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夏爾蜉之夢]我

    2020/05/05 所有的角色都是我,背景是一片藍幕,我們在一座斜坡上站成一個十字。
    南方的我蹲著,表情痛苦,東方的我和西方的我都站著毫無動靜,表情木然地盯著幾乎要種進土裡的南方我,不發一語。
    北方的我,也就是我。半彎著腰對南方我說了「還好吧?」,南方我故作鎮定地笑著,「還好,應該是大腿有點抽筋⋯」東方我和西方我同時也摀住了自己的右腿,依然面無表情。
    北方我,也就是我,抬起頭來看著東方我和西方我,表情充滿戲謔,我說「怎麼辦?你們該負點責任吧?」
    視角在北方我、東方我、西方我和南方我之間上下左右地天旋地轉切換。「我」聽著輕輕的笑聲、痛苦的呻吟聲,已經無法理解是哪個「我」發出的。
    就這麼天旋地轉地融合成北方我那個要笑不笑,要哭不哭又不知所措的臉,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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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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