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25|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齁--虛

    好難,原本是要照〈Rhythm of the rain〉的歌詞變體做呈示部的,沒想到才寫了兩篇就已經不知所云了。哀哉,哦呃,說哀哉似乎是太過了。總的來說,本篇的第一段就不能稱座呈示部了,但若我的文字,對而言都是廢話的話,那就是例外了吧。
    淺談雨:我一直都覺得雨是任性卻帶點青澀的男孩子。任性的點在於其想落就落、想停就停的個性,有時會有徵兆地降,有時卻像戲弄路上那群帶特大號傘的人般,積得如一零一高的雲也能在剎那消散,沒有徵兆時則反之亦然;而男孩子,在其情感爆發之時又會陷入一種弔詭的狀態,阿對耶(,這個形容大約是符合的),恍若野獸似的任憑自身的想要不想要順著非理性而行(,誰能擋住暴下的雨呢,大抵只有神吧,三峽大壩也不能),但是過了那個情感爆發的狀態後卻又會溫順地像是總是在埕裡荒廢冰箱下等著我帶去食糧的貓兒一樣溫順。
    而那點...的青澀,啊呀呃啊。雨成漥,雨成池,雨成泊,到成海似乎有點不切實際了,雨要成海就像是要將強尼為底的馬丁尼飲成鎮鎮一包的七星一樣。但五十億年前的海似乎也是水降成的。但對於降在門前一漥的雨,要迴於洪荒甚洪荒之流到成海的理解,呃依然要俗不浪漫地說啊,不可能。而不知其理的水滴,僅會藉著彼此的氫鍵凡德瓦,聚成漥。也就是尚未世故的男孩子,那討人厭但又引世故之人親近的青澀。
    假的後記:
    呃啊,有空再來補結論好了。是說三個點一空格的刪節號要怎麼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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