五下,他的指尖終於鬆動,失去了最初的抗拒…。
最後五下,我刻意放慢。
「啪——」
「啪——」
「啪——」
「啪——」
最後一下落下,加重。他全身猛然一顫,同時喉嚨發出壓抑的破碎聲溢出,一種徹底的羞赧與釋放。
我將手收回,與他臀瓣一樣炙熱的手掌輕撫著他挨打的皮膚。
他仍維持著跪伏的姿勢,額頭緊貼沙發座椅,呼吸急促,身上些許的汗水與熱氣交織。他沒有掙扎,只是靜靜沉溺在那份被肉眼看不見的羞恥與愉悅裡。
五十下暖臀結束,他的身體被打開了一道縫隙。那縫隙裡,藏著的是他從未允許自己面對的真實渴望。
我走到桌旁,拿起馬鞭。細長的皮革在我的指間滑過…。
「唰——」
我輕輕揮動,讓空氣先被切開。尖銳的聲響倏地劃過場域空間,他身體明顯顫了一下,呼吸瞬間卡住。
遮住的雙眼使他無法判斷我與他的距離,只能用全身去感受這聲音帶來的壓力。
我將馬鞭末梢輕觸在他泛紅的臀上,預告他下一個層次的疼痛即將到來。
「唰——啪!」
第一下,落下。
聲音比手掌更尖銳,約莫3-4分力。他全身一震,吸氣過猛,幾乎哽住。肩膀瞬間抬高,又立刻垮下。
第二下、第三下緊隨其後。節奏刻意放緩…
他的指尖死死抓緊沙發座位的邊緣,手臂的筋浮現…。
第十下,落在先前的痕跡上。他猛地顫抖,喉嚨裡擠出一聲急促的喘息,肩背隨之下沉,像是抵抗的力氣被抽走。
第十五下,他的聲音終於更為破碎,帶著一些輕微的哀嚎,接著第十六、十七下,他已經無法再維持最初的挺直。身體開始下沉,逐漸投降。
最後三下,我刻意放慢。
第十八下,空氣被劃破,他先是全身一震,隨即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第十九下,他的手指終於鬆開,抓不住任何東西,只剩下顫抖的掌心抵著沙發布料。
第二十下,落下的瞬間,他喉嚨溢出一聲哽咽,低沉卻清晰。
聲音在空氣裡久久不散,他整個人伏低在沙發上,肩膀劇烈起伏,胸口的喘息像破碎的浪潮。
馬鞭結束,我看見他的生理反應。那份長久以來被壓抑的一切,已經完全綻放,並滲透進他的呼吸、顫抖以及無法被解釋的下意識行為之中。
我將馬鞭輕輕放回木桌,拿著那瓶乳液再次走向他。
先是揉了揉他的髮絲,再順著背脊劃下,最後覆在那片鮮明的紅痕上。
「還好嗎?」我問。
「我…很想受這樣的感覺。」
他羞赧地低聲吐露,聲音細小、顫抖。
他看不見我揚起的嘴角,然後將乳液擠在掌心。溫涼的觸感沿著他被鞭打過的痕跡塗抹開去,他的身體在這樣沒有預告的安撫下微微一顫,卻沒有退縮,反而隨著我一圈圈的動作,呼吸慢慢平穩下來。
之後,我輕輕拍了兩下他的左臀瓣,語氣柔和:「起來,先休息一下。」便解開暫時剝奪他視覺的絲巾。
他愣了愣,還在沉溺其中,但最後還是緩緩支撐起身。
坐回沙發邊緣時,他臉龐仍泛著紅,汗水在鬢角凝結,整個人顯得些許疲憊卻又異常安靜。
這一段過渡,讓他有了呼吸的空間。
從羞恥到釋放,再到被接住,他終於在這個場域裡,呈現第一次真正的輕鬆的模樣。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