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

她是初次來到這個社區工作的外來者。天氣悶熱，公寓門口的警衛室外，三個男人正靠在欄杆邊抽煙閒聊。他們的目光像實體般在她身上滑過，從腿到腰，再到高高撐起襯衫的飽滿胸型。 她選擇目不斜視，努力擺出最專業的表情，手中握著進出證明，步伐不疾不徐地往大門走。 還沒進入社區鐵門，男人之一出聲攔住她：「小姐，這裡有規定，外人入內要配合安檢——不能攜帶違禁品，請配合搜身。」 那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某種不容拒絕的懶惰與威壓。 她下意識停住腳步，心跳突然加快。明明知道只是例行檢查，卻因為男人們灼熱的視線而感到一絲莫名的不安。 「要……現在嗎？」她猶豫地問，手不自覺地攥緊袋子帶。 「現在，」男人露出笑容，「就這邊牆壁，雙手舉高，手掌貼著牆。」 另外兩人湊過來，彼此交換著隱晦的笑。她僵硬地走到牆邊，慢慢舉起雙手，指尖貼在冰冷的水泥牆上，臉頰發燙，心跳亂撞。 男人走到她身後，故意拉近距離，她能聞到他身上混合汗味和煙草的氣息。 「來囉，小姐，要檢查仔細一點。」 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臂從上到下，一路滑過腋下到腰際，像是在搜查，又像是在故意探索每一寸肌膚。 手掌隔著布料壓上她的胸部側緣，然後滑到下腹。動作既粗魯又帶著壓制感，讓她忍不住繃緊全身肌肉。 「奶子這麼大，」男人在她耳邊用低啞又帶點戲謔的聲音說，「妳胸罩裡該不會有藏東西吧？」 她渾身一顫，羞恥地閉上眼睛，呼吸變得短促。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從襯衫下擠進去，粗糙的指腹探進胸罩下緣，直接包覆住她的乳房。 他的手掌在她乳房上狠狠揉捏，指尖刻意掐住乳尖，用力地搓捏來回。另一隻手壓著她的肩膀不許她亂動。 「哎呦，這裡有個硬硬的，是什麼東西？」他戲謔地笑，「乳頭這麼挺，該不會裡面也塞了違禁品吧？」 兩個圍觀的男人在旁邊笑得放肆，還有一人吹著口哨，語帶調戲地說：「她這麼敏感很不正常餒，你檢查久一點啊。」 她羞恥到恨不得鑽進地縫，只能咬唇死死忍著不發出聲音。可是那隻在胸罩裡粗暴掐弄乳頭的手指，讓她的乳房愈發腫脹，敏感的乳尖不受控地愈發挺立。 他一邊玩弄，一邊假裝專業：「這裡也要按壓檢查……小姐，配合點，把胸挺出來一點，檢查會更快。」 她整個人被壓得緊貼牆壁，胸部被迫從襯衫裡擠出形狀，男人的手指搓揉，還故意彎下身子，隔著褲子把硬起來的陰莖頂在她翹起的臀部上。 「奶子真軟啊……」他貼著她耳邊說話，呼吸燙熱，褲裡的堅硬在她屁股上反覆摩擦，「妳平常就這麼敏感嗎？」 她喘得急促，指尖在牆壁上不安地顫抖，內心羞恥到發顫。可是下身卻不知何時早已濕糊，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男人終於抽出手掌，在她乳頭上最後重重一捏，隨即換成下身的檢查。 他撩起她的短裙，手指毫不客氣地扯下她的內褲，還帶著調笑語氣說：「裙子底下也可能藏東西啊，全部都要查。」 「不要……」她下意識想合腿，但男人狠狠一拉她的屁股，把她的雙腿拉開。粗魯的手指探進濕糊的縫隙，還惡劣地用指腹碾在她的花瓣和穴口。 「嗯？這麼濕，妳是偷塞了潤滑劑還是怎麼樣？」男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調笑，「還是搜身這件事讓妳興奮了？淫蕩」 旁邊的人也笑出聲，語氣越發下流：「這女的被檢查一下而已都濕成這樣，該不會是個騷貨吧？」 「根本是欠人幹，誰見了不想上一下？」 男人直接把她的屁股用力往後拉開，手指撥開她的花瓣，讓她的穴口徹底暴露。另一人湊上前，把手機鏡頭貼在她腿間，對準那濕潤紅腫的淫穴按下快門。 她羞憤欲死，咬著唇全身顫抖，卻發現自己腿根發軟，呼吸快到要斷氣。 「像妳這種賤女人最有可能藏違禁品了，」男人笑得更放肆，手指繼續在她穴口抹弄、拉扯，甚至輕輕插入一節指尖來回勾動。「要好好檢查——不然隨便放過妳，被上面的發現我們就要倒霉啦。」 「求你……不要再……」她幾乎要哭出來，嗓音顫抖。但沒人理會她的請求。 手指越來越粗暴，三人輪流在她腿間、胸前玩弄，像是在研究什麼有趣的新玩意。 她內心羞恥、恐懼、悸動糾纏在一起，可是下體的黏膩越來越盛，她知道自己已經被玩到失控，高潮隱隱湧上。 當男人最後一次把兩根手指插入、狠狠一掏時，她終於忍不住，低聲顫抖呻吟。 「哈……果然是個淫蕩的母狗，被搜身就能高潮。」 她癱軟在牆上，臉紅眼眶濕潤，腿間一片濕亂，裙擺和內褲還被掛在大腿根。周圍的住戶好奇圍觀，有的偷偷錄影，有的指指點點，她卻只能全身顫抖、濕亂紅腫地維持這姿勢，心裡的羞恥和隱秘的興奮被無限放大。 男人最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語帶調笑：「檢查結束，通過。下次記得主動來讓我們搜一搜，別讓我們費事。」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現場，腦中嗡嗡作響，卻無法否認，自己內心深處竟然在期待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