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近期在松菸的展覽,詳細的敘述可以點
這裡。早早就買了票(還是超早鳥票),卻拖到了最後一天的最後一分鐘才入場。主要展出的是一個當了40年的保姆,其眼中的日常,數不盡精彩肖像照與街頭影像。
「日常」這個詞是吸引我關注這個展覽的主因。不同於藝術與風景攝影,以日常為題的影像,觀者通常能直接得到基礎資訊,而後透過自身經驗衍伸出各自的解釋。
盡管這類的作品不少見,但有趣的是,我們通過攝影師的鏡頭了解到的其實常常是身邊那些看似無趣的事物。而當這些影像展出時,觀者會說,「啊,這不就是我家那邊那個嗎」。
這就是我關注的配樂(Sound Track)的性質,不管是電影、日常抑或街道,當我們處於當下正確的時間軸上並不會注意這些聲音,但是將這個時間軸打亂之後,聽者會說「啊,這不就是那部電影的配樂嗎」。
在庸庸碌碌的酬著畢業設計裝備的銅板的同時,翻找到了一些過去的作品,從其中多少找到了線索(當然也包含前幾期分享過的)。而應著黃金六一給的意見,重新將新的與舊的詳細敘述並嘗試理出幾條可能的道路。
就如同貓在走路,後腳總是緊跟著前腳踏出的每一個步伐。所以當這些天使與惡魔的共同體經過雜亂的空間時並不會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困擾。
因此這些過往案例的翻找就如同踏出的前腳,替隨即跟上的後腳踩出一個大致平坦的路徑。這個步驟又不全然等於相關書籍的查閱,我認為書籍的閱讀就似這些雜亂的障礙物(非貶意,勿戰),為這條即將尋找出來的路徑擺布出一些有趣的角度與高度。
補遺
上篇提到的交大建研所作品是一個學期的課題,名為
《聲物》。其中的作品少許有延伸到碩士論文使用。全部的作品都是
以裝置的形式呈現,將聲音視為一種可轉化的數據,使用不同的載體進行詮釋。而有些作品雖然題材有所關聯,但是大致的方向偏差過大,所以歸類為資料參考。
這個作品我個人認為,有太強烈對於聲音轉換的主觀性。不同的環境聲音透過作者的裝置分析、歸納、創作後成為一項藝術作品。
將聲音與視覺的關係疊加在一起,試圖以地景(Landscape)與音景(Soundscape)的關係說明,這兩種感官的疊合可以加強觀者對於一個物件的感知。
以上這些作品,我認為在作於聲音本質的探討是一個良好的案例,但是難免會成為「選擇載具進行轉譯」的過程,而非討論聲音在不同使用下的意義。
增添
此作品透過音樂之樂譜作為起點,並將之拆解開成兩個支線:五線譜/基礎結構、音符/表情。四個主題〔Change of time , Colors&Lights , The theory , Layers about life〕。以此做為尋找基地的根據,而後透過對樂譜的拆解分析對閒置空間進行解構再造。
雖然此作品對於聲音的探討著重於音樂的樂譜,但是她對於基地的選址訂定了規則並用截然不同的手法拆解這塊基地。
聲音之於時間的藝術對於處在三維空間的人類來說,是無法如同視覺那般直接的論述,因此在進行對於這個大類的探討時,我認為必須加入一項載體,再將這個載體與聲音共同解構,得出來的算式才不會過於廣褒(E=mc2,告訴你光是甚麼)的失去呈現的焦點。
如何記錄死亡於城市聲景中的空白 ?
事先聲明,我無法得到此作品的完整論述(作品集與搜尋到的資料皆是),因此所得到的結果可能不是最正確的。
作品試圖從基地出發,高雄第一殯儀館,拆解出由於基地環境(被高速公路切割開)所造成的獨特聲景。並使用這項闡述結合對於墓地的研究總結出〔死亡、城市、儀式、紀錄、回憶、自然〕/ 聲音。
如果讀到這裡你還是無法理解他是如何操作聲音的,那麼我們是同路人。從作品集的圖面中能夠瞭解到對於墓地的分析與操作,但是如何加入聲音與紀錄聲音呢 ?
這個作品給對於時間性的建築充足的想像,將人們的日常低限行為解構,並疊加進「日常性」的議題。但是在談論這些議題時擁有豐富的論述基礎,關於哲學的思辨與藝術的呈現,而後才得出應該「創造出無意識的空間,讓人深刻理解自身的存在」。
我對於這個作品的了解是,不會過度的使用建築手法表現議題(上者),能夠清楚的理解作品要呈現的內容,因此我認為他是在得出結論後操作空間,不是使用空間操作結論 ???
對了,超愛這個,真的。
有學弟妹看到這篇文章的話,這個人是我們學長,後來轉學去淡江獲得不錯的成果(大評圖入選)。
進入正題。作品對於建築類型學的探討,給予一個不錯的發展方向。他先透過一個純粹的「建築怎麼嚇人」這樣的問句出發,開始閱讀日常的符號後,賦予他們生命(將這些物件關聯的行為拆解)並與之對話。
以上是對於手法操作的練習。在利用同樣的手法將林森北路(同樣具有某種怪獸性的地域)的酒客、工作者、行業、生態,通過建築空間去探索這些以隱喻與人性生成的建築型態。隱喻說破了就不是隱喻了。
在六棟小尺度的建築中操作六個主要的Program(裡面還有小的Program),進行多元化的轉譯,並且嘗試帶著趣味性去詮釋這些複雜的酒店生態。他會是一個相當清楚的操作方向。
以上是我認為有替我拉出一條道路的作品,還有更多的作品是我雖然有點感覺,但仍然說明不出個所以然,因此並沒有放上來。
而對於聲音的探討,我仍然偏向「已經有載體的聲音」就如同《日日: 時間旅館》是「附加在日常的行為」。而非單純對於聲音本質的深究,我認為這樣會掉進茫茫大海裡,找不到救生圈的那種。所以,前腳到了,後腳要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