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21|閱讀時間 ‧ 約 6 分鐘

相知7

    第七章
    夏笑珍對錢若塵是更加地崇拜,接連好幾日,夏笑瑾、夏笑珍、錢若塵和錢君千都一同出遊,他們溯溪、騎馬還有切磋武藝,夏笑珍不懂武術,便在一旁看著,錢若塵一逮到機會,就對夏笑瑾做出親密的舉動,每次都被錢君千阻止,夕陽西下,四人坐在草地上,夏笑珍拿起水袋,說道「若塵哥哥,喝點水吧」錢若塵接過水袋,搭著夏笑珍的肩說道「珍妹最是蕙質蘭心」夏笑珍撒嬌道「若塵哥哥,再帶珍兒騎馬好嗎」
    錢若塵欣然應允,錢若塵騎著乳白色的馬匹,拉著繩索的手圈住了夏笑珍,
    夏笑珍斜坐著,她含羞帶怯地說道「若塵哥哥可想過納妾」錢若塵心中一動,停下了馬匹,他將夏笑珍轉了過來,夏笑珍含情脈脈地盯著他,錢若塵撫了撫夏笑珍的下巴,錢君千和夏笑瑾並肩坐著,夏笑瑾說道「千兄,你想繼承王位嗎」錢君千笑道「還好,我有個精明能幹的妹妹,她繼承的話,很合適的」夏笑瑾說道「千兄,你可喜歡我」錢君千轉向夏笑瑾「喜歡」夏笑瑾說道「那我有主意了」
    夏府,四人走到門口,錢君千和錢若塵便感覺到一股相當熟悉的紫氣,錢拱的聲音傳了出來「塵兒和千兒總算是讓爹給瞧見了」司馬若雨急忙走了出來「塵兒、千兒,怎麼選了這麼多天?」錢君千抿了抿唇,錢若塵笑道「咱哥兒倆選了同一位女子,正等笑瑾做出選擇呢」錢拱看向羞怯的夏笑瑾和夏笑珍,說道「哪位女子?這兒不是站著兩個花樣少女嗎?」夏父開口道「王爺,左邊那個是小人的大女兒夏笑瑾,右邊那個是小女兒夏笑珍」夏母緊張地看著錢拱。
    錢拱打量著夏笑瑾,說道「千小王爺好呢?還是塵小王爺好呢?」錢若塵笑道「笑瑾做不出選擇呢」夏笑瑾鼓起勇氣說道「笑瑾有主意了」錢君千低眉歛目,夏父和夏母屏息地看著自家愛女,夏笑珍咬著下唇,錢拱說道「哦?」夏笑瑾說道「笑瑾心屬千兄…千小王爺」錢若塵的眼神閃爍了下,笑道「恭喜哥哥」錢拱說道「好,晚上給塵兒再選一次」錢若塵牽起夏笑珍的手說道「爹,不必勞煩了,我想娶珍妹為妻」夏笑珍垂著睫毛,笑意漸濃,錢拱撫了撫下巴「嗯…好,明兒紫微殿給陛下觀禮啊」
    錢拱帶著司馬若雨離去,司馬若雨和錢若塵交換了個眼神,錢若塵對著司馬若雨點了點頭,錢若塵吻了夏笑珍的額際,夏笑珍這才走向爹媽,錢君千拍了拍夏笑瑾的肩,說道「今夜好好歇息」夏笑瑾看著錢君千走遠的背影,這才坐到爹爹對面,隔日,兩頂五色轎降落在夏府門外,夏氏姐妹頭戴珍珠鳳冠,身穿月黃色霞披,含淚向夏氏夫婦告別,兩頂五色轎降臨在紫微大殿,趙般若和周白坐在主位上,錢顏芋立於左側,錢拱和司馬若雨立於右側,錢若塵牽著夏笑珍走向天同陛下與涓人。
    趙般若看著眼前兩對新人,說道「禮成」錢拱說道,「我的孩兒娶王妃啦」宴席正式開始,司馬若雨煮了滿滿一桌菜,趙般若、周白、錢拱、司馬若雨、錢顏芋、錢若塵、夏笑珍、錢君千和夏笑瑾圍在一起,錢君千和夏笑瑾相敬如賓,恪守禮規,錢若塵則環著夏笑珍的腰部,錢顏芋靜靜地吃著飯。隔日,錢顏芋走出殿外,遠遠地看向兩側的小王爺殿,錢若塵攬著夏笑珍走了出來,夏笑珍一襲鮭紅色蘿裙,很是嬌媚,錢君千牽著夏笑瑾飄了出來,夏笑瑾還穿那時的霧玫色衣衫,伊人如舊,錢顏芋轉過身,紮起了馬步。
    兩年後,錢顏芋成為新一代的紫微王,錢拱和司馬若雨、夏侯海瓊搬至天際,錢君千雖然修為足夠,但因為夏笑瑾有些事物看不見,還有他們尚未產子,所以錢君千打算陪著瑾小王妃修煉到她擁有足夠的修為,才入紫微宮,錢若塵還得修行一段時日,錢顏芋坐在房裡,撫著玉石鑲著的白石書皮,上面的插圖很像梵妹妹的風格呢!錢若塵牽著夏笑珍進了昔日的郡主殿,今日的女王殿,夏笑珍說道,「殿下,這本書好美」錢顏芋笑道,「是呀」錢若塵說道,「珍妹,妳先去向陛下請安」
    夏笑珍欸了聲,就飄了出去,錢若塵坐在光體上,錢顏芋笑道,「捎來什麼消息?我的小信鴿?」錢若塵啐了聲,他手掌一翻,一幅畫浮現,錢顏芋的嘴唇
    微張,畫裡,是中年的長孫詣抱著襁褓,一名中年婦人牽著一個幾歲大的娃兒,幾個少年少女圍著飯桌吃飯,長孫府,長孫梵在庭院作畫,瓶兒隨侍在側,瓶兒看著石桌,回想著往事,錢顏芋離去的那天,長孫詣喝斥她,「跪著」瓶兒驚怵地跪下,長孫詣坐回主位,「妳想當我的妾侍?」瓶兒低著頭,「瓶兒不敢」
    長孫詣怒斥,「妳有什麼不敢的?」瓶兒困惑著,錢顏芋都承認了,為什麼少爺還會發現呢?錢顏芋知道我的目的是想趕走她?我是很想成為老爺的妾侍,但這不大可能。紫微殿,錢顏芋拿著畫說道,「你見著梵妹妹了?」錢若塵勾唇笑道,「沒有,偷的」錢若塵猶豫著,要不要把長孫詣收藏殿下的畫像之事告訴她?錢顏芋將畫捲了起來,說道,「你和珍小王妃什麼時候生孩子?」錢若塵心道,還是不了,要是殿下發狂怎麼辦?情字,可不能隨意觸碰的,「緣分」錢顏芋以一條紅線綁起畫卷,說道,「以後不必為我傳信了」
    錢若塵欸了聲,就飄了出去,錢顏芋發動掌風,將畫卷和經書收進櫃子,看著銅鏡裡的自己,桂花香已飄散,然而紅顏如故,錢顏芋暗忖著,若塵給我帶來的畫卷是偷的,這麼說起來,他從未認識梵妹妹和詣郎,看這幅畫,若塵倒是沒給我亂報信,有一天,我也會老去的,真的很感謝爹爹,沒逼我選秀,多虧了陛下姨姨為我求情,冰姨姨和祖伯伯現在還能相守,真好,不過,像天府姨娘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錢顏芋寫著疏注,鵝黃色光影落在她的麗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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