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天空陰著,像壓抑到極點的天色。
她今天穿了短裙,搭著淡色針織衫,裡頭依舊是那件柔軟的薄料襯衫。她沒說什麼,也沒看他,只是悄悄站近了一點,離他的手臂,只有半個手掌寬的距離。
今天車廂像上次一樣異常擁擠,像每個人都挑了這班車。祁苒的身體被人潮推往他,很快,下個彎道來臨時,她整個人就再次被擠進他懷裡。
陸湛站得筆直,目不斜視,像往常一樣。只有那條繃得緊實的下顎線,出賣了他正在咬著後槽牙,壓著某種強烈到幾乎無法抑制的東西。
這一次,不只是胸口——她的腹部貼上他的胯部,雙腿之間正好卡住他的大腿前側,整個人幾乎是半靠著他站立。
陸湛沒動,喉頭卻狠狠滾了一下。他低頭看她,聲音啞啞的:「……你貼太近了。」
「對不起,車太擠了。」她聲音小得可憐,卻沒有退。
他試著想退一步,背後卻已經是滿滿的人潮,只能無可避免的壓著她柔軟的身體,裙襬下的大腿剛好貼著他西裝褲的前襠,緩慢微妙地摩擦著。
她察覺到他像之前一樣又硬了,察覺到他那裡正在不受控制地跳動、膨脹、抵著她最柔軟的地方。
那根東西像有生命一樣,在她腿縫那裡一點一點地膨脹,悄無聲息地撐起了他褲子裡的布料,像是想鑽進她的身體裡一樣,抵得又緊又燙。
她明明可以往旁邊挪一點,卻沒有動。反而心跳得更快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這樣多麼不應該。
但她偏偏不想離開,甚至還在心底偷偷期待列車搖晃得更厲害一點,期待著下一次急煞時他會像昨天一樣不小心摩得更深一點,或者直接……貼到她濕濕的內褲上。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紊亂,心裡亂得像打翻了什麼東西。
好想要。
祁苒沒辦法否認,從那天開始,她就開始上癮了。上癮他的氣味、他的體溫、他貼著自己時那根東西的反應。她甚至會為了這短短幾站的貼靠,特地穿上最輕薄的內褲和容易掀起的裙子。
而現在,那根硬硬的東西就頂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像是每一次跳動都能引起她體內深處的顫抖。
他應該也感覺到了吧?
她忽然很想知道——他現在會不會也像她一樣,整個人燒起來了。
她在下一次急煞時,順勢地靠得更近一點,腰輕輕往前頂了一下,像是在故意蹭那根正硬得發燙的性器。
陸湛低聲爆了句粗口,咬牙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祁苒沒回答,只是臉紅到耳根,垂著頭喘息,小臉像是燙過一樣,睫毛劇烈顫著,羞怯與興奮在她眼底交纏。她的腿緊了緊,像是刻意夾住他那根在褲子裡躁動的肉棒。
下一瞬,列車猛然一晃——
她差點摔倒,整個人往他身上倒過去,他下意識摟住她的腰穩住身體,卻也讓兩人的下半身緊緊相貼。
她的大腿根剛好卡在他胯前,他整根性器像是被迫嵌進她的腿縫間,隔著西裝褲與內褲,深深頂在她濕熱的私處上。
「啊……」祁苒忍不住叫了一聲,聲音壓得很小,卻因真實而讓陸湛猛地一震。
他能感覺到她的濕。那不是想像。那層底褲濕得貼在他褲子上,像是滲出體溫與淫液的熱布。
他感覺自己像是用整根陽具夾在她腿間輕蹭著,她的裙子太薄,他只要一動,陰莖就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腿縫的熱度與濕意。他忍不住又往前抵了一點。
祁苒抬頭看他,唇微張,聲音發顫:「你……不要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