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回顧
我會說他是個罪人,可是他不一定是個壞人。
看完了台灣本土優質連續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之後,將我目前三個性質完全不同的主題進行比較與深思,發現自己對於社會議題及弱勢群體較有興趣,也終於在議題選擇上有了決心,雖然仍不太清楚如何切入,但我想藉由權力空間、類型學、監獄學以及社會學方面來加強論述,於是我找了《空間就是權力》(畢恆達,2001)、《城市建築》(Aldo Rossi,1992)、《規訓與懲罰》(Michel Foucault,1975)、《液態現代性》(Zygmunt Bauman,2018)打算來拜讀一下。
監獄議題
一開始會關注到這個議題,其實是在觀察各屆畢業設計中針對弱勢群體的部分,發現大多集中在遊民、獨居長者或是農民等等,很少人去談論到更生人或受刑人,對於現代監獄建築的印象,大多是高大厚實的圍牆以及低矮的樓房,壁壘森嚴令人肅然起敬的空間氛圍,我認為此種建築形式已然不適合現代社會,礙於篇幅關係,僅簡單扼要的說明。
監獄究竟是矯正罪犯的場所,還是犯罪的溫床?
犯罪矯正透過應報、嚇阻、隔離、矯治、重整、修復的功能來維持社會秩序,而監獄作為自由刑的手段剝奪受刑人受憲法保障的自由權利,但是對於受刑人來說,真實情況卻是只要進了監獄,不只是自由被剝奪,連帶生存的權利也被剝奪,出獄後受到社會上各種歧視的眼光以及工作待遇上的不平等,再加上長期刑期間與社會隔離,無法更新外界的資訊,儘管出獄的當下有著改過自新的動力,也會被社會的不友善打壓,造成無法適應的情形,有的人甚至為了回到監獄而再次犯罪。
再者,對於監獄建築與都市空間的關係,在《戰後台灣建築監獄矯正空間研究》(方立寅,2015)中提到,原本城郊邊緣的監獄建築,在人口、城市呈現動態的發展過程中成為都市的一部分,但之後因建築不敷使用、民眾的反彈等等原因而遷出都市,在遷出時除了購地等技術上的問題外,需要透過社會各界運作的監獄建築既離不開城市,卻又因其負面空間性格被城市排擠,造成一種矛盾化的現象,例如日治時期的台北監獄,原先設置於台北城外東南角郊區,與都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但隨著光復後的都市擴張範圍增加,監獄建築逐漸融入都市涵構,而後在搬遷時,也因種種爭議而左右為難。
總歸來說,監獄離不開都市卻又被視為嫌惡設施,受刑人回歸社會卻遭受歧視,一部分可歸因於民主社會上的人民因不了解而感到不安與恐懼,進而排擠監獄建築與受刑人,這使我產生了很多的疑問與興趣,為什麼我們將受刑人隔離於社會之外,卻又要讓他們回到社會?為什麼監獄會成為嫌惡設施而遠離都市?為什麼監獄建築會以圍牆來切割與都市的關係?為什麼不能讓監獄成為都市空間中有助力的公共設施呢?
接下來呢?
- 在都市中尋找基地,不是只有隨意找塊地就好,也須考量到基地與議題的關係
- 整理目前手頭上大量的資料,從監獄建築的歷史脈絡到各類型的理論
- 調整進度表
- 寫讀書或觀影心得
- 擬定計劃書
寫週記之前就知道,要整理自己的思緒,並且用合適的詞彙,將想法完整清晰的傳遞給別人,是一件很不簡單的事情,希望能不斷精進自己的文筆,把脈絡梳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