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適合出現在她的世界」 他牽著我的手,對著Sky這麼說,
我想這就是宣示主權的意思,雖然心裡有悸動,但我卻很想笑。
(發自內心笑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
那天的狀態是這樣的,我的前任Sky在彩排尾聲到達,由我同學帶進會場,手上拿著祝賀的花,多數人不清楚狀況,在旁邊瞎起鬨,不想模糊焦點的我,尷尬的收下祝福後,用既客氣又陌生的口吻說:「謝謝你來」
可是,我後來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回到會場,在最遠端的入口處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至於怎麼知道的,我想以他的外型出現在這樣一所大學裡面,任誰都會多看一眼的,加上他那不苟言笑冷冽的表情,在這樣熱鬧喧騰的會場簡直是強大的對比,於是很快就有人竊竊私語地說著
「你看!那是誰?」「誰的朋友?」
「還是是教授的朋友?」
當我聽到教授的朋友時,我心裡真的暗自大笑,因為這個人總是以「娃娃臉」自居,總算是可以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青春的樣貌?
活動結束後,大家興高采烈的合照然後興奮的詢問慶功宴的時間,或許是群眾熱度給的勇氣,前任Sky用一種伴侶的姿態站在旁邊,甚至將手摟在我肩膀上,我不太高興動了一下肩膀,剛剛不說是因為活動正要進行,我給了你面子,不代表現在要繼續不清不楚。
於是我的眼神不自覺看向了後方不遠的他,他也很有默契的朝我兩人談判的方向移動,感情事如果有他人置喙就會生出許多的麻煩,我更不知道Sky的出現會不會打壞我原本的設想的局,畢竟那時候跟他也還沒有關係確認,想當然爾我眼神裡的不安也傳達到他那了,雖然此不安非彼不安。
接下來,他就在眾人目光之下牽起了我的手,也不管我是不是已經走到場館外面,我能夠感受到背後有許多的驚呼聲。
「你已經不適合在她的世界了」他當著Sky的面這麼說。
Sky警戒的詢問「他是誰?」
我說「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你如果想跟我的同學們敘舊,我鑰匙給你房間讓你住」
見我一臉冷淡的Sky,趕快又說 「哪妳晚上會回來嗎?」
他淡淡的說「為什麼要勉強她?實在不想跟你廢話,但你可以滾嗎?」
我趕緊將他往後拉希望他打住,一邊遞出口袋的鑰匙,然後說「先這樣吧,我要去忙了」
Sky整個人臉部漲紅,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傷害了這個男孩,多年後我仍然沒有讓他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
無論版本如何,解釋已無意義,我們的結局就是如此。
「你不該這樣對他的」我對摩羯這麼說
「我覺得差不多了」這口氣十分強硬,就像是我不能有任何反駁的餘地,但我不是這樣個性的人
「那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我硬是甩開他的手,不願意接受這種沒來由的氣
「我…」他臉色一沉,換他欲言又止
「你先回車上等我,收完再找你」說完我就直接掉頭回去系館。
你無須多說什麼,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