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色的斗室。〉
很多人、有些往我方向來,有些往我方向去。我看了看趙雲,他目無表情,對他來說並不是新鮮事。人群都好年輕,而且我還看到細嫩的臉,紅潤的唇,可愛沒有睡醒的眼睛。過了關卡,我們在乘車在到達當地,我問趙雲你是怎樣找到房子的,他說看新文紙打電話。我本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我只是想若我處身在趙雲那樣的情景,我會怎樣做?我習慣這樣做一個參考。趙雲除了在當地自己找房子,找工作,還看新文紙買了一架二手蘋果電腦。他說他要用手機上綱,我聽了他的話,只覺得他只是鬧著玩,或許是在當地悶慌了,後來我才知道是後者,他在當地悶慌了。
早晨五點多、我們在乘的士到達趙雲在當地的落腳處,是一座很高的公寓,有十多二十層。我們走進公寓低層,看到一對年青情侶在談情,與我和趙雲的心情成了對比。趙雲想著的是睡覺的事情,而我想著的是,我為什麼要來這地方?
我進入了趙雲的那間昏黃色的斗室,昏黃色的燈光,趙雲一進了他那間斗室便迫不及待的說要睡覺,臨睡前還丟了一包包裝水給我喝。我看到了那架藍色的蘋果電腦,我也有一架,是青色的。當初我也沒有說一定想要買一架電腦,因為有人打電話問我要不要賺外快。我就答應了,雖然我在燒烤世界有大量工作,因為我想試試一個月賺取三倍的工資。當初我只是這樣想想而已,結果如我所願,我過了數個月類式的生活。結果我身子開始弱了下來,有一次病了還敲我鄰居的門求救,讓她帶我去看醫生。從此之後我便不敢了,趙雲的斗室還有一些舊報紙,我拿來讀,七點多時,趙雲醒了,現在的他比較像人了。
我清楚的看到當地,怎麼說都好,我人已在國外了。我們步行越過幾座公園,趙雲帶我去換取外幣。這真讓我吃不消,我的錢已失去了一半多。
「什麼時候回?」趙雲問,我回答。
「到處看一看,和一些人說說話,下午便能夠回了。」
「請不要這麼早回。」經過趙雲的在三要求。
「好吧、我買晚時十一時的車票。」我說,趙雲又說。
「這就對了,既然出了門,便到處走走。」然後趙雲教我如何乘地鐵,怎樣看地鐵站的城市指示牌,學會了這倆樣東西便到處都能去,然後我們到茶室喝茶,吃喝的並不昂貴,比本土更便宜,趙雲付錢。
在路上,我和趙雲談些類式工作的事情,趙雲和《曹操》關係處身在水深火熱的狀態當中。我對他說關於紀律的事情,他說紀律不重要,創意才重要,趙雲就有一幅那樣的脾氣。我想想我和《曹操》的關係,曹操每一年都要找一些人來當敵人,這彷彿就是他的管理方針,這個年頭他找到我當他的敵人是他的不幸,他是猜不透我的,他只是自己和自己玩。只要我一談起燒烤世界或曹操,那種火焰便會透進我的心中。
我和趙雲在某處分開,他去上班,而我站在某處,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我在想我如何開始。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九點多,我想我或許可以打個電話,我立刻找個電話亭,搖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十次,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