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夏爾蜉之夢]臭鼬

    2021/04/02做了奇怪的夢。
    搬到了陌生的房子裡,室內空間很大,但沒有隔間,整面牆都是有著木頭家具味道的系統櫃。空間放著兩張King size的大床,室內隨時保持燈光昏暗,沒有足夠照明的燈,但陳設像飯店一樣簡潔。
    系統櫃後有道暗門,把櫃子向左右兩側拉開,可以進到浴室,浴廁的安排是乾濕分離,但像是把浴室和廁所全塞在一個狹窄的走廊裡一樣,只能勉強轉身。還必須先穿過浴室才能走進廁所。浴室旁有道對外通往陽台的門,陽台非常廣闊,幾乎可以做成一個幼稚園。
    夜間入睡,另一張床上睡的人沒有具體印象,但似乎是麻煩的人。覺得有些冷,起身躡手躡腳地打開櫃子其中一格抽屜,撈出一件長褲和短袖上衣,抱成一團走進廁所裡更換。
    牆上的掛鉤掛上脫下的衣服就滿了,只好把衣服堆在水箱和還有一點水氣的洗手台上。空間實在太小,又塞了馬桶和洗手台,更是難以動作。把褲子攤開,發現褲管裡塞了許多不同花色的內褲、一球一球的襪子,掉了滿地都是,但空間太窄也無法屈身撿起,換褲子的時候只能提著褲子原地踏步想辦法把褲子扭上來。
    這時外面傳來一些慌張的聲響,從窗戶看出去,沒有任何高樓,對面是市場和小北百貨連在一起的矮建築。小北百貨旁的早餐店,已經開始營業。外頭停了兩輛警車,四位警員持槍小心對峙,其他客人都不敢動彈地蜷縮角落,早餐店老闆娘手上舉著煎鏟,突然大家開始尖叫,一陣槍響。
    一隻黑色背上白條紋有著蓬鬆大尾巴的毛絨絨動物跳上室外鐵桌,又是一陣尖叫,又是兩陣槍響。
    我真是心急如焚,乍看下誤以為是松鼠,但仔細看那是一隻誤闖的臭鼬只見他高舉著尾巴,所有人都在尖叫逃竄。
    我提著扭到一半的褲子,腦海裡不斷重複 「他剛剛開槍是為了臭鼬嗎?」 「千萬不要傷害他啊!」 「小傢伙快逃啊!」
    然後我就很慌張地醒來了,冷靜下來的第一個問題是:「台灣有這種臭鼬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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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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