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4|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12月24晚

    雙眼昏花,約兩個朋友到佔地剛好可以相隔三米之距的廳中暢飲暢談和瞎扯,由六點到晚上十一點。煎了排蒸了魚炒了芥蘭菜和大量水餃,中西合壁 誰可匹敵。餃後就開波先來紅,接著白,最後N打青島啤。送兩個醉漢到樓下,Uber 司機戴著雙層的罩,胸罩和口罩歡迎兩件醉漢上車。揮手後入升降機,等了五分鐘才驚覺還沒按樓層。空紅酒瓶白酒瓶和啤酒瓶合共有大概五十幾個。
    醉後用腦回憶從六點到十一點的話題,原來都不外乎是跟女性有關的男組話題。有關女性的話題可以好廣泛,所以絕對沒能碼下千字文來詳細說清楚,好像都是有關婚前婚後的男女關係。大部份都是對女性外表和性格方面的評頭品足。酒過三巡後,被酒精薰陶後就會把人皮撕下變成三頭怪獸在盡情談及床上的花式和姿勢,當然缺不了耐力,原來三個男人都算是自命謙虛到有點虛偽,還記我說我的持久力只有一下,由進入到盡頭就派貨,然後就閃進洗手間,不管躺床上像要殺人般表情的對手。半晌,三人狂笑。碼下這段時都倍感自己的虛偽和不濟事。臉頰發燙是酒的關係還是羞愧都不大清楚了。
    期間好像還有扯到去台灣好還是回歸大陸,有人說絕不會再踏足美國這個連口罩也不願戴,害人害己的一個國家,有人就說不如去瑞士,又有人說不如去你媽...那裡。我左看右看兩個友人在彼此說想去哪。我的問題是越喝越沉靜,到最後醉了根本就閉嘴不作任何回應,像死去的僵屍呆坐那裡一動不動的,好笑的話就大笑,不好笑的也不怎插嘴說自己的看法。
    最後階段是盡力用心聆聽面前矇矓的一雙猛男在滔滔不絕地談江湖、天下、人生、命、運程和目前疫情該怎樣發展下去。記得很清楚突然兩人問我在笑什麼,我啞口無言,因為我當時不知為啥突然抽離現場,化作神仙般飄在半空中,俯視下面有三個傻瓜在瞎扯什麼蛋呢?最好笑的三個戴著口罩,然後把覆蓋下巴到嘴巴的部份暴露出來喝酒和噴口水,三個鼻罩把鼻孔罩著。這個聖誕節Eve真他媽的搞笑。上星期到昨晚三條大漢竟然一個女生都沒能夠約出來Happy的,憑啥可以大談女人經呢?三個打飛機一族的光棍幸好都能暢所欲言,沒有自大沒有高傲也沒有人夠薑說他是床上的情聖。
    包括屋主在內,都沒有能力在酒後如廁後有丁點控制能力去按下沖廁的手掣。回到家裡難怪尿味跟酒味混合後竟然有種想接著喝的衝動。按下沖水掣,接著在寒冷的露台抬剩下的兩打青島進屋。一邊碼字一邊吹喇叭的確好爽,耳機正播著Playlist裡的千多支的Classic Rock、Heavy metal、貝多芬的悲滄協奏曲、北歐的Nightwish...這瞬間的Tarja Turunen 那高八度的陰暗歌特女神的腔調正喊叫著那支Ghost Love Score...
    還記得三個佬一起圍著馬桶小解,好像三個同時口刁香菸,雙手扶著弟弟和褲頭......
    Merry Christmas eve and a Happy Christ...mas....gu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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